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林南这话,秦淮茹没由来的心里咯噔了一下,一股不好的预感随之涌心头。
“林南,你别胡说,这就是许大茂的鸡!”
说着,秦淮茹一把就要抢走傻柱手里的盒饭。
谁知道,林南先一步将傻柱手里的鸡抢了过来,然后递给了许大茂:“你自己看看,这是不是你家的鸡。”
许大茂凑近一看,果不其然,这傻柱盒饭里的鸡根本就不是自家丢的鸡。
这是不是一个品种,一眼就能看出,
很明显不是。
许大茂一脸苦恼:“他奶奶的,到底是哪个天杀的偷了我家的鸡!”
这时,林南却看向棒梗,问道:“棒梗,我问你,你有没有偷徐大茂家的鸡?”
棒梗不假思索的摇了摇头:“没有,我没有!不是我偷的!”
“真不是你偷的?”林南再次追问。
“奶奶!”
这一次棒梗并没有回答林南的话,而是躲到了贾张氏的身后。
贾张氏大怒,直接林南破口大骂道:“林南,我说你到底还是不是个人,连孩子都要冤枉。”
“棒梗还这么小,他怎么可能会偷鸡。”
“再说了,这院里谁不知道我家棒梗是好孩子,你别在这血口喷人!”
秦淮茹也怒:“林南,你别乱说,难不成你就只会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傻柱更是在一旁帮腔:“林南,你冤枉我就算了,现在连小孩都要冤枉,你还是个人吗?”
“棒梗还这么小,他懂什么?”
一听这话,林南顿时乐了。
“贾张氏,你刚刚说什么来着?你们家棒梗是好孩子?”
“你怕是想把我笑死吧,他要是好孩子,就不会偷我家腊肉,更不会摔坏肾了。”
这话一出,便引来院里的人议论纷纷。
大院里的人谁不知道,棒梗这家伙偷鸡摸狗的事情可没少做。
所以偷鸡这种事情,也不是没那个可能。
眼看着大家开始怀疑棒梗,易中海赶紧站了出来,说道:“林南,既然说许大茂家的鸡是棒梗偷的,我倒是想问问你,你有什么证据证明?”
“你若是能够拿出证据来证明,我们就信,可若是你拿不出证据,那就说明你这是冤枉!”
他一大爷为什么要这么劳神费心帮棒梗?
还不是因为他是绝户,就指望将来,棒梗能够给他养老。
可惜啊,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棒梗压根就是一白眼狼。
哪里会记得他的好。
“你们想要证据啊,那简单!”
林南笑了笑,就知道问棒梗对方不会承认,所以他干脆放弃棒梗,而是扭头看向小槐花:
“小槐花,你刚刚是不是吃叫花鸡了?还是你哥亲手给你做的,是不是很好吃?”
小槐花本来就小,压根就没什么心思,当下便舔了舔舌头,说道:“是呀,我哥哥做的叫花鸡,可好吃了。”
“对了,我哥哥还说,许大茂家还有一只老母鸡,明天再去偷。”
哗!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贾张氏怒而出手,抬手就要打小槐花:“你个死丫头,胡说八道什么!你哥怎么可能去偷许大茂家的鸡!”
秦淮茹也气:“小槐花,你这话可不能乱说,你哥哥什么时候偷鸡了?”
然而许大茂却冷笑:“好啊,秦淮茹,你就是这样教育你家孩子的?偷我鸡还不承认”
“还有贾张氏,你老东西贼喊捉贼,还要赔你精神损失费。”
“我呸!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赶紧赔钱,十块钱!一分都不能少,不然这事我和你没完!”
大冷的天,贾张氏竟然直接在坐在地,哭天喊地:
“老头子,东旭啊,你们睁开眼睛吧,有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老婆子我不活啦!”
贾张氏只管撒泼。
想让她掏钱,根本不可能!
满院子的街坊被贾张氏的丑相感觉弄的恶心。
甚至于都有些替秦淮茹不值,咋就摊这样的婆婆了。
秦淮茹更是一脸委屈:“咱们大家好歹也是一个院儿的,棒梗还小,刚刚从医院出来,你们难道真忍心?”
“而且我们家条件你们也看到了,东旭走的早,留下我们这孤儿寡母的。”
说着,秦淮茹抱着棒梗,眼泪汪汪的就要往下流。
贾张氏,秦淮茹这些小把戏,对付别人可以,
许大茂是什么人?
那可是脚底生疮、头顶流脓的坏种,
他会怜悯贾张氏?
许大茂当即冷笑:“别在我面前装可怜,赶紧赔钱,这10块钱啊,一分都不能少!”
傻柱见秦淮茹抹眼泪,当即就站了出来:“许大茂,棒梗可是你看着长大了,你这一只鸡顶多值两三块钱,要10块钱,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一大爷也帮腔:“就是啊,许大茂,秦淮茹家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棒梗刚刚做完手术,家里恐怕也没什么钱了。”
“反正你许大茂也不缺钱,不然就少赔点,我看啊,五块钱够了。”
然而许大茂可没这么好说话。
“你给我打住!”
“不是你家丢鸡,你肯定不心疼。”
“这老母鸡可是我留着给晓娥坐月子用的,如今被棒梗给偷吃了,这10块钱说什么也不能少。”
“要是不赔钱也可以,那咱们就报警!”
“这件事情一旦闹大,这棒梗说什么也得被抓进少管所改造几年。”
一听见许大茂要报警,秦淮茹顿时急了,赶紧跑到贾张氏跟前:
“妈,我看还是赶紧拿钱吧。”
“不然,这家伙真敢报警,一旦被抓进少管所,棒梗这辈子就完了。”
贾张氏一听要钱,整张老脸都扭曲了。
这大冷天的,竟在地撒泼打滚:
“老头子,东旭啊!他们合起伙来欺负我们。”
“都是一群没良心的东西!”
“你好好看看,我老婆子的命太苦了。”
“我不活啦,老婆子我不活了。”
一见到贾张氏如此,秦淮茹心中又急又气,只能楚楚可怜的望着傻柱。
傻柱也有些看不下去了:
“不就是十块钱么。”
“这钱我替她们出了。”
傻柱一脸肉疼。
之前棒梗和贾张氏的手术费就是他掏的钱,几乎已经掏空了他的家底。
如今这10块钱,可是他工资的三分之一,都说心疼,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