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宝!”
“松宝你给我出来!”
晚,傻柱怒气冲冲的从秦淮茹家冲出来,一边跑向松宝房子一边叫骂。
松宝打开房门,看到准备拍打房门的傻柱问道:“有病是吧,大晚喊什么喊?”
他为什么发那么大火,松宝非常清楚,必然是秦淮茹在他耳边吹风了。
果然,傻柱一把抓住松宝衣领:“你给我说,你是不是勾搭我妹子了?”
“还有,秦京茹去哪了?”
三个小时前,秦京茹回家二话不说就将自己的行礼收拾好,离开秦淮茹家去了新家。
临走前,还给秦淮茹说,以后彼此之间不再有任何关系。
就算秦京茹不说,秦淮茹也明白,自己这个妹妹和她没感情。
原本在秦淮茹的如意算盘里,应该是秦京茹和傻柱好,自己在通过傻柱一起把秦京茹锁住。
可没想到,从她妹妹来的第一天开始,一切的一切,都完全脱离她的掌控。
被抓着衣领,松宝面色平静,盯着傻柱说道:“我让你碰我,是因为你至少还是何雨水她哥,我不想对你对粗。”
“但也仅限这一次,如果再有下次,我就不敢保证给不给你这个面子了。”
本就在气头的傻柱,抬起拳头就想揍松宝。
可这一次,松宝没再给他面子,反手就是一拳,同时擒拿住傻柱手腕,将傻柱撂翻在地。
一系列动作都在电光火石之间。
傻柱还没反应过来,松宝就蹲着身子擒拿着他道:“我说了,再有下次,就不敢保证给不给你面子了。”
“你这是给脸不要脸。”
傻柱这次倒也硬气,虽然无力反抗,嘴巴却不断叫骂,引来所有街坊。
一大爷最先过来:“你们俩怎么又较劲了。”
“松宝,快松手。”
松宝看了眼一大爷,没有多说什么废话,当即松手站在一旁。
傻柱失去控制,连滚带爬站起身来,气氛的指着松宝喊道:“一大爷。”
“这街溜子勾搭秦京茹不说,现在又开始勾搭我妹,这事你说咋办?”
一大爷啥不清楚,他的消息可比傻柱灵通的多,故作稳重道:“这种事哪有这样解决的。”
“你这么做,以后还让雨水怎么见人?”
傻柱语气一塞,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秦淮茹,张氏,二大爷,一大爷,就连许大茂,娄晓娥也都跑了过来,再加十几个街坊,一时间,中院格外热闹。
许大茂本身就恨松宝,喊道:“一大爷,你这么说就不对了。”
“雨水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我们怎么就不能知道,怎么就不能为她打抱不平了?”
“这松宝一天到晚勾搭良家妇女,这种人我们就得一起批判,让广大女性知道,远离街溜子,远离采花贼。”
说着还不嫌事大:“街坊邻里们,你们是不知道,松宝现在可不是和一个女性扯不清关系。”
“我们厂里的海棠,也和他扯不清关系。”
“这种人,我们必须批判,必须严惩!”
松宝见吃光群众们不嫌事大的样子,以及许大茂言辞凿凿的样子,不耐烦道:“这些管你屁事啊,许大茂。”
“什么时候轮到你在这屁话了。”
“我找再多女朋友,那是我的本事,至少我不会去坑她们。”
说着看向娄晓娥:“娄晓娥,你应该知道一些吧。”
“这许大茂当了主任到处坑人不说,现在又把眼睛盯到你家了。”
“你说连自己老婆都坑的人,有什么资格说我不行?”
二大爷脸色微变,他这段时间没班,也不太清楚厂里发生的一些重要细节。
但就松宝透露出来的这些事,就足以让他明白,就算自己不报,许大茂也会大义灭亲,自己给自己擦屁股。
娄晓娥原本就认为许大茂这段时间怪怪的,总是拿她家的一些事吵架,现在是彻底明白怎么回事了。
只见娄晓娥大骂一声:“许大茂,你混蛋!”
骂着就眼泪不止的向四合院外跑去,很显然是回娘家报信。
许大茂气的原地打转,最后指着松宝说不出话来,这都被掀老底了,他还能咋样?
二大爷也在这时指着许大茂:“许大茂,你真是丧良心。”
“我这段时间一直顾忌多年情分,没去报搞倒你,你却自己去坑媳妇一家。”
许大茂发狠:“二大爷,谁都有资格说我,就你没资格说我。”
“要不是你把我逼到一定份,我会去干这些事?”
二人吵着,傻柱大喊道:“你们要吵滚一边吵去。”
“我今天要解决的是我的事,不是你们的事。”
“松宝,今天雨水不在,我也不能让雨水和你立即划清界限。”
“可秦京茹呢,你把秦京茹弄哪去了?”
松宝打了个哈气:“我哪知道她去哪了。”
“再说,她有手有脚的要去哪,管你屁事,用的着你操心?”
秦淮茹这次倒是鼓起一些勇气质问道:“我是她姐,总有资格问你吧?”
松宝看向秦淮茹疑惑道:“你都说了,你是她姐。”
“难道她走时,没给你说她去哪,或者是没给你说她要走?”
“你看看你这姐当的,自己妹妹去哪了不知道,还跑来问我。”
“我就是知道,有必要告诉你嘛?”
小面板,来自各人的怒气值不断攀升,那叫一个安逸。
这种又能涨怒气值,又能站在理的感觉,就是舒坦。
三大爷叹道:“有诸己而后求诸人,无诸己而后非诸人。”
“我说傻柱啊,这事说不清,这事说不清啊。”
“还是等雨水回来,你自己好好问问她是怎么想的。”
“至于秦京茹,她那么大的丫头了,你们就算是想管也管不住。”
三大爷这句话说的,对于松宝而言,那叫一个妙。
松宝也难得没有阿扎三大爷,免去了他今天的怒气值。
傻柱不同,直接怼道:“三大爷,这事和你有啥关系。”
“我没功夫听你那些鸟语…”
说着又吵了半天,最后还是一大爷一锤定音,让众人各自回家冷静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