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斌心里那个窝火啊!明知道就是眼前之人做的这一切,可他偏偏就是拿欧阳信毫无办法。
身为读书人,他此刻只想爆粗口骂娘,彼其娘之!
欧阳信不但不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还反过来问他发生了何事,世怎会有如此无耻之人!
“好你个欧阳信!你不承认没关系,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若是让本官在这乌鸣城再见到戴明远和吴二,就是你影灭亡之时!届时本官将会奏请朝廷出兵来剿了你们这群目无王法的狂徒!”
欧阳信始终保持着微笑,根本不为所动。谢斌越是如此说,越证明他没有底气能扳倒他影。
咬人的狗儿,它不叫!
朝谢斌拱了拱手,淡淡的说道:“若是知府大人没有其他事的话,在下这就告辞了!”
谢斌见他一直保持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心中的怒气更甚,可没有证据他也没办法扣人,就是有,也留不住啊。
欧阳信可是五品武者,几个衙役还抓捕不了他。
“滚!”
最后只得怒吼一声,算是发泄了一番怒气,可心中的郁结之气仍在,但苦于拿对方没有丝毫办法,所以这个亏只能强忍着恶心吞下。
早才在府衙志得意满的将欧阳信给赶走,还将戴明远给弄进大牢。晚高兴的喝了两杯,这一天还没过去呢,欧阳信的报复就来了。
谢斌的郁闷之情可想而知,随即他又想起了陆子铭。
心中一动,立即唤来一名衙役吩咐道:“你速去春满楼,将此间之事告诉陆子铭。”
那名衙役领命而去,谢斌见状这才微微好受了一些。
“哼!让你们继续狗咬狗,有你们求本官的时候!”
当那名衙役来到春满楼之时,陆子铭正搂着珠玉呼呼大睡。
听到仆役的敲门声,穿好衣物出得门来却见到他带着一名府衙的衙役。
“见过陆公子。”
那名衙役十分恭谨的行礼,今日白天他可是亲眼见证了眼前的年轻人将戴明远耍得团团转,甚至最后被弄进了大牢。
更何况府衙一出这档子事,知府大人就让自己来告诉陆子铭,可见知府大人对其也是十分看重关心的。
这样的人,未来不可限量,自己一个小小衙役可得罪不起。
陆子铭见到来人是名衙役,微微皱起了眉头问道:
“戴明远让人从大牢劫走了?”
这很容易猜,自己跟官府的交集就那么点事,这么晚突然来人找自己,必定跟影有关系。
而最容易让人想到的就是牢中的戴明远被人劫狱给弄走了。
除了这个,他想不到有什么事情是非要此时来通知自己。
那名衙役带着讨好的笑容说道:“陆公子果然聪慧,一猜就中。”
接着,他又将府衙大牢的惨状,以及事后谢斌将欧阳信叫来痛骂的情形都给说了一遍。
陆子铭站在院中搓着下巴,暗中思量道,这欧阳信够狠的啊,谢斌不过只是给了他个没脸,这家伙居然当晚就将大牢杀得血流成河。
这特娘的是个暴徒啊!这种人要就拍死,不然以后不说成大患,但绝对能恶心死人。
“知府大人让你来就是说这些?还有其他的话没有?”
衙役摇头,表示没有了,然后便眼巴巴的看着陆子铭。
恩?这是什么眼神?
卧槽!
这小子不会是要打赏吧?
想白嫖我的小钱钱?你怕不是找错了对象!
“既然无事了,便早些回去歇息吧,这大晚的,辛苦了。”
陆子铭十分和蔼的拍了拍衙役的肩膀,就如同后世的那些大领导一般,然后十分自觉的转身朝屋内走去。
至于打赏什么的,呵呵。
那名衙役见陆子铭如此不懂事,见其进屋后了一口,最后也只得老实回府衙复命。
人家不给,还能硬抢不成?
“谁呀这大晚的扰人清梦”
床一声甜得发腻的嗓音传来,陆子铭走前掀起被子朝里面拍了一巴掌,引起了层层涟漪。
“呀讨厌!”
“好了,快睡,今晚休战!我要想些事情。”
搂着珠玉纤细的腰肢,陆子铭躺在床默默的想着。
谢斌此举是直接摊牌了,意思再明显不过。只要自己将影的事拖到公堂之,他就会无条件的偏向自己。
看样子欧阳信这一次把这位知府大人惹得不轻,已经处在发狂的边缘了。
好歹自己也是个江湖人物,官府不是应该坐看江湖之人狗咬狗的吗?
恩?不对!
特么的,谢斌这个老银币,这就是想让小爷跟欧阳信狗咬狗!
呸!是人咬狗!也不对,我擦!
通知我府衙大牢之事是想要自己加强防范,别被欧阳信给轻易的偷袭杀了。
不然谁去跟影打生打死,他受的辱谁去报仇?
他一个知府都能受到欧阳信如此狠厉的打击报复,那自己呢?
还不得被欧阳信抄家灭族,五马分尸?
谢斌料定了欧阳信会来找自己,提前告知是让我防范,老银币必然会在暗中关注,只要时机成熟,说不得他还会插手其中。
到时候有了正当理由对付影,这位知府怕不是会奏请朝廷调兵或者调派高手前来?
将心比心之下,陆子铭站在谢斌的角度思考了许久。
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这谢斌不是个好人,同样阴险狡诈得很!
不过,知府大人不知道的是,陆子铭已经与欧阳信约定五日之后在城外打生死局之事。
尽管符合他的狗咬狗策略,但他想从中干涉或者借口插足其中已是不可能了。
第二日一早,郝鹏忧来到了春满楼之中,正准备晨运一番的陆子铭脸色铁青的怒视着这货。
“贤弟,大消息啊!你可知道……”
“昨晚府衙大牢被影血洗,戴明远被劫走是吧?”
郝鹏忧立即呆立原地,一脸懵逼。
“额,你都知道了?”
陆子铭没好气的说道:
“我昨晚就知道了,还有事没?没事请回吧!”
说着,陆子铭就准备回房将昨晚的战斗给补回来,可郝鹏忧却立即拖住了他。
“有,有事啊!有大事!”
陆子铭颇为不耐烦的问道:“快说,我还有正事要办呢!”
郝鹏忧有些扭捏,哼哧半天也不开口,就在陆子铭准备将这货丢出院门时,他终于开口说道:
“贤弟,为兄最近相中了一名妇人。你知道的,这方面你是行家,给为兄支几招,若是事成,两百两黄金以酬此恩!”
陆子铭鄙夷的看向郝鹏忧,问道:“你还真想去勾搭有夫之妇?你不要脸了?平常口花花调戏一番也就罢了,这种破坏人家庭和谐之事你也敢干?信不信我让我大哥骟了你?”
你大哥?谁啊?
随即,他就想到那晚这厮叫他父亲郝兄,顿时怒从心头起恶……,恶不起来的怂道:“不是有夫之妇,是名寡妇!”
陆子铭的鄙夷这才收回,点了点头淡淡的说道:
“这还差不多!”
“叫叔,叔便教你几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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