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斧头下去,竟然砍断数根手臂粗的铁棍!
“啊?这怎么可能!”伏累吓得身子往后一踉跄,跌坐在地。
此人是谁,竟有如此神力!
伏累命高人精心设计的机关密室,从未有人逃脱。
之前也有人误闯进来,要么贪恋钱财,被射死在第一关。
要么武功不济,被洪力巨斧砍死。
还从未动用过最后这个机关。
可今日却有三个人闯进来!
赵盘在伏累惊愕的目光注视下,将铁棍拔下来开出一个缺口,跳进去停下机关。
嘭!
书架停止移动,姜离侧身从两个书架中移出来。
聂政被卡在中间,费了好大劲才摆脱。
“是你?秦国质子!”伏累看清了赵盘的容貌,大吃一惊。
“老狐狸,我们又见面了!今日就是你的死期!”赵盘将鱼肠剑抵在他咽喉处。
“别……别杀我!你想要什么,金银珠宝和秘籍,我全都给你!”
“我要那些破书有何用!拿来烧火还差不多!”
这些秘籍都是用竹简写的,带着实在不方便。
而且是用七国文字写的,他能认识几个?
等秦国灭了六国,我一定让秦始皇把文字统一了!
咦?
如此说来,秦始皇下令书同文,还是我出的主意?
“破书?那可是老夫托人千辛万苦寻来的!天下习武之人谁不想拥有一二!公子若是练成这些秘籍,定能成为天下第一!”
伏累言之凿凿,看来所言非虚。
“这些秘籍真的有用?”聂政又钻回去找了基本剑谱,如获至宝。
姜离双眼红红地盯着伏累,手的剑微微颤抖。
她终于能为姜家报仇了!
“狗官,你害了姜家满门,今日我要让你血债血尝!”姜离举剑要刺,一泄心中的私愤。
“你就是姜家的遗孤?死在你手,老夫也算不冤。”伏累闭眼睛,准备受死。
“等下,这样杀了他未免也太便宜了,你不想替姜家平反吗?”
如果不平反,姜离就会一直背负逃犯的罪名,整日躲躲藏藏地过日子。
姜离的剑悬在半空,眼神中流露一丝哀伤:“我何尝不想,可那韩王安也是个昏君,怎会替我这个商人之女做主?”
“韩王不替你做主,本公子可为你讨回公道!”
“当真?”姜离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身背负的罪名就像无形的枷锁,让她不得自由郁郁寡欢。
“你若真能为姜家讨回公道,我愿意当牛做马报答公子的大恩!”
“好,我怎么舍得让你给我当牛做马呢?当夫人还差不多!”
“公子又说胡话。”姜离放下剑,俏脸微红。
伏累睁开一只眼看她手中的剑没落下来,更慌了:“你们到底杀不杀,给老夫一个痛快!”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
赵盘拿剑抬起伏累的下巴:“伏累,我要你写下罪已状,把当年如何残害姜家的事,一五一十写下来!”
伏累连连点头,四顾道:“我写……我写,有笔吗?”
赵盘拿剑在他手指头划了一刀,挤出几滴血来:“这不就行了吗?”
“写哪啊?”伏累哆嗦着流血的手指头,吓得缩成一团。
“我看你里面穿的白色对襟不错,脱下来写面!”
“这……好,我脱。”伏累只好照做,在白衣写下罪状,心中瑟瑟发抖。
这秦国质子的路数可真野啊!
姜离仔细看了一遍供状,面所述基本属实:“公子,接下来该怎么做?”
“我已经有计划了,咱们分头行动!”
赵盘用布条堵住伏累的嘴,将他手脚全都反绑起来。
密室的出口极为隐秘,竟是相府后院的柴房,出了柴房就是一片小树林。
此时,相府的府兵还在疯狂寻找三人的下落,没人找到密室来。
一是怕密室的机关,不敢擅闯。
二是没人知道这个密室出口。
“韩相失踪,宫中定会大乱!我进宫去见韩王,聂政去找刘横!”
“刘横?找他做什么?”姜离眨眨眼,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赵盘诡谲一笑:“嘿嘿,本公子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只许他诬陷我,就不许我坑他一回?
我要让他知道,他走过最远的路,就是本公子的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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