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燃强忍住吐槽凯的泪点,而是疑惑的看向这一世的熟人。
黑色的高马尾更像是扫把头,将又高又宽的额头凸显的更加光彩夺目,就像凯的白牙一样让人无法直视,灰色的夹克配合总是紧绷的脸颊,让她的形象显得更加严肃刻板。
这是奈良一族的同期,叫做奈良泉,如果不是总板着脸也算是平均线以上的美女了,这家伙因为是猪鹿蝶三族中的成员,所以星燃还是毕竟熟悉。
“泉,这是什么情况?你们队减员了吗?”星燃知道凯虽然大大咧咧不修边幅,但也是个合格的忍者,既然说出了欢迎加入的话,那么现在大概率是自己即将编入凯的小队。
不过凯的小队之前是满额三人的一个忍者小队,自己既然要加入那就意味着有减员,而减员往往就意味着死亡。
“那家伙评上中忍后跑去学校当老师了,这不火影大人安排我们进行换防任务,说是给我们找了个好队友呢,呵呵。”奈良泉显然是猜到了星燃误会了什么,连忙解释,不过解释别人的问题只是出于她认真待人待物的性格,话说到后面,讽刺星燃是火影找来的‘好队友’非常的呵呵。
星燃和泉在忍校毕业后就很少有往来了,但毕竟猪鹿蝶的关系在那里,很多时候大家的情况都不是什么秘密。
所以在泉的概念里,星燃还是那个吊车尾的家伙,而相较于她这种从忍校到前线都一直是精英的人来说,这种队友完全就是在考验她的带飞能力,躺赢什么的角色最讨厌了。
“好了,泉,在忍界可不能总是用老眼光看人,星燃可是掌握了掌仙术这种非常复杂非常强大的忍术,有他在,凯的战斗力起码能增加三成,如果你还是认为不合适那我就换别人了。”这时三代目火影适时的开口说话,言语间的戏谑表情毫不掩饰,木叶医院对纯平的治疗报告他看过,纯平在入院前就被人用掌仙术紧急治疗过,虽然掌仙术用的不算好,但的确是掌仙术没错。
对于驻防边境的小队来说,每时每刻都要做好战斗的准备,这时小队里有个医疗忍者那就是一道生命的保障,所有人都求之不得,排斥医疗忍者的小队,要么就是脑子进水,要么就是本身实在太强,嫌弃医疗忍者拖后腿。
虽然奈良泉没有觉得自己队伍实力强到可以忽略医疗忍者的加入,但她还是认为星燃会是个拖后腿的,所以才有了刚才呵呵的言辞。
不过那也是在星燃只有急救忍者水平下的言辞,现在听闻星燃竟然已经掌握了掌仙术这种战场神技,眼睛顿时瞪的老大。
“嘿嘿,还好,我也没想到我这么合适做医疗忍者,要不然在忍者学校也不至于一直垫底了。”星燃露出公式化的阳光笑脸,主要不是应对奈良泉,而是对火影笑的。
这个老头鬼的很呐,那戏谑的笑容怎么看怎么诡异,看上去像是调侃奈良泉,可为啥自己总是后颈脖子凉飕飕的呢?
星燃连忙解释了一下自己这么秀的原因,不是在学校浪成吊车尾的,更加不是什么突然觉醒超人力量,这种听起来就很假的情况。
“不用换,青春是无悔的,既然山中星燃被火影大人安排来我们队,那就是缘分,啊,多么美好的青春呀,新的同伴已经让我热血沸腾了——”凯听到火影的话,星燃的存在可以更好的辅助自己,哪有退货的道理,连忙一通莫名其妙的热血言辞,将这个事情给定了下来。
“你们觉得没问题就好,星燃这次叫你来是村子安排的任务,前线的同伴已经持续战斗了很久,正好这段时间有个相对安全的时期,村子决定进行边境换防行动,保证边境安全的同时,也让辛苦良久的同伴能回家休息一段时间。”星燃的个人意见就这么被所有人无视了,凯定下名分后三代立刻开始了任务安排。
事实上星燃对于外出做任务是拒绝的,学习更多知识,为将来和大蛇丸打交道,研究灵魂禁术才是根本,如果秋婆婆的知识库被他搬空了,那他还有心情出去转一转换换脑,但现在才刚刚开始进入临床学习阶段,还有很多东西要学。
不过星燃却没有表示反对的资本,他可以不主动去接任务,因为那是他的权利,但三代也说了,这次的任务是村子的决定,那么就是木叶忍者的义务责任范畴,是不能拒绝的,不然后果很严重,甚至会被当逃兵论处。
忍者,在这个忍村承包国防的世界,说到底就是军人,只是在国家安全威胁不大的时候自由度更高一些,更像是雇佣军,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和经济能力决定接不接任务,接什么样的任务。
可是一旦被村委会,也就是这个世界的村子高层定下的任务,那就是征召模式,休假取消,直接进入队伍,否则以逃兵论处。
星燃只能硬着头皮接受三代目火影的安排,而且时间不算宽裕,今天就要出发。
带着满肚子牢骚,星燃回家将行礼捡好,郁闷的心情溢于言表。
不过当星燃来秋婆婆的店道别之后,心情顿时好了起来。
秋婆婆告诉他,学习了这么就理论知识,这次正好有机会上手,前线伤员可不少,这也算是难得的劳逸结合,读万卷书也需行万里路。
临走前,秋婆婆给了星燃两个忍术卷轴,一个是止血术,用于术后愈合和战场应急,施术所需时间较短,只是应急处理;一个是细患抽出之术,医疗忍术的一种,要求的技术很高,能将毒与器官取出或移植,宇智波一族的换眼行为中就有这个术的影子。
两个术都是非常适合战场的医疗忍术,虽然秋婆婆一直没说收星燃为徒的话,但拜师的好处的的确确落到了星燃的头上,止血术还好说,毕竟是基础忍术的一种,但细患抽出之术可是非常珍贵的术,很难学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