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的,她不光看不到关键部位,就连那两个人影子都看不到,到了那里,就是一片模糊,但是,看其他地方,又看得清清楚楚,这特么的,专门针对她一个人打码。
打码也就算了,现在,还现场静音了。
她没有等到元祖曦的回答,倒是听到了元祖曦对金丰的吩咐:“金丰,带她回去,这么肮脏的地方,你以后要再带她来,你就回你该回的地方。”
他这话一落,金丰“咻”的一下,直接带着洛璃回到了西厢房里,然后,再次化作一道绿色的光芒,钻进了那古朴的镯子里。
看着这一幕,洛璃:“……”
“主人,您终于回来了,您要是再不回来,我马就要变回原形了。”
洛璃一转头,就看到床躺着的跟她一模一样的云吞。
她有些生无可恋,摆了摆手:“行了,你去休息吧!我也累了,要睡了。”
说完,倒在床就生无可恋的闭了眼睛。
特么的,她都好久没有看过这些激动片了,唉!可惜了。
云吞见她躺下,也化作一道光,飞进了洛璃的识海里。
洛璃在模模糊糊中睡着,居然睡得很是沉,到第二天,小丫鬟诗画进来伺候她,她才醒来。
诗画见她醒来,连忙走过来,关切的问:“小姐,您好些了吗?脑袋还疼吗?”
洛璃摸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其实也不是很疼了,昨天那砖头,她是用灵力控制了洛菲菲的力道的,所以即使砸下来,也不可能伤到她,只是流了一点儿血而已。
不过,看到小诗画这么心疼她,她心里也暖融融的。
“好多了,谢谢你,诗画。”洛璃笑嘻嘻的说道。
“小姐……”小诗画欲言又止,东瞟西看的,就跟做贼一样。
然后将嘴巴凑到洛璃耳边,小声说:“小姐,我听陈嬷嬷那边的斐文说春菊死了。”
“嗯?”洛璃奇怪的昂头看向小诗画:“春菊是谁?”
小诗画又将声音压低了一些,悄声对洛璃说:“小姐,春菊是蔡夫人的贴身丫鬟。”
一听到这话,洛璃挑眉,呵,有意思了。难怪昨晚她说是觉得那女人陌生嘛!呵呵,看来,这下药的,跟这蔡夫人脱不了关系啊!
只是,可惜了,跟那黑奴接头的不是蔡夫人,只是她的一个贴身婢女而已。这一次,怕是抓不到她的把柄了。
果然,小诗画接下来的话,就印证了她的想法。
“小姐,听说春菊就死在大小姐院子后面的那片树林里。而且……”说到这里,小诗画脸都红了起来。
洛璃一时来了兴,看向小诗画,挑眉:“而且什么?”
小诗画又将声音压得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而且,她是被男人那什么死的。”
说完,小诗画的脸红得都能滴出血来,难怪小诗画这般害羞,人家还只是个孩子,跟她这个活了两辈子,辈子还是个老司机的女孩子,那是没办法比的。
洛璃挑眉:看来那药力还挺猛啊!要不是她运气好,那昨晚遭殃的便是自己了。
想到这里,洛璃心里对于蔡淑莲更加的愤怒。
正当两人在梳妆打扮的时候,萧雅兰走进来。
“璃儿,好些了吗?”
洛璃转头看向母亲:“好多了,母亲。”
萧雅兰接过小诗画手里的梳子:“我来给璃儿梳头,你去准备早膳吧!”
“是,夫人。”小诗画施了一礼,便出了卧房。
“璃儿。”
“嗯?母亲。”洛璃仰起头,看向萧雅兰。
萧雅兰慈爱的笑了一下:“璃儿,最近将军府有些乱,你和小诗画平时没什么事情就别出这屋子。”
“好。”洛璃扬起纯真的笑容,答应下来。
萧雅兰继续给洛璃梳头。
等梳好了之后,洛璃洗漱好,母女俩才出去小偏厅里吃早饭。
刚吃了没几口,就看到蔡淑莲和一个小丫鬟走了进来。
“哟,还在用早膳呐!”蔡淑莲皮笑肉不笑的开口。
洛璃没有理会她,倒是萧雅兰起身,也笑起来:“姐姐用过早膳了吗?没有的话,要是姐姐不嫌弃这粗茶淡饭的,就跟我们一起用吧!”
“嗯哼。”蔡淑莲假咳一声,眼睛里满是嫌弃,用她手里捏着的丝绢捂着鼻子:“不必了,我自己在院子里用过了,你们慢慢用。”
她又转头看向洛璃的头,将头还裹着白色的绢布,心下稍稍舒坦了一下。
“璃儿好些了吗?”她假装关心的问道。
洛璃也学着她皮笑肉不笑:“多谢蔡夫人关心,能下地了,就是偶尔会头疼。”
“那你可得好好休息。”蔡淑莲的声音有了些许冰冷。
“我会的。”
洛璃再次抬头看向蔡夫人:“蔡夫人,您今早过来,怕不是真的只是过来看看我吧?”
“哈哈,当然是来看看你啊!”看你这贱人竟然还活得好好的,真是让人恶心又讨厌。
洛璃就当她这话是真的了,但是,她仍然没有起身,只是笑眯眯的开口:“多谢蔡夫人。蔡夫人还有事吗?”
“嗯?”
“我是说,我这人有些怪癖,被人看着吃不下饭。我一旦吃不下饭,休息不好,说不定,这头就更疼了。”
“你……”蔡夫人气得咬牙切齿的对着洛璃怒吼,“洛璃,我好心好意的来看你,你竟然不知好歹,不分尊卑……”
洛璃朝着窗外瞟了一眼,连忙捂住自己的脑袋,趁机打翻桌子的茶杯,茶水全部洒在桌子,她趁机将茶水弄到手心里,就开始叫喊。
“疼,好疼,我的头好疼啊!”
“璃儿……”萧雅兰焦急的声音传来,随着声音传来,她人已经走到了洛璃的身边,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焦急的问道:“璃儿,你怎么了?”
洛璃趁着手捂着脑袋的机会,连忙将茶水往额头和头发弄。
“疼,我的头疼死了。”
外面,洛尘怀大步走进来,看到里面的情形,又看到蔡夫人在这里,原本昨晚消下去的火气,此时又蹭蹭蹭的往涨。
“你到底给她说了什么?”洛尘怀怒道。
“将军,我没有,我是好心来看璃儿的。”蔡淑莲此时气得差点儿撞墙,这个贱种。
“你还说你没有,你看看,她都疼成什么样子了?”
“她是装的,将军,洛璃一定是装的。”蔡淑莲辩解道。
“装的?”洛尘怀冷了眼色:“那她头的伤也是装的?行了,以后,你没事不要忘西厢房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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