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粲死了。
被李恪亲手斩断了四肢。
又用自己的神医技能医治,保他不死。
然后让他生生吃掉自己的四肢。
最后腹部如鼓,面色青紫,活生生被撑死了。
此时寺内噤若寒蝉,落针可闻。
李恪站在寺内角落里,一个刚刚被死士发现的葬坑边,沉默不语。
里面全是婴儿的尸骨,骨满是齿痕。
粗略一看,大概有数百个婴儿之多。
此时,身后传来一阵妇人的哭喊声。
几个瘦小的妇人,穿过人群,冲向朱粲的尸体就是一顿啃咬。
眼中迸射出滔天的恨意,喉咙中也发出了野兽般的嘶吼声。
李恪见此,皱了皱眉,示意死士把她们拉开。
这些人都是问询赶来的,失踪婴儿的父母。
有此反应实属正常,但是啃咬尸体说不定会染其他病。
“殿下——殿下啊——请您为我们做主啊!我可怜的孩儿啊!”
几个妇人,挣脱死士束缚,冲到李恪身边跪了下来。
声泪俱下!
寺外围观的人群,见此惨状,也是摇头叹息。
李恪最是见不得这种场面,顾不对方身沾染的污血,弯腰一一扶起哭的几近昏厥的妇人。
“诸位婶婶且放宽心,这事儿本王既然遇了就会管到底!誓必还你们一个公道!”
说着,让死士把她们送回了门外人群照看。
回头又看到葬坑里的累累白骨,李恪心中涌起团团怒火,直欲破胸而出!
转身对着众人大声道:
“世人皆说我李恪噬杀,残暴无度!猪狗不如!”
“可我李恪,只杀该杀之人!”
“诸位,你们睁开眼睛看看,这坑中婴儿何辜?那些失去孩儿的大唐子民何辜?”
见僧众都低下头不敢和自己对视,李恪又回身看向一旁早已被吓的失禁的主持空见。
“空见!你说我是魔鬼,那你是什么?”
“每日诵经时,你可曾听见这些婴儿的亡魂在哭泣?!”
“你说我是魔,那么为了这些人,本王成魔又如何!”
话音刚落,李恪一掌拍在了空见的光头之。
啪!
一颗好大的光头像是西瓜一样炸裂开来。
红的白的顿时流了一地。
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李恪收回了手,一字一句道。
“杀光此地僧人,一个不留!”
死神的低语!
寺内不是没有武僧,但是和李恪手底下这些专职杀人的精锐相比,完全不是一个等级。
良久过后。
整个寺庙内再无一个站着的僧人,死士们正在对着地的尸体补刀。
李恪招了招手,唤过一个死士,低声吩咐了几句。
死士听后虽然心中好奇,但是也没有多问,点了点头就马离开了。
不一会儿,死士领命而回,后面跟着几辆马车,边装的是满满的石灰。
“筑京观!我要他们永世不得超生!”
听到李恪这冷如寒铁的话语,众死士不敢迟疑,一个个忙活起来。
不一会儿,一层尸体,一层掺和着泥土的石灰,很快就在寺庙门口筑起了一个小山包。
围观的人群此时躲得远远的,虽然心中觉得残忍,但是想起这些僧人的所作所为,又觉得十分解气。
京观之顶,两具残破的尸体摆在面,正是朱粲和空见。
也许有人会说,寺庙内的僧人那么多,不可能人人都参与进去了。
可是,这些和李恪有什么关系?
宁可杀错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
李恪站在京观前,打量了好一会儿,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而后转头吩咐道。
“收敛婴儿尸骨带回长安,交给县衙,让县令做好善后事宜。”
“清理大兴善寺所占田亩,清理隐户、账目、金银,汇集成册交给我!”
说罢,留下了几个死士收尾,就带着众人离开了这个藏污纳垢之地。
打道回府了。
······
长安城。
东宫内。
李世民正和一众秦王府旧臣商量登基事宜。
算算时日,也该正式登基了。
只是自己几个儿子将将才低调下葬,甚至都没入皇陵。
加寝宫内整日呆呆不语的长孙无垢,李世民最近算是焦头烂额。
此时听着众文武在兴高采烈的商量建议,他也只能强打着精神尽量不扫兴。
他能理解这些臣子的想法,作为秦王府旧臣,迫切的希望自己早登大位,他们也好得封赏。
封侯拜相,史书留名,谁人不想?!
就在众人谈兴正酣之时,一阵仓促的脚步声传来。
“禀太子殿下,大事不好了,汉王带人屠了整个大兴善寺!
“满寺下六百七十一口僧人,无一幸免!”
轰!
满座皆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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