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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你们什么档次跟我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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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我想要你 彻底成为我的人吧

身的衣服不知何时被完全解开褪到臂弯,修长有力的手掌托住她的后枕,让她避无可避,只能接受更深更重的吻。

唇齿被敲开,酒香渡入身体,苏玉觉得自己也快醉了,唇瓣被吮咬着,思绪完全被眼前的人左右,江辞裸露的脊背被她抓出了一道红痕。

霸道野蛮的吻忽然变成了温柔的舔舐,缠绵深情,苏玉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发软。

“玉儿”

耳畔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轻柔的亲吻从嘴唇移到脖子。

搭在她腰的那只手慢慢向抚摸,解开了系着莲花肚兜的绳子。

脖子的绳子早就被解开,失去撑力的肚兜即便因被浸湿而贴在身,却还是慢慢滑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坦诚相见,让苏玉瞬间回过神,她猛地抱住江辞,本想用这种方式遮挡,却不成想胸口的触碰让对方眼中的欲望更盛。

江辞突然一把将她抱起,薄唇刚好与她的锁骨平行。

她偏开头双臂蜷挡到胸前,整个人红得似被煮熟了般:“阿辞你啊!”

江辞一个转身将她压在泉边的玉石,无预兆地下坠她惊呼一声,下意识揽住了江辞的脖子。

属于女子的美好袒露眼前,男人鬼使神差地低头吻过去,唇瓣烫得苏玉一阵颤栗,喉咙中发出呜咽的声音。

“不要这样”

沁满桃花目的泪水自眼尾滑落,那双眼睛从内到外红得厉害,委屈又慌乱,但理智却逐渐回归。

这种事不是应该两个人清醒的时候才可以的吗?醉成这样,怎么能知道对方是因为她动情,还是单纯因为人的欲望?

她看着江辞因酒气和情欲而迷离的眼睛,眼泪更无法控制。

“玉儿,你怎么了?”

江辞撑着石头,把她圈在双臂中,低头轻轻吻去她的泪。

“我是不是吓到你了?”看到眼前人的泪水,江辞有一丝的清醒。

“江辞,你说喜欢我是真的吧?”

苏玉想给自己一些肯定,如果只当联姻,她便没什么可在乎的。

可是可她动了心,她强迫自己相信,但到了这个关头,她却还是害怕,怕眼前这个人也是骗她的。

她想要一个足以说服她的答案,让她愿意托付自己的答案,即使是假的,也能让她日后回想起来不会后悔。

可面前的人却摇了摇头。

周围的泉水冷了下来,冷得像是已经开始慢慢结冰,她咬紧下唇刚想挣扎离开,圈着她的双臂突然合拢,紧紧抱住了她。

“我爱你,玉儿,我很爱很爱你。”醉意让江辞的话带了些鼻音,听着像撒娇又像抱怨,“可你总是看不到我。”

苏玉微微僵住,寒意散去,她几乎没思考一下便脱口道:“我怎么知道你爱我?”

“是啊,你怎么会知道呢”

温泉水气下,有说不尽的软玉温香,缱绻旖旎,但暧昧两端的两颗心却有各自的伤情。

江辞将苏玉打横抱起,三两步从石阶走岸。

“江江辞!”苏玉抱住手臂挡在胸前,“你放我下来,我的衣服还没穿!”

江辞把她轻放在地,却没有撒手的意思,手臂紧紧抱住她的腰,她的身体只能被迫贴在对方身。

带着安神香味道的袍子忽被盖在身,从到下包裹严实后江辞又将她抱了起来。

“你不冷吗?”

江辞并不回答。

鞋子也不知道哪去了,江辞光着半身,每走一步都有水珠滴落在地。

“玉儿,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我不去,我要回房睡觉!”

“要去。”

江辞根本不顾她的挣扎,酒醉深沉,头脑发昏脚步晃荡,但抱着苏玉的那双手却异常平稳。

“江辞!”

