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兵都没什么文化,没文化接受新事物就差,按理说应该建一所军事方面的院校,可惜没有这方面的教员,总不能让他这个太子天天给他们讲课去吧!
头痛啊!
走到关押那些狗官的院子门前,有那看守的士兵忙帮朱慈睿打开院门。朱慈睿一走进去,一下就静了,有的脸色煞白,有的哆哆嗦嗦,有的脸色阴沉的难看至极,那项策冷哼了一声,一拂袖子转过了身,一副心中无鬼,无所畏惧的样子。
朱慈睿懒得理会这种人,对各种事各种看不惯,觉得自己有正气,却又没胆子去做,只能装聋作哑看不见,说实在话,像这样的人还不如那些贪官,敢贪能贪的官,真就没一个能力差的,庸官想贪还真未必贪得了找了把椅子坐下,随手将账本丢在桌子,一帮人的目光全放在了那账本。
这些人还是以熊维翰为中心,反倒是将项策孤立了出去,熊维翰表情不停的挣扎,想怒却又没胆子,当日那一场他可不想再受一次,不要说拿皮带抽他,就他那体重,吊一会都受不了。
最后,熊维翰还是软了下来,抱了抱拳,“齐太殿下,如何才肯放过下官?”
明末:本太是吓大的朱慈睿冷笑,就你所做的事,杀一百次都不嫌多。”说着扫了众人一眼,“你们也不用看,都够砍脑袋的。
帮狗官脸色变了变,他们做过什么,心里自然清楚的很,官场就是这样,官官相互,揪出一个就拖出一大嘟噜。
何况,熊维翰虽贪婪,却从不吃独食,他吃肉下属官员也都能有汤喝。
朱慈睿用手指轻轻敲着桌子,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本来,本太还担心这个太位怕是坐不下去了,准备和你们来个鱼死网破,把你们全剁巴了,回京请罪去,不过,在看到这个账本后,本太的心就放回肚子了。
一帮狗官额头瞬间冒了一层毛毛汗,仿佛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朱慈睿皮笑肉不笑道:随便抄了抄就是一百多万呢,一个个比本太还有钱,女人比本太都要多。
皇叔正和李自成打仗,还要外抗野猪皮,朝廷连粮饷都发不下去了,皇叔愁的都快将皇宫拆了卖了。若此时,本太将这些银子送给皇叔,皇叔就算是再怒,最多削了本太的封地,甚至都懒得招回京去,而你们怕是要进京了。”
熊维翰吓的脸已笼罩一层死气,他所干的事,样样都够杀头的,现在正值李自成造反,他却在这里干失民心的事,皇不砍他砍谁?
童兴海瞥了熊维翰一眼,哆哆嗦嗦抱了抱拳,还请齐太殿下给我等罪官指条生路,我等都是有双亲,下有妻儿,求太子饶过我等一命。”
不得不说,这些狗官确实很懂事,很道。朱慈睿冷笑道:按本太的脾气,绝对咔嚓了你们,不过,当今天下局势不同,整个大明内忧外患,随时都有倾覆之险,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项策猛回过身来,表情狰狞,你休想胁迫我等随你谋反,项某宁死不从。”
哈哈哈”朱慈睿一怔,忍不住大笑出来,即便本太谋反,也不会用你这等废物,你连让本太拉拢的资格都不够。”
项策脸色难看之极,气的浑身直哆嗦,对于他这种只活在自我催眠中,身边皆昏臣,唯我独清醒,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家伙,一句不值一用的废物”,绝对是致命的羞辱。
朱慈睿倒是一阵冲动,干脆将家伙剁了算了,没什么能力还骚包,仿佛空有抱负无人识一样。不过,这家伙确实没什么大错,总不能因为不爽就砍了。朱慈睿思索了一下,忽然心中一动,“本太弄了一个办公厅,正好还缺了一个掏粪工,你就去干那个差事吧,敢有半点不老实,别怪本太心狠手辣,把你孩子老婆全剁了。”
办公厅什么的他没听说过,但掏粪工总知道是干什么的,他怎么说也是一个拿朝廷俸禄的,却让他去掏粪,简直是欺人太甚,羞辱至极。
那眼睛瞪的全是血丝,眼睑都快裂开了。朱慈睿呵呵冷笑,若是你有骨气可以一头撞死,本太绝对不会叫人拦着。至于你的妻儿,也不必担心,本太保证不会加害,甚至还会找人照顾她们,本太手下有没少匠工,都是多年鳏夫,想来帮着照顾她们很愿意
项策目眦尽裂,额头的青筋直鼓,下一刻,一口气没来,扑通”一下,直挺挺躺在了地。
我去,气性够大的,不会是气死了吧?
朱慈睿看向熊维翰,熊知府,你那老婆可是够多的,昨日本太看了一下,那些小夫人一个个饥渴难耐,你说你伺候不过来,娶那么多干什么,这不等于占着茅坑不拉屎嘛!”
熊维翰那大肥脸青一阵紫一阵的。朱慈睿继续,本太总觉得太浪费资源,打个商量,有那自愿的,本太给她们说几门亲如何?”
熊维翰表情挣扎了一番,抱了抱拳,全……全凭齐太殿下做主……只是,罪臣那些骨肉,还请齐太高抬贵手……将罪臣的孩子留下”
瞧瞧,这胸襟,这气度,一看就是干大事的。朱慈睿也懒得再戏弄他,道:本太给你们都准备了办公室,还配有秘书,工作餐也是不错,四菜一汤,给你们一个赎罪机会,想来的话随时可以去报到。
本太倒是可以向你们许个承诺,两年后放你们自由,家属愿意和你们离去的本太也不会干涉,甚至还会返还一些家产。”
朱慈睿说完,也不管他们同不同意,转身向门外走去。
十几个人互相看了看,而那熊维翰更是主动抱拳对着朱慈睿的背影施了一个大礼,其他人见此也相继向朱慈睿背影施礼。
到了这一步,他们还有选择吗?
他们唯一的期望就是能活下来,至于两年后什么的,放不放他们自由,返不返还家产,他们根本不敢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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