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轧钢厂也到了下班的时间。
而傻柱掉进茅坑这件事情,已经在厂里传来了,众人都在笑傻柱。
大家伙儿长这么大,也是头一回听说有哪家大人掉粪坑里的。
知道今天丢了人,一下班傻柱就开溜了。
回到四合院已经是傍晚。
进门之后,傻柱内心积攒的怒气终于爆发了。
“他爷爷的,今天还真是倒霉到家了!”
“到底是哪个龟孙子咒我,这要是被我知道了,非得弄死你不可。”
傻柱一脸愤然。
他掉进茅坑之后,在工厂洗了八次澡,刷了十几遍牙,可仍旧感觉浑身一股子屎臭味。
最要命的是,在回来的路,他又幸运的踩了两泡狗屎。
这他娘的!
运气简直差到了极点!
……
贾家。
贾张氏一听到是傻柱的声音,二话不说,直接开骂。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贱骨头,你对得起东旭吗?”
“妈,我真的没有!”
“贱货,你还敢狡辩?”
贾张氏听到秦淮茹说话更是生气,继续破口大骂道:
“你说你一个乡下人,要不是我家东旭,你能进厂当员工吗?你还勾三搭四,你简直不要脸。”
“背着我在外面乱、搞,你对得起东旭,对得起家里三个孩子吗?”
“我看啊,你这样的贱人,就应该侵猪笼!””
秦淮茹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
“妈,我真没有!你别冤枉我。”
“你个贱人,在外面搞破鞋还不承认,是不是傻柱?”
“我就说看你们两个整个眉来眼去,是不是早就好了?”
“肯定是傻柱偷了你的内衣,肯定是他!”
“走,跟我去搜!”
说着,贾张氏推搡着秦淮茹出了门,一路还在骂骂咧咧。
两人一出来,正好看见了傻柱。
贾张氏整个人就跟火药桶一样,指着傻柱就开骂:
“傻柱,你还真不是个东西!”
“说!我们家淮茹的内衣是不是你偷的?你个贱人,肯定是你。”
“这院里就你老是觊觎我们秦淮茹,这内衣肯定是你偷的!”
贾张氏不分青红皂白,逮着傻柱就开骂。
听着贾张氏的谩骂,傻柱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他今天已经够倒霉了,如今刚回来又被扣个屎盆子,他心里的火气瞬间窜了来。
“你个老东西,你骂谁呢?”
“谁偷你们家内衣了,你不要血口喷人,你有证据吗?没证据就别乱说,信不信我去告你!”
贾张氏指着傻柱:
“要真不是你,你敢不敢让我去你家搜?不然你就是做贼心虚。”
傻柱的混子性子发作了。
“你说搜就搜?凭什么?你贾张氏算什么东西。”
见二人吵的不可开交,秦淮茹突然楚楚可怜的看着傻柱,哀求道:“傻柱,咱们行得正坐的端,不然你就让我婆婆去搜,也好让她死心。”
“不然她会一直揪着这件事情,还会把我骂死。”
见秦淮茹如此,傻柱的心顿时软了下来,也不好再拒绝,于是说道:
“行,我让你搜!”
“你要是搜不到,我今天啊,和你没完!”
说着,傻柱直接将二人领到了自己家,贾张氏随便搜。
毕竟秦淮茹说的对,身正不怕影子斜,他傻柱压根就没有做过这种事情,自然也不怕贾张氏找麻烦。
“不用你提醒我,你傻柱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也不是没偷过东西。”
“你要是手脚干净,那能丢了食堂的工作?”
“我看啊,我们家淮茹的内衣肯定是你偷的,要是被我搜出来,我老婆子非得把你送进那深墙大院不可!”
一边搜,贾张氏的嘴里还在不断咒骂,像是认定了内衣就是傻柱偷的一样。
傻柱站在一旁,脸色冷的吓人,却依旧是一言不发。
他在等贾张氏这个老虔婆搜完,然后还自己一个清白。
毕竟这老东西也是出了名的泼辣,今天要是不让搜的话,指不定要怎么骂秦淮茹。
他傻柱是担心秦淮茹,不然那能由着这老虔婆胡来?
“没用的东西,我看啊,你也应该被关进那深墙大院里关几年。”
贾张氏手忙着,嘴里也不闲着,还在不断咒骂傻柱。
然而一番搜索的时候,压根就没有看见内衣的影子。
即便如此,贾张氏嘴依旧是不饶人。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内衣肯定是你偷的,只不过被你藏起来了而已。”
“贾张氏,放你娘的狗屁!”
这下子,傻柱彻底怒了。
从一开始的憋屈,变成了如今的暴怒。
他今天已经够倒霉了,没曾想,回来又遇这档子事儿。
他心中积压的怒气,再一次爆发出来,显得无比愤怒。
这事儿已经很明显了,肯定是有人偷了秦淮茹的内衣,让他被扣了个屎盆子。
最重要的是,这秦淮茹还是他傻柱的心人。
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居然敢偷他心人的内衣,这简直太嚣张了!
真当他傻柱死了吗?
傻柱越想越气,完全压制不住内心喷薄的怒火。
这偷内衣的家伙,明摆着就是故意的,想要栽赃陷害自己。
就这会儿工夫,院里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街坊邻居。
大家都对着傻柱指指点点,就连院里的三位大爷都被惊动了。
壹大爷率先开口:
“怎么了傻柱,这大晚的吵什么?”
贰大爷也问了一嘴:“是啊,你看看,这街坊邻居都被惊动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见到是壹大爷,傻柱赶紧大声说道:
“壹大爷,你来的正好。”
“秦淮茹内衣丢了,贾张氏这老东西怀疑是我偷的,还来我家搜了一番。”
“事实证明,这事压根就不是我干的。”
“不过我怀疑,咱们院里一定有人偷了秦淮茹的内衣。”
“所以我建议搜查整个四合院,一定要把这家伙给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