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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我长安令,开局抓了李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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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被爆打的萧锐,天花爆发了

宋国公,萧瑀府邸。

望着被抬回来的,烂醉如泥的‘好儿子’,萧瑀是越看越火冒三丈:“把这混账东西给我泼醒!”

哗啦——一盆冷水浇了去!

“嘶——”

“——哈!”

“冷,……嘶……冷……哈。”

睁眼醒来的萧锐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看到自己一身的水,顿时怒了。

“哪个混蛋敢泼我,不知道我是谁么?!”

“哦?我这个混蛋,倒是很想知道,你是谁?”

一道充满威严而沙哑的浑厚声音,在耳边响起。这个声音太熟悉了,萧锐已经听了快20年了,闻之顿时面色大骇。

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回家了啊!

赶紧一股脑爬了起来。

“父……”

“别喊我,我没你这混账儿子!”

“我,……我做什么了我?”

“你还问你做什么了,自己看看!”

萧瑀怒火三丈,抓过自家好儿子写的诗,丢到了地。

“……”

萧锐迷茫的捡了起来,仔细一看,这才渐渐回忆了起来。

“我当是啥呢,不就一首诗么,您至于这么大的火?那方正不过是个五品官而已,还是一介白身。”

浑然不在意。

他还不知道方正被降职六品,又升爵为蓝田县开國男爵的事情。

“五品官?你又是几品?”萧瑀瞪了一眼。

“呃……”

萧锐愣了一下,他是羽林朗将,也是正五品。

“他那个五品,怎么能跟我比。”

萧家可是后梁皇族,虽然是西魏控制下的傀儡政权,但他好歹也是后梁明帝之孙,前隋炀帝乃他姑父,血脉何其尊贵。

岂是这一介白身能比的了的!

“怎么不能?那方正被降为了正六品,却被授予了蓝田县开國男爵,你可懂其中之意?”

“啊?”

萧锐沙币了,降职升爵,这啥情况?

亘古未有之啊。

“只因为那方正不愿意早起朝,陛下这才降职一品,顺带着补偿了一爵。陛下如此爱护,你哪儿来的胆子说他是一介‘白身’?!”

“啥?”

这特么也行?他也不想早朝啊,能不能也降个职?

“你可知前往宣旨的是谁?”萧瑀也没等这蠢儿子回话,自顾自说了起来,“是唐俭那家伙,还有陛下身边的大监王德。”

“什么?!”

萧锐终于意识到问题了,降职一品,就算册封一个开國男爵,也不可能让莒国公唐俭去宣旨啊。

更不用说还有陛下身边的亲信大监王德了。

宣旨人也是有等级的,像是男爵,随便内侍省一个内谒者便可以了,怎么可能是王大监?!

顿时冷汗哗哗的。

这不对劲啊。

就算是抢了他的驸马,也不可能这两位去宣旨吧?!

“天花要来了!”

【轰!】

萧锐整个秀逗了,结巴道:“天……天花……父亲……您您没骗我吧?”

“从延平门进入的难民,已经查出了天花的早期症状。陛下也已经在长安城外,建造难民营,准备将难民迁入。但是,恐怕也已经完了。天花或许早已经在长安城内,蔓延了开来。”

“这,……”

“那方正自告奋勇,说是已经找到了消灭天花的法子,叫什么‘种痘’?”

今天在皇庄里面,他也在场。

稍微套了点杜如晦的口风,便猜到了。

回来后就下令,封闭府门,囤积食物,除去每日采买蔬菜的下人外,其余人等不得随意出入。

然而,没多久的,就传来了自家好儿子在一品阁大骂方正的消息,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

“啊哈哈哈哈——”

闻言,萧锐大笑了起来。

“这怎么可能!那天花亘古有之,从未见过谁找出医治的法子,那方正不过哗众取宠之辈。我虽然不知道,他用什么手段骗取了陛下的信任,甚至骗了襄城公主,哼……但我绝不允许如此小人祸害朝廷!”

祸害朝廷?

“我看那个祸害朝廷的人是你,小人是你才对!”

萧瑀大怒,拿起藤杖,去就是一顿噼里啪啦。

“我打死你个混账东西!”

“打死你个王八蛋!”

“还祸害朝廷?你可知那方正今日发明了一个曲辕犁,使得耕地效率翻了三五倍,而且不再依赖耕牛?你可知,这意味这什么?”

“如此治世之能臣,你居然说他是祸害朝廷的小人?”

“我看你才是小人,我打死你个王八蛋!”

说着,又是一顿噼里啪啦!

“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

萧锐被打蒙了,生生挨了十几杖后,这才记起来逃跑。但却也不敢跑出去,只能绕着家具转圈。

同时心里也大为震骇。

他虽然嫉恨方正抢了他的襄城公主,却也不是个蠢材。如果曲辕犁是真的,那方正的功绩,起码封伯爵。陛下却只给了一个开國县男,这之中的爱护之意,也只有傻子才会猜不出。

萧瑀的孙子、曾孙、玄孙辈以及侄子一支共有8人为相,在唐朝可谓兴旺发达,这在历史都是极其少见的。

萧锐虽然没有拜相,但他也并非孬种。

“如此一个治世能臣,你以为他是开玩笑,哗众取宠之辈么?万一他是真的找到了治愈天花的法子,你又与他交恶,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你会成为一个笑料!!”

“更何况,皇后娘娘本来也只是有意向而已,并未确立你跟襄城的关系,那都是好事之人散播的!”

“就算方正成了驸马,那也与你无关。”

“你犯得着去讥讽他?”

“现在好了!”

“若是他最后给你种痘,我这张老脸……都要被你给丢尽了。”

“赶紧滚过去给我道歉!”

萧瑀毕竟是老了,打了一顿,体力不支,叉着腰直喘气。

“不是吧?我堂堂国公之子,未来的国公,要给一个六品倌道歉?”

“我不去!”

“你——”

萧锐,终究是没有拉的下脸,去长安县衙道歉。

虽然他并不是定下的襄城公主的驸马,但外面的伙伴都这么认为了。半路截胡,同样令他脸面无光。

当然,他也是心存侥幸,认为根本没有天花。

可惜,天不从人愿,‘天花’……最终还是爆发了开来。

并且以凶猛的势头,席卷长安城周边。

连长安城内也被波及到。

一时间,长安人新惶惶不可终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