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灵器?”
听到任务殿长老的话,楚风眠眉头一皱说道。
他接取这个任务的时候,可没有提到过什么灵器。
在玉简之中,也从来没有提到过关于什么灵器的事,只是说将牧元火的尸体带回来便是就行。
“你不要装傻,老夫说的是这牧元火身的灵器。”
任务殿长老看了一眼楚风眠,冷笑开口道。
“这魔头,是为了一件灵器才叛出烛炎门的,没有那件灵器的话,这个任务就不算是你完成了,最多给你一半的贡献点。”
“什么!”
听到任务殿长老的话,楚风眠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冰冷起来。
只给一半的贡献点?这明显就是在找茬。
那任务之中,根本就没有提到关于灵器的事,如今这任务殿长老的话,根本就是在没事找茬。
“这任务,可没有写这一条吧。”
楚风眠眉头紧锁开口道,这任务殿长老无缘无故找茬,也让他有些不清楚。
这任务殿长老,毕竟也是一位外门长老,没有原因,楚风眠可也不想跟他起冲突。
“哦?是吗?那是老夫一时疏忽了,现在老夫这就加这一条。”
任务殿长老似笑非笑的打量着楚风眠道。
“一半奖励,一共一千贡献点,这个任务你交不交。”
“不交。”
楚风眠冷声道。
一千贡献点,对楚风眠来说其实也算不得是什么,如今楚风眠得到了百万聚气丹的财富,一下子也不是太需要贡献点。
但是这个亏,楚风眠绝不能吃,要是吃了,只怕是将来楚风眠在武胜学院之中会是被处处受到针对。
人善被人欺,这个道理楚风眠还是清楚的,今日两千贡献点,一点不少,楚风眠都必须要得到。
“长老不要太过分了。”
楚风眠言语之中露出几分冰冷说道。
楚风眠本不想要出手,但是这任务殿长老太过逼迫欺压的话,楚风眠也不介意出手。
神海境二重的武者,在楚风眠看来,击败他,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的简单。
“过分?老夫可是任务殿长老,这其中大部分任务,老夫都可以直接修改,给你一千贡献点,还不知足?”
任务殿长老言语之中带有着几分嘲笑道。
“既然如此,那这个任务你就慢慢留着吧,留个三年五载的,也许老夫心情好,多给你几百贡献点。”
“不过你可要清楚,这武胜学院的任务只能同时接取一个的,你若是不交,三年五载之内可就别想在接取其他任务了。”
任务殿长老的话,可所谓阴险到极点。
执行任务是赚取贡献点的手段之一,就算是一些内门强者,都会接取任务,楚风眠需要贡献点的时候自然也会。
要是三年五载不让楚风眠接取任务,绝对是对楚风眠的一个沉痛打击,他如此逼迫,今日就是让楚风眠低头。
“得罪了楚家,还敢来任务殿。”
“看来这小子,今日要被教训了,他难道不知道这任务殿,是楚家的地盘吗?”
“这小子一来学院,狂傲的狠,先是得罪了楚家,程家,又得罪了太子,执法队,可是他却不明白,这些势力在武胜学院的影响力有多大。”
“吃亏的日子,还在后面呢,这才不过是一个前奏罢了。”
一些围观武者,听到任务殿长老的话,并没有吃惊,反而是一种冷笑的态度。
甚至不少人都是以一种嘲讽的语气。
“楚家?”
楚风眠听到众人的议论,突然明白过来。
这任务殿长老,的确是在找茬,因为这任务殿本身便是属于楚家管理的地方。
这任务殿长老,也是跟楚家交好的一位长老,曾经楚风眠在方舟考核中,击败楚悲歌,让楚悲歌无法进行考核。
这个仇怨,楚风眠已经是跟楚家结下了,如今这任务殿长老为了讨好楚家,也要为难楚风眠一阵。
既然早有仇怨,楚风眠也不用顾忌什么了。
“长老确定要难为楚某?”
楚风眠眉头一皱,眼神中已经是闪过了几分冰冷。
他身躯之中的灵力,已经悄然之间运转了起来,一股强大威压,冲着那任务殿长老压迫而去。
这已经是他给这任务殿长老最后的一次机会了。
“为难?哈哈哈,老夫就是为难你又如何?一个内门弟子,还能翻了天不成?”
任务殿长老大笑道。
“老夫知道你实力惊人,但是这里可是任务殿,按照门规,任何人敢在任务殿出手,都要被关押十年!你敢出手,接下来的十年你就在黑水域中度过去吧!”
“老夫现在就在这里,倒是要看看,你敢不敢打!”
任务殿长老看着楚风眠身暴起的灵力,狂傲的大笑道。
“啪!”
他的笑声还未持续多久,一声清脆的响声,突然响起。
在任务殿长老的脸,一个耳光印,清晰可见。
“打了又如何?”
楚风眠的眼神中,露出几分嘲笑之意,好像是在笑这任务殿长老的愚蠢。
今日他就是打了,那又如何?
门规,楚风眠从来没有在乎过这武胜学院的门规,自从太子敢在考核之中对他出手之后,楚风眠就再也不相信这门规。
武胜学院的门规,都是对没有实力的废物有用的,像是太子,从来不会在乎门规,他袭击楚风眠,击退堂主,都没有受到一丝的惩罚。
今日楚风眠,也不会在乎这武胜学院所谓的门规。
“你……你敢打我?”
任务殿长老,看着楚风眠,呆呆的开口道。
这一巴掌,绝对是将他有些打傻了。
他身为任务殿长老,向来刁难任何人,被人都不敢报复,因为这任务殿长老的身份,无人敢对他出手。
但是如今,楚风眠居然是毫不留情,一个巴掌,便是打了他。
“怎么,一个巴掌不够吗?”
楚风眠口中一动。
“啪!”
他的手,再一次抬起,又是一个巴掌,打在了这任务殿长老的脸。
这第二个巴掌,不止是将他给打醒了,好像是将在场的所有人都给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