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头阵,我身后是王晓晓和无名姑娘,垫后的则是图巴尔,我们四人向着丛林深处前进,走了大概一根烟的功夫,我发现树有一个很不起眼的记号,我觉得蹊跷转身问晓晓:“你看看这个,这是师傅留下的记号吗?”她看了一眼说:“是,就是这个,这是我们都统一用这个标志。”我凑近看这个记号,看着有点像美钞的全知之眼,说明我们方向没错了,我挥舞着开山刀继续前进,晓晓忽然开口说:“等等,这个记号说明前面有危险,不要让我门靠近。”晓晓说完看向图巴尔,图巴尔也点点头说:“没错,这个标志我记的,我们要提高警惕了,小心点。”
我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刚才那条诡异的黑蛇已经把我吓得腿肚子发软,我提醒晓晓他们注意附近的声音,脚下要轻一点,他们嗯了一声作为回应,向前走了一段我发现了同样的记号,晓晓补充道:“这个记号说明我们已经到目的地了,快找找看附近有没有盗洞。”我说:“我看不到呀,我再往前找找。”话还没说完我脚下一空忽然掉进了一个洞里,这个洞是斜着向下,洞挖的并不工整,我的胳膊与后背都被洞壁的石头划出了破口,我眼前黑成一团,向下滑行了十几米忽然感觉到了一个房间,我从盗洞出来由于惯性摔到地,感觉自己都摔散架了,耳边除了嗡嗡声还能听到晓晓在喊我的名字,我慢慢做起来去拿我的背包,在盗洞里背包不知道丢到哪去了,该死我的手电呢,我蹲着四处乱摸忽然摸到了冰凉的东西,我靠?我条件反射的把手缩了回来,没有找到手电的我紧张到了极点,我想起兜里还有打火机,赶忙从兜里掏我到打火机。
但因为太过于紧张,我几次都没能把打火机打亮,我深呼吸让我平静下来,终于有光了,我瞬时松了一口气,感觉仿佛抓住了生存的希望,心想人到底是进化了还是退步了,以前没光的时候,人是怎么生活的呢,也许那应该叫生存吧,我把打火机的火焰调到最亮,忽然我面前出现了一个骷髅,我草,这他妈是什么,我连滚带爬的向后逃,发现这个地方不大,我紧贴墙壁把打火机紧紧得攥在手里,生怕那个骷髅走过来,但说巧不巧火忽然就灭了,我勒个去,这打火机好歹也是法国草蜢啊,我疯狂的摁着打火机只有零星的火星,忽然,我的手被抓住,我终于压抑不住自己的恐惧大声喊:“你大爷的鬼吹灯也不带这样的啊!老子跟你拼了,跟你拼了!”忽然我眼前出现了刺眼的光,我用了几秒才能适应手电的光,原来是图巴尔他们三人也一起下来了。图巴尔说:“别乱动,让晓晓给你包扎。”晓晓从图巴尔身后挤到我身边拿出医疗包给我止血消毒包扎,我这才感觉到伤口的疼痛,我问图巴尔:“这是什么地方,是师傅开的盗洞吗?”图巴尔用手电环顾四周,照到那个吓我半死的骷髅,我害怕的闭眼说:“靠,别看。”图巴尔笑了笑说:“我的天,你的胆子也太小了吧,下地干活看到一个骷髅就能吓破胆啊?”我被图巴尔嘲笑了感觉很不爽,反驳道:“你试试,刚才我的手电不知道丢到哪去了,别说这个了,我感觉这个盗洞有点可疑,挖的太业余了。”晓晓一边帮我消毒一边说:“我也发觉了,这个洞开的太小了,可能这是动物挖的一个洞穴。”
