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还没有到,我就已经梦到过年了,说实话最近的年味淡了。
不过梦里的不淡。
……
交错复杂的老街胡同,就好像情满四合院里的那样。零星路灯的光芒也渐渐被大雪掩盖,更明亮的是转角处人家门口的大红灯笼。
走在大雪铺满的小路,脚下咯吱咯吱的响。我下意识的去掏兜,看里面有没有小鞭,好吧,没有。
在灯笼的吸引下我驻足在街口。这里什么时候成烧烤摊了?摊主你们一定猜不到是谁,我一开始都没猜到。竟然是佟大为,四周看看也没有摄像的设备,那就不是拍戏了。
很幸运,石狮子旁的小木桌是空的,我走过去坐下。刚要抬手点串儿,整条街道突然变得嘈杂起来,左边右边分别涌出了两队人马。
一看就是小流氓街溜子的打扮,不过这年龄却不能用小来形容了。看到这阵仗我竟然没有害怕,有点稀奇。我的本能应该是,就算看热闹也要在一个安全的距离,很明显这个距离不安全。
双方领头的叫骂了起来,小弟也开始抽出家伙。
最后叫的挺凶,但是没有打起来,而是在比哪一方的枪多?
这大半夜的,说实话我也看不清是真枪还是假枪。不过这阵仗挺唬人的。
不知道是不是天冷想尿尿的原理,我突然出现在了我家的老院子。雪没了,满院子都是水。
季节变得有点快啊,我脚步轻点来到厕所,那个熟悉的坑。熟练的解裤子蹲下来了。
回过神儿来,才发现厕所里没纸了。
天无绝人之路,直接开大,闪。
好像是我家里人领着我来给老校长拜年,但事实是就我自己,亲戚和老校长都不知道去哪里了。
正好逛一逛许久没有回来的校园,明明应该是小学校,但却是大学校园的装备。
不知道受什么影响,我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宿舍楼。
耳边传来老村长的声音,你没有看错,是老村长,不是老校长。
剧情又接刚才那两群争老街地盘的人。
老村长嘱咐我们就在我现在所在的校园记录登机,让飞机从村南飞到村北,这样就能绕过去了。
我说村长咱们的村子是有多大?都靠飞机载客了?
不解归不解还是照做了,最让我血脉贲张的是,买票登记要进女生宿舍!
还等什么?冲啊!
可是没有我臆想中的情景,里面的宿舍也很古怪。
有大宿舍,存在大通铺可以理解,但是没有整栋楼都是通铺的吧?还是垂直通铺,也就是说最铺要一直爬梯子。
我也费力爬到了中层办票的地方,那女生一句话就把我给打蒙了。身份证和银行卡号,不登记领不了票。
大姐,身份证啥的都在家呢!
最后只能灰溜溜的回家了。回家路的地铁站,我见到了一位亲戚老师,他已经退休了,正在安排他孩子的事情。
老妈这时突然出现在我身后,吓了我一跳。说正巧碰了,要不你问问当老师的事情?
那位亲戚开始滔滔不绝的介绍了起来,什么一个月三万,一年轻轻松松拿十多万。
这数学,是怎么当的老师?我也没太纠结,我懂老妈的意思,她是看我现在的工作很苦,也不稳定,更没什么发展。想要我能拿一个铁饭碗,可是老妈,我大学的时候没有考教师资格证啊,那人家能要我吗?
再说了,确实现在不太稳定,我甚至不能确定还能干多久,可这是出校门的第一份工作,总要让我相对完美的收场吧?
老妈拽着亲戚到一边说话了,我也看到了亲戚的孩子,正拿着手机打游戏,一脸的无所谓。
我问他你想当老师吗?他抬了一下眼皮,说无所谓,轻松好混有钱拿就好。
难道不考虑快不快乐吗?未来的某天可能就容不得我们考虑做一件工作快不快乐了,因为那时我们的担子就重了。
我开始迷茫起来了,现在做的工作确实和我预期的有很大出入,我开始忍不住问自己,我快乐吗?
带着疑惑,我出现在了老家村口的车站。老爹成了年轻时的样子,那时他还开过一阵面包。
我过去打招呼,却发现老爹在生气。我有些不明所以,我说请您吃根老冰棍?
以前老爹说爱吃老冰棍,现在想想才明白,老冰棍便宜。
走到不远处的小卖铺,里面却成了小吃摊,姑姑家的我姐正好在里面,看到我就招呼我坐下。
听她和朋友争论刚才的问题,绿茶比红茶健康。我看了一眼桌子,这不都是康帅夫的吗,都是饮料,就别半斤笑八两了呗?
饭桌的菜没蹭,老爹的老冰棍我也没买成,突然出现在了一处私家的庄园。
外国风气很浓,要是庄主的女儿没有开口说中国话,我真的以为我跑到国外了。
这个小姑奶奶公主病有点严重,说未来要和她结婚的老公是狗,是宠物,根本不用当人看。
还顺便指了指她养的那条狗,应该是条母狗,肚子大了,怀孕了。
她突然让一旁的管家跪下,说什么她宝贝儿的肚子是被管家搞大的,还要管家和那条母狗结婚。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那管家好像高兴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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