苏玉真的觉着自己要疯了,带她去个地方?去什么地方?他们这个样子能去什么地方?!

挣不过,她只能忍下怒意将头埋进袍子,要丢脸让江辞一个人丢。

“王王爷,王妃”

婢女的声音,让苏玉深刻意识到掩耳盗铃是行不通的。

“你想死吗?不许看我的玉儿。”

江辞踉跄了下,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人正是在他们院中伺候的,只当作登徒子。

婢女闻言吓得跪地磕了个头,而苏玉却是觉得这辈子脸都丢尽了。

“去。”江辞努力睁着眼睛,让自己不睡过去,“告诉他们都给本王回避,谁敢看一眼,就剜了谁的眼睛。”

“是是,奴婢这就去。”

婢女爬起来,赶紧跑去传话,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府中的小厮奴婢侍卫都知道王爷抱着王妃在府中乱晃的事了。

两人走过的每一处,单反有人都是统一背过身,闭双眼,等人走远了才敢睁开。

一路脚步摇晃地走到靠近后门的一处院子,苏玉望过去有些似曾相识。

仔细想了许久,才想起这是她第一次来晋王府时看到的院子,院门和门的锁仍旧崭新。

“带我来荒废的院子干什么?”

“没荒废。”

没带钥匙,江辞直接一脚将门踹开,抱着苏玉走进去。

院中只有一间正房,庭院中心种着一颗一人不足抱住的银杏树,枝繁叶茂,正值秋季,月光铺在满地金黄之,令人移不开视线。

树下摆放一架极尽精致的香花梨秋千,侧架还仔细雕刻着莲花纹样。

不用细看,便能知道制作此秋千之人,定费了不少心血。

只不过秋千堆积了一层落叶,看着有些时日没有人坐过了。

江辞以同样踹开的方式带着苏玉走进了唯一的一间屋子。

他慢慢将苏玉放下,苏玉理好自己的衣服,又将江辞的袍子紧紧裹在身。

“你真的不冷吗?”

身全是水,走这一路,苏玉冻得牙关直打颤。

“抱着你,不冷。”

苏玉起了身鸡皮疙瘩:“你带我来这干嘛?”

“我想让你知道我爱你。”

“什么?”苏玉不止一点的懵。

江辞晃着走到烛台边,拿起面的火折子,将屋内的烛火全部点燃。

整个屋子明亮起来,苏玉盯着面前墙壁的画,定在那脚底像灌了铅。

画中的女子与自己一般无二,眼中神韵与唇边笑容栩栩如生,仿佛正是自己离开人间站到了画中。

“这是”

江辞走到画卷前,抬手抚过画中人的眉眼:“我画了一年又一年,这是最像的一副。”

画纸微微泛黄,看着不是近前之物,苏玉有种异样的感觉。

她环顾整间屋子,装潢如藏宝阁,摆了几排的博古架,架子中央放着一张罗汉床。

而架子的东西,有她熟悉的,也有她陌生的。

她走到一处架子前,拿起安置在笔架的笔,写了太多字,笔尖的毛已经磨损得很严重。

苏玉转动笔身,看到刻得粗陋的兔头,她不由得怔了下。

“这是我送你的狼毫?竟然留到了现在?”

“可惜磨损严重,没法用了。”江辞目露遗憾。

苏玉将笔放回,往一旁走去,越走越看,心中就越是震惊。

“这是我的手帕,我的箭,我的发带”

“这支簪子断了我明明已经丢了啊。”

“这不是我编的瘸腿蚂蚱吗?还有纸鸢这孔明灯你没放?”

苏玉停在许多碎块前:“这是兄长送我的砚台,打架时摔碎便没再要了。”

“这是什么?”苏玉拿起旁边的一个拇指盖大小的玉块。

“是你玉佩磕掉的碎块。”

苏玉环顾四周,架子的每一样东西都是她的,丢了的,不知哪里去了的,还有曾经送给江辞的。

她不知该怎么形容心底的情绪,既觉得震惊又觉得害怕。

怎么会有人,能将另一个人的物件收集满满一屋子,做了个藏宝阁出来?

