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不知道是哪位美丽的公主非要让她老师下课,现在倒埋怨起我来了!”眼中包含着满满爱意的阿尔伯特左手将维多利亚拦腰抱住,右手轻轻抚摸着维多利亚金色的秀发语气宠溺的说道。
“我不管!一切都是你的错!”29岁的维多利亚依旧像小孩子一样咂了咂嘴对阿尔伯特撒娇。
哪怕两个人已经相濡以沫了8年的时间,但是维多利亚对阿尔伯特的感觉都像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样。
在维多利亚的眼中,与她同龄的阿尔伯特依旧是那么的英俊。
“没错!认识你是我一辈子的错!”阿尔伯特亲王故作严肃的对维多利亚女王。
维多利亚瞪大双眼,勾住阿尔伯特后颈的葱白双臂微微勒紧,大有一副你再说一遍试试的架势。
不过,阿尔伯特的下一句话令维多利亚喜笑颜开。
“仁慈的帝让我有幸能认识你!既然我已经铸下错误,那么就让帝将我们两个人永远的错下去……我错误的将天使拉入凡尘,然后厚颜无耻向天使求爱……”阿尔伯特不愧为波恩大学毕业的天之骄子,一套俏皮的情话令维多利亚喜笑颜开。
嘴唇与嘴唇碰撞出了浓浓的爱意,激吻过后,爱欲的火花更加的浓郁。
“维多利亚,我……”阿尔伯特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有些炙热。
不仅仅是呼吸,就连整个身体都变得炙热了起来。
维多利亚的眼神中的火焰则更加的炙热仿佛要将一切都燃烧殆尽一样。
窗外的夕阳映照在了白金汉宫的墙壁拉出了一天长长的倒影,将原本金碧辉煌的拱门在阳光的照耀下晓得格外神圣,一股春意在神圣的房间中弥漫,侧耳倾听白金汉宫的某个房间你会听到一阵阵喘息混合着压抑的呻吟。
……
浓郁的春意持续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宣告结束。
夕阳西下,夜幕降临。
负责照顾维多利亚夫妻起居生活的约翰布朗轻手轻脚的来到房门口,轻轻的叩门道:“殿下、陛下,宴会还有2个小时就要开始了!现在是时候洗漱了!”
“嗯!”房间内传来维多利亚慵懒的声音,细微的火石引燃声响起,漆黑的房间被点燃。
透过门缝看到房间内光亮的约翰布朗迅速将负责维多利亚夫妇起居的侍女召集在一起等待里面的传话。
时间又过了将近20分钟,房间内传来了阿尔伯特雄厚的声音:“你们可以进来了!”
房门打开,手持洗漱用具与必要化妆品的侍女一拥而。
维多利亚与阿尔伯特像两个任人摆弄的玩偶一样受人摆弄,大红色的军装穿在了阿尔伯特的身,华丽的紫色花边长裙套在了维多利亚的身。
“亲爱的,我觉得我们两个就像两具玩偶一样!”厌恶繁杂礼节与装束的维多利亚对阿尔伯特抱怨道。
“陛下,您是整个不列颠的统治者!繁杂的礼节有利于维护臣民对于您的尊敬!如果您要是衣冠不整的话,恐怕罗素首相又要在背后非议我了!”阿尔伯特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回应道。
“他敢!”维多利亚像一只炸了毛的小母猫:“他要是这样做的话,我非罢免了他的首相!”
在王权还未软弱的19世纪,国王/皇帝的权利凌驾于一切世俗规则之。
哪怕号称君主立宪的英国,只要维多利亚女王想的话,她完全可以一言废除内阁,甚至只需要她暗示一下,那些在野的党派就会为了女王冲锋陷阵。
后世所谓的“只要内阁同意,就算将英女王处刑,她也只能在表决书签字的情况”根本不可能发生。
站在一旁的侍女仿佛并没有听到维多利亚“盛气凌人”的话语依旧勤勤恳恳的工作。
从她呆在白金汉宫的第一天起就被告知嘴巴不严的人会在白金汉宫永远闭嘴,每年都有人在白金汉宫消失,她们无一例外都是多嘴的人。
“维多利亚,我早就告诉过你!权利不是用来肆意挥霍,况且不列颠王国的权利是建立在大宪章之的权利!想要搞垮一个内阁并不需要自己出手……”阿尔伯特亲王絮絮叨叨的像维多利亚女王讲述着“无为而治”的妙用。
梳洗与整理大约用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打扮好的维多利亚女王与王夫在侍从与约翰布朗的带领下来到了白金汉宫的偏厅,他们要在这里接待不列颠王国外交大臣帕麦斯顿与他的妻子。
…………
一辆马车从从漆黑的夜幕缓缓驶向了白金汉宫的方向。
马车内坐着一位椭圆脸、高鼻梁、厚嘴唇的男人,他身穿黑色夫拉克羊绒长服,胸前挂着一枚大勋章下身是一双黑色丝绸紧身长筒袜。尽管他的双鬓斑白脸也长满了一条有一条的皱纹,但是这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智慧,一双深邃且充满智慧的双眼似乎看清一切事物的本质,他便是不列颠王国外交大臣,也被称之为外相的帕麦斯顿。
在他的身旁则是一位与他的年龄相去甚远的老妇,这位看去只有40多岁,长着一副千娇百媚的脸庞的老妇实际年龄已经61岁,岁月只在她的脸留下几道岁月的划痕,却丝毫没有影响到老妇人的绝美容颜,她静静地倚靠在了帕麦斯顿的身旁。
明明年龄相差不远,却呈现出一种老夫少妻的和谐场景。
老妇人便是他的夫人,同时也是考珀伯爵的遗孀,距离帕麦斯顿与她结婚已经过去了9年的时间。
在这9年的时间里,两个人依旧保持着年轻人才有的激情。
“亨利帕麦斯顿全名是亨利约翰坦普尔帕麦斯顿,你说女王和王夫邀请我们前往白金汉宫到底是为了什么?”在车厢内悬挂着的摇摇晃晃的煤油灯照耀下帕麦斯顿夫人询问眼前的丈夫道。
“我想大概是一些工作的事情!”帕麦斯顿含糊不清的回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