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许大茂拎着几瓶酒,带着下酒菜,回到家里摆好,然后敲响了严欢家的门。
“欢哥,欢哥。”
“走,到我那儿喝点去。”
严欢看着许大茂这wei琐的笑容,就想给他一拳。
这位,才是个真小人啊,无利不起早,满肚子花花肠子。
他请自己喝酒,准备憋好屁。不过,严欢不怕,就想看看他耍什么花招,然后新账旧账一起算!
“走着吧,你这脸怎么回事?”
严欢看许大茂嘴角那淤青问道。
“嘿,别提了,傻柱那孙子,昨晚儿被你踹了,今天拿我撒气。欢哥,我告诉你,这zhong粗人,就得治他,我跟他势不两立……”
许大茂家,那是真不错。
两间房,里屋是卧室,外面桌椅沙发俱全,收音机都有,这条件,在四合院里绝对是富裕户。
许大茂工资不低,加父母搬走了,就他一个人,这小生活过的有滋有味的。
最近正张罗谈对象的事儿,院里最不让他顺心的,就是傻柱。打又打不过,算计也是输多赢少,让他很窝火。
许大茂热情的招待严欢坐下,并给他倒了酒。
系统:“酒局已激活,【打脸局】,本局时间内,酒水味道翻倍。”
“喝呀,欢哥。”
许大茂惊讶的看着严欢,以前严欢从不让眼前的酒杯满着,那是恨不得对瓶旋一个。今天怎么不动杯?
“二锅头啊,我现在喝不惯这zhong酒,拉嗓子。”
系统:“打脸一连!”
“哎哟,哥哥嘞,二锅头您还喝不惯?这一块多一瓶呢,不是酒铺那掺水的散酒。”
许大茂心里嘀咕,你严欢以前散酒都喝不,今天搁这儿给我装!
“莲花白有吗?”
系统:“打脸二连!”
许大茂面一僵,贾家那顿满月宴的莲花白,是他许大茂喝过的最好的酒了,茅台都没那就好。
想着,许大茂的zui巴就馋了,酒虫就勾出来,一杯二锅头,滋溜一口,接着眼前一亮!
这二锅头,怎么比以前好喝这么多?忍bu住一杯一口喝干了。
“今儿这二锅头真好,真不喝啊?”
许大茂还在劝严欢和,严欢不喝多,他怎么有机会?
许大茂都设计好了,先把严欢灌多了,然后,自己写个借条,让他按手印,就说严欢借钱不还,自行车押给他了!
从前,许大茂就是这么从严欢手把手表搞到手的。
虽然还是给了严欢几个钱,但是那是手表呀!不只是钱的事儿,票也不好弄啊!
“我回家喝茅台,今儿一酒厂的厂长给送了一箱。”
严欢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句句话噎的许大茂说不出话。
系统:“打脸三连!”
“酒厂厂长给你送茅台?”
白天的事情许大茂还不知道,他人缘太差,还没人跟他说。
“欢哥,我跟你说,那我在厂里,都和厂长一桌喝酒……”
吹牛这zhong事儿,他许大茂在行呀。而且吹的是真真假假,让人挑不出毛病。他真的和厂长一起喝酒,虽然厂长只是让他放个电影。
“比被傻柱打过。”
系统:“打脸四连!”
严欢悠闲的吃着菜,一句话就把许大茂整的郁闷了。
许大茂拉拉着脸,一杯酒一口干了,想想,又自己调整心态,笑脸相迎的跟严欢说话。
“那傻柱算个P,他就是个傻厨子,我和他们顶头的李副厂长关系老铁了,那想整他,分分钟的事儿!”
“你被傻柱打过。”
系统:“打脸五连!”
许大茂杯子一用力往桌一拍,一脸的愤怒,瞪着严欢,自己请他喝酒,他这是不给面儿呀。
“能不能不提傻柱!”
“我打过傻柱。”
系统:“打脸六连!”
严欢放下筷子,拳头捏的啪啪响,不怀好意的看着许大茂,那神情像是在说:
傻柱我都打了,打你那就玩儿。
许大茂意识到,耍横的,自己根本没资本,傻柱都不是面前这位的对手,他亲眼见过的。
“那还是提傻柱吧……”
许大茂那是能屈能伸的主儿,叫傻柱爷爷他都干的出来,这服个软算什么。
一杯苦酒入喉……
嗯?一点都不苦,真好喝!
“我要茅台。”
系统:“打脸七连!”
严欢继续ci激着许大茂,许大茂一杯接一杯的喝,很快一斤酒一个人喝完了,这都是带着郁闷、憋屈情绪的酒,喝完的许大茂那是一肚子牢骚呀。
“傻柱是傻猪!”
“严欢你个傻子,自行车是我的了!”
严欢一脸冷笑,许大茂那点伎俩他门清。
当年他父亲留下的手表,严欢要去当铺换钱买酒的。虽然还叫当铺,已经属于国营了,一百二十块钱的手表生生被压到二十块钱。
后来,许大茂请他喝酒,严欢喝多了,许大茂搞小动作,昧下了他的表,最后怕事情闹大,又给了他二十块钱。
当时严欢是不亏的,去当铺也就这个价,还赚了一顿酒。但是,许大茂这做法他记住,不是记仇了,今天,正好整治整治他!
严欢直接手,把许大茂的衣服扒了,准备扔外面去让他骂街吧!
严欢这扒许大茂ku子呢,许家门突然开了,一个女人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俩人,然后转头跑走了。
“娄晓娥?”
严欢也愣住了,娄晓娥怎么这时候来许大茂家?她好像是误会什么了……
懒得想那么多,严欢继续实行自己的计划。
四合院儿里,各家都在吃饭呢,就听秦淮茹一声尖叫,所有人都走出屋。
心里想着,这贾家真是一刻不消停。
“许大茂,你怎么不穿裤子!”
秦淮茹毕竟过来人了,尖叫一声就斥责许大茂,大姑娘家的早就躲进屋里了。
“嘿,秦淮茹!”
“贾旭东不行了,偷人你找我呀……”
“许大茂,你耍什么流氓呢!”
三大爷怒斥不文明行径。
“你个臭教书匠,滚开,别管我……”
严欢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这许大茂喝多了是逮谁怼谁呀,傻柱忍bu住要动手打他,这家伙又噗通一声睡下,断片儿了。
没办法,只能把他送回家,打算明天他就醒再开会批评他。
“严欢,他跟你喝的酒吧!”
二大爷也住后院儿,这点动静听的清清楚楚。
“我可一口没喝,他自己个儿喝闷酒呢,说在厂里被傻柱打了。”
严欢一摊手,表示和我无关。
“那他闹事儿骂街你不拦着点。”
三大爷无辜被骂,心里正郁闷着呢。
“我拦了,没拦住。”
看严欢笑嘻嘻的样子,他们根本不信严欢的话,他能拦bu住?分明就是想看热闹,或者就是他挑拨的!
你别说,还真猜对了,但是没有证据,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