那只狼毫笔,是她为兔子向江辞赔罪的,本都没指望江辞会用。

苏玉的心和脑子很乱,她现在相信江辞对自己的感情,但她没有想过江辞的喜欢会如此病态。

衣角布料和她胡乱写画的纸便罢了,可她甚至看到了带血的纱布,谁会把别人受伤后的纱布收集回家?

“阿辞你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江辞的目光落在她身,似包含了漫天星河,他走到苏玉身边,小心翼翼地将苏玉抱入怀中。

“我不知道,我入书院看到你的第一日便想这么抱着你,或许,或许你来找我还兔子的时候,我的心就在你身了。”

那是六年前他们刚刚相识的时候,江辞已经喜欢了她六年?

“可你没有说过。”

江辞的手紧了紧:“我不敢,你那么喜欢他,根本看不到我。”

他将头埋进苏玉的颈窝,声音悲伤到哽咽:“玉儿,为什么不能回头来看看我呢?为什么我不敢说,为什么要把你交给那个伪君子,明明我才是真的爱你。”

“阿辞”苏玉心里有些难受,放在前世,即便江辞说了这些,他们也不会有任何结果。

江辞抱起她将她放倒在床,一遍一遍抚过她的长发,眼中含着无限的深情。

“我想你时,便会住在这里,我从前从不敢奢望能这样抱着你,在藏着我不可告人的心思的房间里,玉儿,你会不会觉得我恶心”

“我只是有些害怕。”苏玉实话实说,这满屋子的东西,让她觉得害怕。

江辞的神情落寞下来。

苏玉仰起头在他的唇落下一吻,浅浅笑了笑。

“但是我喜欢你,就不怕了。”

江辞眼中的光愈发亮起来,他回吻过去,这次的吻克制极尽温柔,想尝遍属于心人所有的味道。

缠绵的一吻殆尽,江辞抚苏玉的脸颊。

“玉儿,可不可以?”

“什么?”

江辞用不断的亲吻和手的动作回答了她,苏玉盯着那双醉意更浓的眼睛挣扎了下,却被对方抱得更死了。

“阿辞阿辞。”苏玉别开头努力往外推着江辞,“阿辞你等等这太硬,我不舒服,而且好冷,我们回去吧,今天不要这样好不好?”

“不好,不好,不好。”

江辞语气像个孩童,可手却愈发不安分,探进袍子握住她的腰慢慢向游走。

“别”苏玉抓住他的手,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玉儿,求你了”江辞贴在她耳畔,一边哀求,一边亲吻她的耳垂。

“我等不及,我要你,我想要你,我们不是夫妻吗?可不可以彻底成为我的人,真正的在一起,求你了玉儿。”

江辞说着已有哭腔:“让我留住你好不好?我好害怕,玉儿,我不知道要怎么留住你”

“阿辞你你”

不知是恻隐之心,还是被撩拨动了情,苏玉鬼使神差也环住江辞的脖子,开始笨拙地回应。

像是久旱之地,忽得甘霖,江辞闭眼睛,每一个吻都带着无尽的爱。

衣衫退去,苏玉紧张得有些打颤,她抓着江辞的手臂慢慢闭眼睛,唇的吻落在锁骨。

轻柔的吻渐渐停止,没有衣物遮盖的身体,让苏玉更加紧张、冷得僵硬,她不知道接下来要如何,身的人也没有进一步动作。

良久,苏玉身越来越冷。

“阿辞?”

这样就是圆房了吗?那是可以回去了吧。

“阿辞,太冷了,我们回去吧,再待下去我觉得我们要染风寒了。”

“阿辞?”

苏玉推了推身的人,还是没有反应,她托起江辞的头,那人眼眸紧闭,鼻息均匀,俨然是睡着了。

“哈”

苏玉松开手,越想肚子里的火越旺。

“江,辞,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