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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仙君,请破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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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五章 心痛旧疾,吐血

皇转头看看沈青,她跪的比较远,很也不说话,就低头跪着。

头发撕打的凌乱,衣襟系带也扯烂了,脖颈被抓破出了血。再看看,身其他地方应该没有受伤吧……

肖嫔迫不及待,拉着皇的手,央求着“皇,先惩治这个贱人!皇……”

皇低沉的嗓音,威严“魏雨清,你疯的不轻,病好之前就禁足吧!”

什么?耳朵没听错吧?众人难以置信,闯了这么大的祸,竟然只是一个禁足?打了肖嫔,就是以下犯啊!

“皇,她责打臣妾啊!只是禁足?皇……”

皇爱抚着肖嫔凌乱的碎发,轻声哄着“她是疯子,你何苦惹她?朕看看你的伤……”

肖嫔凄凄哀哀的抽泣着“痛啊!啊……皇,你打她三十板子,不!打她六十板子……皇……”

皇笑着看肖嫔撒娇的样子,万分的宠溺。

“她病糊涂了,你别搭理她。乖,朕来亲自给你药。”

肖嫔几次恳求都落空了,她心里也就明白圣意了。她没再不依不饶,而是很聪明、柔婉、委屈。

“皇,臣妾的寢殿……”

“朕全给你换新的,乖……你快点养好伤,自己去库房挑。”

“皇对臣妾真好!”

“是啊!你最乖巧听话,性子又柔软温顺,从不违逆朕!朕就喜欢你这样的性子……”

这些话,就是皇故意说给沈青听的。

“皇今晚要来陪臣妾!”

“不光今晚,朕这几天都来。”

说完,皇轻柔的抱起肖嫔进入偏殿……

回去的路,大战德胜的喜悦!

宫人们都挺高兴呀,报了仇,解了气,毫发无伤而回。

但是沈青的脚步越走越慢。不知是被气坏了,还是刚才情绪太激动,她觉得心口不舒服。

旧疾复发,心脏闷闷的难受,伴有绞痛之感。

她不自觉的扶着心口,深呼吸。

“怎么了?”鸿蒙很细心,立刻察觉到了她的异样。

沈青摇摇头,坚持继续向前走。

这时,远远的一架八人抬的凤撵,随行十人,前呼后拥的,是遇到皇后了。

大路这么宽,沈青自顾自的继续往前走,视而不见。

“停”

皇后让凤撵停下,端坐在高高处俯视着沈青。

明眼人都知道,皇就是沈青的挡箭牌,在这宫里能处治沈青的人只有皇。

“魏雨清,纵使皇对你情意再深,你也不该再三的违逆他。”

“……”

皇后的语气很平和,“本宫有的时候真羡慕你……纵使你再怎么胡闹,皇都在容忍你,他的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过你片刻。这是本宫永远都望尘莫及的!你应该懂得珍惜!”

沈青今天的样子很狼狈,头发也乱了,衣服也撕破了,但皇后没有问任何的话,也没有出言奚落,反而遇见了,还劝慰她。

不管她说的是真心,还是假意,沈青都佩服。

最起码江秋儿的心胸度量,谋略城府都比自己强太多,她确实是皇后的最佳人选,沈青不如她。

服气了。

沈青施了一礼,“别羡慕我,我此生处处都不如你,家世、性格、教养、学识,都无法与你相比!今日一面,我更是输的心服口服!皇选择你是对的,我没有因此而嫉妒和生气。如今我也住在宫中,归你管辖,请皇后娘娘不要加害我。我就在我的宫里安稳度日,也不会去惹你。”

如此直言不讳,一语道破玄机,皇后不会再说什么,端庄的微笑了一下。

“娘娘,回去吧,该喝安胎药了!太医说二个多月的身孕最该当心呢!”

“嗯”

没有过多的言语,金色华贵的凤撵稳稳的从沈青身边经过了。

皇后也有身孕了,算算日子,应该是大婚后一个多月就有孕了。

哎……

可是沈青呢?

如今细想想,她跟皇这两年,房事也不少了,可是从来没有过孩子。或许她天生就生不出孩子吧!有没有那碗堕胎药,她都怀不孩子,就是这个倒霉命……

胸腔里一阵气血翻涌,她抚着心口吐出血,滴答滴答的落到青砖地,溅出几朵红花。

宫人们一见此景,吓坏了。

鸿蒙:“快回去传太医!”

沈青扶着心口,疼痛难忍,嘴角一片鲜红的血渍。

“魏姑娘,你怎么样?已经去传太医。”

沈青无力的摇摇头,“没用了,我活不了多久了。”

自己的身体自己了解,就像一种预感。

坎坎坷坷的命数不好,然后身体也不好。心脏方面久病缠身,非长寿之兆,她能感觉到自己应该活不了多久了。

沈青被禁足了,也是养病。

几个太医围着她,一碗一碗的苦药喝下去。

皇没有来看她,而是传了圣旨,册封为妃,给了她名位。

……

辞旧迎新,过年了。

除夕之夜,御柌宫的鼓磬之声在暗夜中传的很远很远,歌舞升平的尽情欢宴……

天空飘起了轻雪,晶莹剔透的从天而来,显得那么圣洁无比。

沈青伸手接着星星点点的雪花,入掌即滑,就像很多抓不住的美好,只让你看一看,想一想,当你走近时,它瞬间就消散无影。仿佛天生就想气你,折磨你,让你感慨神伤……

年底皇解了沈青的禁足,允许她在皇宫之内的范围活动活动。但她心情低落,甚少走出青澜宫,也不参加后宫中的任何聚会活动,不参加结党结派。

就是很平静,很孤冷,在这宫中慢慢度过余生。

今夜除夕,她和清连清台,提三盏宫灯,踏着薄雪出来走一走。

一年一年,又虚长了一岁。花无百日红,艳丽绽尽后,总有她的结局。

出了这段甬道,前面开阔处是地乾宫。

远远的看着许多灯笼莹烁,是成群的宫人,由远及近,她们都是新入宫的秀女。

十五六岁的模样,每人手中一盏绢花宫灯,映的小脸儿娇羞可人,花季稚嫩。

人人的神色中都充满了对这个皇宫的好奇、欢喜。

可惜了,花一样的人,花一样的年华,却要葬送在这宫中,都消耗在一个男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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