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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之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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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在光明瑟缩

在咏恩对芽衣下战帖后的第二天,芽衣如期赴约了,尽管她不想这样做,1102宿舍的三人还是跟了过来以防不测。

芽衣【没关系的亚当,咏恩毕竟曾经是我的师弟。况且这是一场切磋,咏恩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亚当【他是弗兰克手下的人这是我担心的点,更何况我担心你】

自从两人解开矛盾后,芽衣恢复了心中对亚当的依赖和温情。但除此之外还有一种感情,一种虽然最近在心底萌发但已经深深扎根的情愫,芽衣想要表达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芽衣【这件事结束后就告诉他吧(心声)】

除了和此时相关的五个人,还有不少学生来到了训练场。一个是本间家的大小姐,本间剑法的亲传者。一个也是本间龙马的弟子,以自己独创的剑法颇有名气,年纪轻轻被弗兰克选为关门大弟子的当红剑客。光是这两个名人一起出现就足够引起一场渔轮的风波和粉丝们的狂欢。现在,芽衣和咏恩的粉丝齐聚一堂来欣赏这一场剑道的高端较量。

咏恩【你还是来了,结果亚当那家伙也跟着过来了,从小他就是你的跟屁虫】

芽衣【是我让他来的】

咏恩【你还真是信任他...】

咏恩拔出了腰间的两把太刀,他自创剑法的基础就是双刀流。芽衣把手按在刀鞘,她剑法的流派是拔刀流。

咏恩【当年师父门下那么多徒弟,只有你学会了拔刀术。这也是当然的,毕竟你是师父的女儿,他那令人羡慕的天赋:惊人的反应力,只有你继承了,拔刀术也理所应当传授给你】

1102号寝室剩下的三人站在场地靠边的位置,他们听着两人的对话。

安洁莉娜【所以学姐的能力是超快的反应力吗?】

亚当【不是,那只是本间家优秀的基因。至于芽衣的能力你待会就知道了】

一位学生自愿充当了裁判,她举起红旗下令。

【战斗...开始!】

咏恩开始以芽衣为中心的圆圈开始慢慢移动,芽衣站在原地不断调换着身姿准备迎接咏恩的突然袭击。在咏恩顺时针围绕芽衣转了一百八十度后,咏恩发动了攻击。为了不被芽衣看出他的攻击轨迹咏恩向着芽衣不规则奔跑,芽衣气定神闲眼睛一直跟踪着咏恩不断变化的行动轨迹。

芽衣【我看到你了!】

芽衣抓住了咏恩快速移动间的短暂空隙,她快速拔刀,当斩击发生后大家看见的只有芽衣优雅的纳刀动作。

芽衣【没砍中?!】

芽衣明确的感受到了,自己的刀没有砍到任何东西。但刚才那一刀芽衣是以非常极限的速度挥出的,咏恩不可能用自己的身法躲过去,他不可能反应过来。

咏恩【好险啊师姐,你的拔刀术还是那么快,要是我没躲过去就惨了】

芽衣【咏恩...回到原点了?】

正如芽衣说的,咏恩回到了最开始的原点就好像他从来没有移动过。

安洁莉娜【怎么回事啊?他会瞬移?】

亚当【影子,他移动的时候把影子留在了原地,再把影子和自己的位置互换。看那里,他移动过的位置留下了影子】

安洁莉娜【原来如此,他的能力是操控自己的影子】

炎瑞【可关键是芽衣好像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亚当【是的...】

这才是亚当最关心的点,芽衣现在的状态不是很好。咏恩对她知根知底,芽衣对他的能力几乎一无所知。

亚当【如果是咏恩的话,他接下来就该从精神摧毁芽衣了...(心声)】

咏恩【师姐,你现在的水平只有这样而已吗?你这样也能担当的起师父的名号吗?】

芽衣【我不会再失误了】

芽衣已经了当,她已经开始将刚才的失误归结到自己的身了。咏恩再一次发动攻击,芽衣紧盯着他的步伐,刀身冒着雷光。

安洁莉娜【雷...那就是芽衣学姐的能力】

芽衣【直线移动?】

咏恩笔直的朝着芽衣冲过来,浑身破绽仿佛故意嘲讽芽衣。

芽衣【呀——!】

芽衣再次把刀,雷光一闪。芽衣再次抬头,咏恩回到了自己的后方。

芽衣【怎么会...?!】

亚当【芽衣...】

安洁莉娜【学姐加油啊!你能赢的!】

炎瑞【恐怕没机会了】

安洁莉娜【为什么?!】

亚当【她的心乱了】

芽衣【为什么?为什么我斩不到他?为什么他能躲开?!】

咏恩【师姐,就这种水平真让我替师父不值,即使是这样的你他也选择放弃了我】

咏恩戳到了芽衣的痛楚。

芽衣【闭嘴!...不,不是这样的...】

芽衣的声音已经颤抖,她双腿发软跪坐在了地。本间龙马的女儿,本间家的荣誉全要被自己葬送了,那两个男人为她所做的一切也即将白费。

芽衣【对不起父亲,对不起亚当...】

她低声对自己这样说,眼神中闪烁着泪光。全场的学生开始议论芽衣,议论这个完美的天之骄子为何会落得如此惨状。

学生【她真的是本间龙马的女儿吗?】

学生【只是失误了吧】

学生【可她看去都崩溃了】

学生【而且她不是拔刀术第一的吗?】

安洁莉娜【学姐...】

亚当的拳头攥出了汗,他在犹豫。

亚当【算了,反正不是第一次了!】

炎瑞【亚当?你去干嘛?!】

亚当走向芽衣,仰起头狂妄的大笑。

亚当【是啊,这就是本间家的大小姐?还真是有够让人好笑的!】

芽衣【亚当...】

芽衣猛地抬起了头,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亚当,当她明白亚当的意图后她轻轻的却又十分频繁的摇着头。

