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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为阿斗,开局扶刘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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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六章:傅某的头颅在此,有种你们拿去

建安二十年九月下旬,巴中七姓夷王朴胡、賨邑侯杜濩举巴夷、賨民投降曹操。

曹操分割巴中地区,以朴胡为巴东太守,杜濩为巴西太守。

巴夷和賨民都是益州的原住民,秦灭巴之前,就已存在。

他们英勇善战,他们以长戈、木盾为武器,号为“神兵”。

他们还有一个新的称呼,为“板楯蛮”,非常贴切他们的作战形象。

板楯蛮的投降,极大地威胁了蜀地。

曹军很可能长驱直入,以占据整个益州。

蜀郡惶恐!

刘备惊怒之下,命各军准备,侵袭夺取巴东、巴西二郡。

巴郡地域广袤,刘备占据了一部分地区,剩下的被曹操分割成两郡,由朴胡、杜濩掌控。

汉巴之战的前奏,由此展开。

刘禅的“白袍军”,也接到了任务。

当然,这不是前线,而是为前线部队运输粮草。

在刘备看来,一支新兵队伍没什么战斗力,前线根本没有必要。

刘禅却很重视,因为这是白袍军的第一个任务。

他召集五千军士列阵校场,打磨士卒的精神气。

“吾等白袍军的宗旨是,匡扶汉室!还记得我们的口号吗?”

“赴汤蹈刃,死不旋踵!”

校场,爆发山呼海啸的呐喊,直赴云霄。

刘禅很满意白袍军的气势,纵使了战场,他们也会比一般的新军,更加无所畏惧。

思想政治工作做得好啊!

这是刘禅在招揽士卒的时候,唯一的要求。

必须对汉室有所期待!

当然,有很多士卒只是为了混一口饭吃,心中并没有太大的信念。

刘禅唯有反复地灌输、弘扬,犹如醍醐灌顶一般,再加锲而不舍的精神。

白袍军迟早会相信,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一支有信念的军队,才会战无不胜!

“参见少将军!”

傅士仁来势汹汹,身后跟着范疆、张达两位将军。

他们同仇敌忾,情绪非常激动。

“白袍军成立,少将军为何不通知我等?”

“吾等来此,是为了助少将军一臂之力,不知在白袍军中,吾等是何职位?”

张苞神色一凛,露出勇悍厉色:

“你就这样和少将军说话?”

傅士仁自信冷笑道:“怎么,在下只是希望少将军解惑,这也不对吗?”

刘禅观察四方,竟没有找到糜芳的身影。

看来在糜竺眼皮底下,糜芳基本不会犯错。

糜家立足的根本,是资助刘备的情谊,以及刘备的信任。

职位反而要靠边站。

“三位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可为白袍军参军。”刘禅淡然道,目光深邃若渊。

“只是参军吗?”傅士仁切齿道。

他可是镇守重镇公安的大将啊,竟被如此轻慢。

“少将军,吾等也是为了报效主公,如此安排,您不觉得不妥吗?”

傅士仁健步迈出,被范疆、张达拦下,生怕闹出事端来。

“是啊少将军,以咱的资历,怎么也能担任千人将吧?”范疆出声道,进一步试探刘禅的底线。

“倘若少将军觉得,吾等没有足够的才能,还请报主公,让吾等调至他处。”张达以退为进。

“诸位的才能,禅都在看在眼里,否则怎么可能从二位叔父手中,将尔等请过来。”

刘禅先给三人定心丸,稳住他们。

傅士仁、糜芳在吕蒙白衣渡江后,背叛了关羽,将荆州拱手相让。

范疆、张达在夷陵之战前夕,杀害张飞,枭首以投东吴。

刘禅好不容易将这些祸害聚集到一起,怎么可能让他们都跑了?

只等一场战斗,刘禅便安排他们去当敢死队,怎么也要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他们。

“少将军打算如何安排?”傅士仁逼问道,“今天必须给出一个结果!”

语气中听不到半点尊重,甚至以饱含命令的姿态,宣泄不满。

“傅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

刘禅神色平静如常,拂手之间冷冷道:“莫非,你在教我做事?”

“哼!”

傅士仁冷哼爆喝,傲气凛然。

这一句不是回答,胜似回答。

铮!

张苞陡然拔剑,嘴角掠过一丝凶戾:“傅士仁,你敢?”

被一后辈如此指责,傅士仁不禁暴跳如雷。

“来啊,你敢对本将动手吗?”

范疆吓了一跳,匆匆后退几步。

张达神色骤变,浮现震撼。

这傅士仁疯了不成,竟挑衅张苞!

他可是张飞之子!

一想到张飞的恣意妄为、杀人如麻,范疆、张达纷纷打了寒颤。

“傅将军,吾等只是为了讨个公道,不要惹事生非!”范疆退缩道。

没想到,这竟激起傅士仁的怨气,他小声嘀咕道:

“不就是仗着有一个好父亲吗?若不是张翼德喝酒误事,主公怎会丢了徐州?”

轰!

一提起旧账,张苞怒意勃发,暴脾气彻底炸开,他沉声喝道:

“你说我可以,说我父亲不行!”

张苞信步前,要对傅士仁不利。

“住手!”

“这里是军营,不是你们胡作非为的地方!”

刘禅一喝,神态蕴含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道。

张苞怔住,被刘禅的气魄所震慑。

傅士仁神色骤变,惊慌地望着张苞。

“傅将军,你在此为张将军道个歉,这件事就过去了,如何?”刘禅肃然道。

“什么?让我给他道歉?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傅士仁提高了声调,显得很激动。

“怎么,你冒犯了我叔父,连个道歉都没有吗?”刘禅眼神中,闪过一摸晦戾。

“我说的是事实!”傅士仁狂吼道。

“你仗着是二叔的旧部,不服从我的军令吗?”刘禅冷静地反问道。

傅士仁负着双手,神态自负,以沉默对抗。

“军令如山,违抗军令当如何责罚?”刘禅询问身边众人。

“轻则杖五十,重则斩首挂营门!”张苞低吼道。

“你们敢?”

傅士仁伸长了脖子,嘲讽道:“来啊!傅某的头颅在此,有种你们拿去!”

“张苞何在?”刘禅威严的声音,霎时暴起。

“末将在!”

“斩了他!”刘禅吼道。

傅士仁脸色愕变,刚要说话,却已被张苞临身。

锋芒一闪,傅士仁的头颅掉了下来,鲜血狂涌。

范疆、张达满脸惊骇,死死地望着刘禅,仿佛不认识一样。

“活久见,竟有人提出这番要求。”刘禅正色道。

军法,不容亵渎。今日不杀傅士仁,以后还如何统军?

赵统、赵广等人,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刘禅的杀伐果断,似乎与刘备的仁义背道而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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