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这挑男人的眼光太差了,许大茂可不是好人,有她苦头吃了。”
严欢原本以为秦淮茹要和傻柱好了,傻柱那是真把秦淮茹当心tou好,秦淮茹或许能过的好,一家人安心趴在傻柱shen吸血得了,反正傻柱愿意。
没想到许大茂横叉一杠子,还真被他截胡了!
许大茂承诺领证?你秦淮茹等着吧,这辈子恐怕都等不来。
结局肯定是被许大茂玩弄完以后抛弃,那时候,傻柱还愿意接盘吗?
“那欢哥你是不是好人呀?”
何雨水满眼都是小星星的盯着严欢,偶像崇拜真是无敌的滤镜,她从任何角度看严欢,都觉得完美。
“我可不是好人,好人能在这个院儿里安然的住下去吗?”
严欢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
你是好人我佩服,我做好人我不做,瑞思拜!
“好帅哦,好有个性……”
“那许大茂也不是好人,为的就是男女那点事……”
何雨水红zhe脸,这是准备为xian身的节奏呀。
“打住,我不是好人,但是并不是说我是禽shou!等你满18岁再说吧!”
严欢不理何雨水,准备睡觉去了。
何雨水噘着嘴,他明明过了年就满十八岁了。
时间一天天过,还有一个月,就要过年了。
最近,刘海中lian喜气洋洋的。他已经当院儿里的一大爷了,加儿子结婚,他为了彰显自己一大爷的地位,在院里大大的操办了一下子,其间,严欢的好酒也立了功。
唯一让刘海中不爽的是,儿子的工作调动,去了天津,这新婚夫妻一走,让刘海中指望大儿子养老、儿孙绕膝的日子落空了。
这边刘家办完了喜事儿,闫家也瞅了个好日子,在四合院里大办喜事。
闫家老大闫解成要娶于莉进门了。
四合院后院,许大茂照着镜子,一副容光焕发的模样。
“闫解成都结婚了,你跟他差不多年级,咱们什么时候结婚?我不求大办宴席,把证领了就行。”
秦淮茹怀里哄着小槐花,看着许大茂问道。
果然像严欢说的那样,除了第一天,许大茂承诺带秦淮茹去领证,之后再也没提过。
现在秦淮茹身子都给人占了,许大茂说话不算话,她也只能温声细语的劝说。
“你现在好吃好喝的享受着,孩子我也没亏待他们,有什么好计较的,不就一张纸嘛。”
许大茂毫不在意的说着,秦淮茹也拿他没办法。
不过她最近日子是过的不错,那粗面都不吃了,每天都吃的细面,顿顿也有菜吃,不像原来顿顿吃窝窝头咸菜了,现在小脸都吃的红扑的,一看就是小日子过的不错。
“一会都去老闫家给我使劲吃,我可是随了礼的!”
“尤其棒梗,臭小子年纪不大这么能吃,早晚被你吃穷了!”
得到过就没什么好珍惜的了,许大茂不管是对秦淮茹还是对棒梗,都是态度大变。
“一会吃饭离傻柱远点,那个傻子,还惦记你呢。”
许大茂一声冷笑,最近他每次遇到傻柱,傻柱那憋屈愤怒的yan神,都让他非常的爽。就为这个,玩腻了他都不放手给傻柱。
严欢骑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看着已经贴喜字的四合院大门,和院里已经热闹起来的气氛,把自行车放在大门口,就走了进去。
严欢是回来吃酒席的,闫阜贵这么能算计,爱家送喜糖的时候,就跟人要过随礼钱了。
严欢作为四合院一员,当然也逃不掉。
钱都给了,饭为什么不吃?
中院原本开会的空地,已经支起炉灶,摆桌椅,热火朝天的忙活着了。
傻柱带着徒弟一起,烹炸炒煮,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菜摆桌。
院里一共摆了六桌,院里的邻居、胡同的街坊、还有闫家的亲戚、于家的亲戚,都早早的来了。
“二大爷,恭喜恭喜,排场挺大呀!”
严欢打了声招呼,说了句吉祥话,就打算坐下开吃,却被闫阜贵拉住了。
“有事儿啊,二大爷?”
“哎呀,是有个事儿。”
“我们本来不打算办这么大的,铺张浪费了有点。但是,刘海中这个一大爷起了个坏头儿,我这也不能比人低了不是?”
严欢不了解闫阜贵想表达什么,这街坊邻居间,的确有这个规矩,说白了就是攀比,我办的比你差,就好像过的比你差一样,必须得争这个面儿。
“二大爷,有事儿你直说。”
“那我就直说了。严欢,一大爷刘海中那边酒是你给供的吧,都是一个院儿住着,不能厚此薄彼吧?”
严欢看着闫阜贵,合着想算计自己酒呢!
“这都马开席了,二大爷不不会告诉我你没准备酒吧?”
“我这想准备,也没这么多票呀,拿着钱都没地方买。”
闫阜贵这话说的倒是不错的,有钱没票,人家不卖给你。这年底办喜宴的也多,各家的酒票早早的都许给办喜宴的了,想yao凑齐还真困难。
“那钱给我吧。”
严欢觉得这点小事无所谓的,他不差这点酒。
“那个,等就酒宴办完以后再给吧。”
严欢看着精明的闫阜贵,这这精明鬼不贵是打算白嫖吧?
“那个,街道王大姐弟弟结婚,你不是给人酒直接随礼了么,都没收钱。”
果然,闫阜贵打算白嫖自己的酒,凭什么?
“那没也没酒了,现在你给钱我也没了。”
严欢一摊手,给脸不要脸,有宴无酒,丢人的是你闫家,关我什么事?
“严欢,严欢,你别生气呀,听我说。”
“这有宴无酒,咱们四合院的人lian都不好看不是么?”
严欢脚步都不带停的,闫阜贵变了脸。
“严欢!”
“要不是你,我们闫家娶媳妇也不会多花一笔家具的钱,这总该你承担吧!”
“我作为院里的二大爷,跟你要点酒怎么了!”
严欢冷笑一声,这是赤luo裸的威胁了呀。你闫阜贵一个院里的二大爷,飘了吧?
娶媳妇买家具就是多花钱?这钱算我头,娶的媳妇算我的吗?
严欢觉得这闫阜贵根本不配当人民教师,真是狗屁不通。
“今儿你是算计准了我是吧?”
严欢不shan的看着闫阜贵。
“没错,还真是让你说对了。你在专卖公司干,酒对你来说算什么,那还不是捎带手的事儿,咱们做了这么多年邻居,沾沾光不是正常的。”
闫阜贵仰着头,捎带手的事?跟专卖公司他家开的一样。
“行,那我就捎带手一下。”
闫阜贵达成目的,喜滋滋的走了。
“闫阜贵,是你偏要来惹我的,那就别怪我了。”
严欢摸了摸下,准备给闫家一份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