芽衣【不行亚当,不行!(低声)】

亚当【交给我(低声)】

安洁莉娜【学长要去干嘛?】

看着围观的学生,亚当的一番话已经将他们的注意力从芽衣拉到了自己身。炎瑞明白了亚当的用意。

炎瑞【亚当...】

咏恩【哦?你把她带回去吧,很无趣的战斗】

亚当【我那句话也在说你】

咏恩【什么?】

从这句话以后,亚当的声音始终保持在能响彻整个会场的大小。

亚当【你们所谓的剑术,都是不值一提的东西,都是花架子而已】

咏恩【是吗?你要怎么证明?】

亚当【就连我这个外行人也能用这玩意打败你,你信不信?】

咏恩【我倒要看看】

亚当【好啊】

亚当走到芽衣身边,低身捡起她的太刀。

亚当【借我用一下(低声)】

芽衣死死地抓住亚当裤腿的一脚。

芽衣【不要,不要这么做...】

亚当【我必须这么做,不只是为了你】

芽衣【我会恨你的...(啜泣)】

亚当【那你就恨我吧】

亚当轻轻地拉开了芽衣紧握的手,拿起刀走向了咏恩在距离他十米处停下。

亚当【就这么远,我只要一击就能让你认输】

咏恩【你疯了吗?这么远刀尖都碰不到我】

亚当【不需要碰到你】

亚当把剑横着举起来,右手握着刀柄。

咏恩【这是什么不入门的姿势,就算你没学过剑道跟了她这么多年也的学会拿刀的姿势了吧】

亚当将念动力汇聚在刀身,他拔出刀向地面挥击然后潇洒纳刀。

咏恩【什么啊,你想靠砍地面吓我?】

亚当【让“风”再飞一会】

先是地面开裂,然后是一股飓风掠过咏恩的身体,等他回头一看,身后的会场被砍出一道裂缝,头顶的云彩也是如此。咏恩手脚颤抖着,他摸索着自己的身体是否还完好。亚当把刀特意扔到炎瑞那边,然后玩世不恭的走到咏恩面前。

亚当【跪!】

咏恩终于承受不住恐惧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亚当【看到了吧,所谓剑道的一切技巧就是垃圾!在纯粹的力量面前一文不值!】

亚当成功了,所有人将仇恨转移到了自己身,从他们敢怒不敢言的表情中就可以看出。咏恩站立起来离开了,他的粉丝们并没有因此失望,而因为对手是亚当而更加怜爱咏恩,芽衣的粉丝也是如此。等到两人的队伍散场,亚当扶起了芽衣。

亚当【你们先去课吧,给我和芽衣请个假,我把她待会宿舍】

回宿舍的路,芽衣没有说话,亚当也就没有说什么。亚当回宿舍后给芽衣洗了一条毛巾给她擦去眼泪和周围的红肿。由于不知道芽衣现在心里的想法,他先是试探了一下,芽衣没有反抗后亚当才给她擦脸。

亚当【你不用责怪自己,那家伙耍的只是影子的把戏】

芽衣【你看出来了...果然,是我自己能力的问题,我还是太弱了...和五年前一样...】

亚当【不一样,你比过去成长了很多】

芽衣【有什么不一样!同样的目的,同样的解决方式!你告诉我亚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的诋毁自己的名誉!】

芽衣站起来怒吼道,这是亚当第一次见到芽衣生气,他从未想过这个文雅端庄、仿佛大和抚子一样的女人生气起来是什么样子。

亚当【我的名誉?我从来不在乎那种东西,对我来说那什么都不是...我不在乎】

芽衣【我在乎!为什么你和父亲一样要为了我这样一个懦弱的人一次又一次的伤害自己!】

芽衣声嘶力竭,她从来没有这样吐露自己的感情。

亚当【我这样做不仅是因为我对龙马的承诺,更是因为我能在你身看到希望。你是特蕾西亚所说的那种萨卡兹,我能在你身看到希望...虽然这其中有我的私欲,但我是因为在乎你才这么做的。所以,只要能守住你的纯洁,什么罪我都可以背负】

芽衣【...】

亚当【啊哈哈...忘了我说的吧,实在是太羞耻了...】

芽衣拉住了向门外走的祁风,站在床亲吻了祁风。或许是因为一时冲动,芽衣松了嘴。

芽衣【我...不知道你在我心里是什么样的存在,我现在可以确定了,你对我非常重要,所以...我...忘了这件事吧,就当我一时冲动】

亚当【...笨女人...】

亚当吻了去,芽衣在惊讶中挣扎,最后归于平静选择服从。

亚当【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

芽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