包扎完我揉着胳膊问图巴尔:“这是什么地方啊?”图巴尔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后图巴尔带头把手电关掉,我们在黑暗里静静地听着,哒哒哒....我们都听到了这样奇怪的声音,仿佛是有人穿着木屐在走路?然后不知道过了多久图巴尔把手电打亮,我感觉快要窒息了,我打亮手电环顾四周,这是一个不大到密室,角落有一面桌子,面放着一些发黄的纸,嗯?我走到书桌面前看了看,纸面写的是《石城军事基地书面起草用纸》,这是一个地下军事基地吧,我招手让图巴尔过来看,图巴尔看了看也没发现什么线索,我问:“石城是那里?你知道这个地方吗?”图巴尔也做出犹豫的神情,揉了揉下巴没有说话。晓晓凑过来拉了拉我的衣服说:“快走吧,我们的目的是找师傅的。”我嗯了一声,端起枪把一只手电绑到枪身,还是我打头阵,刚才被图巴尔嘲笑让我很不舒服,踏过那个骷髅的时候,我感觉骷髅好像动了一下,我身后的三人都未发觉,大概是我神经太过紧张,我走到密室的门口,这堵门是开着的,说明之前有人来过这里,我和图巴尔一人看向一侧,一条弧形的走廊,左右都看不到头,晓晓说:“我们走哪一边?”我说:“拿GPS看。”晓晓端着手持GPS说:“他们信号源在这一侧,我们这边走。”这次是图巴尔带着晓晓与无名姑娘在前,我垫后作掩护,我发现这应该是世纪三四十年代做战备用的地下基地,但地下基地已经年久失修,天花板的墙壁都呈现出开裂的样子,我提醒前面的三个人:“这里的空气质量不好,戴防毒面具。”图巴尔说:“我们的光源不够,戴防毒面具我们走路都要撞墙了。”我反驳道:“我包里有矿灯,都戴防毒面具,这里的灰尘都不知道攒了多少年,你们是想得肺病吗?”我把矿灯从包里掏出来递给图巴尔,然后把防毒面具分给他们三人,我们带好面具,走了大约一根烟的功夫,我们走到一个岔路。
两侧都是一样的走廊,我一直是属于选择困难症患者,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怎么办,晓晓左瞧瞧右看看也拿不定主意,无名姑娘忽然说:“我们走右边。”从下到这个军事基地她一直都没有说话,忽然她一开口我们三个人都错愕了一下,我问无名姑娘:“你怎么确定要走右边呢。”她皱着眉挤出几个字:“快走,来不及了。”不光我,图巴尔和晓晓也是被搞糊涂了,无名姑娘抓住我的胳膊就往右侧的走廊开跑,我用力想要挣脱却发现丝毫扯不开她的手,忽然我又听到哒哒哒的声音,我转头看晓晓和图巴尔和跟了来,无名姑娘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我们屏住呼吸去听,哒哒哒....声音由远及近,仿佛就在我们身边一样,我心道不妙,端起枪就想要开火,无名姑娘摁住我的手摇摇头,我的天,我最烦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了,有本事出来干一下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无名姑娘开口说:“不要慌张,我不知道刚才那是什么东西,但我很确定绝对不好惹,所以我们能避则避。”唉,苦逼我这一把M4A1一颗子弹都没有打过,真想找个野兽来一梭子,图巴尔镇定了一下对我们说:“无名姑娘说的对,不是我们打不过它,而是不好对付罢了,这个东西我听前辈说过。”图巴尔继续说:“这是魃,在山海经里有过它的传说,这种东西并不是打不死,而是它死后要吸收大量空气,我们所处的这个地下基地空气不流通,我们是来救人的,如果空气不够我们可能都要报销在这里。”哦....原来是这个东西,这世界还真有这种怪物啊,图巴尔点点头,在地里出现什么都不奇怪,这又算得了什么呢。我笑了笑,余光看到无名姑娘眉头紧锁仿佛有话要说,便问:“你是想起什么了吗?”无名姑娘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忽然我们又听到了哒哒哒哒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