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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姬之五世追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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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楼清倌篇(4)笨嘴拙舌

孟炎想到那日绯辞的亲近,裹着被子都在傻乐。

香优抬着药进来就看到他那傻样,“公子,喝药了。”

孟炎一本正经的咳了咳,“香优,我不是在马车里放了把伞吗,怎么不见了。”

那日本来是要拿着伞去找她的,没想到喜子却找不到,除了喜子就只有香优接近过我的马车。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香优一点也不怵他,“公子,如果奴婢不把伞收了,您会和那位姑娘如此亲近吗?”

孟炎被她问的哑口无言,只好瞪了她一眼,不再作声。

“话说,公子,你什么时候纳那位姑娘啊?”香优燃起了八卦之心,眼睛亮亮的看着他。

孟炎将药一口喝了,给了她一个白眼,“没大没小的,出去!”

香优接过碗,乐呵呵的走了出去。

孟炎回味着那天的处境,又傻傻的笑了出来。

几天后,孟炎的风寒好了,精神抖擞的穿戴好就去了千姿楼。

崔妈妈看着还蒙蒙亮的天际,“孟公子,这还是姑娘们休息的时间,而且今日绯辞也没节目啊。”

孟炎咳嗽两声掩饰尴尬,“我,你去告诉绯辞姑娘,问问她能不能见我一面。”

崔妈妈想着他经常护着绯辞,而且那天绯辞还是和他一起出去玩,“好,公子稍等。”

崔妈妈亲自去了绯辞的房间,没多久杏儿亲自下来,笑容亲近,“孟公子,我家姑娘请你去。”

孟炎矜持的笑着,然后和她一起了楼。

“孟公子,有没有兴来一局。”

孟炎一进她的闺房就看到她凝脂白玉的手指夹着一颗黑棋,笑语盈盈暗香去的看着他。

孟炎心里松了松,走过去坐在她的对面,“姑娘好雅兴。”

绯辞笑着落子,“这不是远远的看着公子来,就备了。”

孟炎三心二用,边跟她下棋,边思考自己该如何开口问她的身体。

绯辞低头轻轻的笑着,主动开口,“公子身体怎么样了?”

“好多了,姑娘呢?”

绯辞放下棋子,眼睛看着棋局品了一口茶,“公子看我像是没有痊愈的模样吗?”

孟炎轻轻的笑着,随即点了点头。

“牡丹姑娘,你不能进去。”

绯辞听到杏儿的声音,不悦的起身开门,入眼的就是精心装扮好的牡丹,再好的性儿也不由得生气。

“你这是做什么,这时候不到开门接客的时候吧。”

牡丹看了一眼屏风内坐着的人,开口就是反讽,“你说的冠冕堂皇的,明知道肖瞾不是接客的时候还不是接客。”

“平时说的多高尚,还不是让男人进了你的闺房,原来出淤泥而不染的绯辞姑娘也会陪男人。”

绯辞听着冷笑,还不等她反驳,屏风内的孟炎就已经走了出来,怒气冲冲的看着面前花枝招展的女人。

“我还以为千姿楼来了什么天仙似的人物,竟出言侮辱绯辞姑娘,怕不是陪男人陪多了,才让你出口就是陪男人,我原以为这千姿楼除了绯辞姑娘就都是春浓那几位一样的,身陷泥潭却不自弃,没想到还有你这等货色!”

牡丹本来听到一直护着绯辞的公子来了千姿楼,特地的梳妆打扮,来抢人,没想到竟被自己要讨好的主嫌弃了一通。

“还不滚!”孟炎厌恶的低斥。

绯辞笑了笑,竟没想到笨嘴拙舌,小心翼翼的孟公子竟然还有这等口才。

如果让喜子知道她对孟炎的评价,恐怕会大吼,姑娘你是从哪儿看出我家公子笨嘴拙舌,小心翼翼的。

牡丹脸色惨白的看着他,随后便惊慌失措的离开。

孟炎没错过她临走前的眼神,低语道,“可要我替姑娘处理了这个碍眼的东西。”

绯辞摇了摇头,“她不过是跳梁小丑,不足为惧,公子不必为了她脏了自己的手。”

孟炎转脸便笑了,“棋局还未完,姑娘可不能赶我。”

绯辞见他转移话题如此生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公子多虑,今日我陪公子杀个尽兴。”

“请。”

绯辞想到那日他替自己挡住雨水的场景,心又软了软。

可事故突变,谁也料想不到。

“将军,您让属下找的人找到了。”

罗越刚从皇宫出来,疲惫的揉了揉眉心,这官场比战场还难对付,“是谁?”

“回将军,此女唤作绯辞,是千姿楼的头牌。”

罗越怔了怔,没想到竟是一个青楼女子,看来是没福气进这将军府了,“你下去吧。”

“是。”

罗越将这银盔解下,想了一下还是换了一套平时穿的劲装大步走了出去。

“将军这是要去哪儿?”在院子里遇到了老管家。

“忠叔,我和同僚出去喝酒,您去账房给我取点银票。”那个地方应该是很烧钱的吧。

忠叔抖了抖眉,“将军是要去哪里喝酒啊?”将军每次喝酒都是带个几十两,怎么今日要带银票?

罗越面不改色,“千姿楼。”

忠叔难掩喜色,二十多年了,将军终于开窍了,会喝花酒了,真好!

“您等着,老奴这就去给您取。”

罗越看着健步如飞的老管家,无奈的摇了摇头,这误会大了。

忠叔捧着厚厚的一叠银票跑过来,“将军对伺候的人大方点,可别吝啬打赏,若有顺心的,不妨赎身带回来纳为良妾。”

将军这么龙精虎猛的,可别弄坏了人家姑娘。想到这里,老管家又不由得担心起伺候的姑娘。

“将军,不如老奴给你准备点秘药?”

罗越听着听着脸都黑了,“忠叔,我行的。”

不对,什么鬼,我又不是去睡女人的。

“老奴自然知道你行,可人家姑娘不一定行啊。”忠叔吹胡子瞪眼的说道。

罗越一把抓过银票,面无表情的大步走出府门,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管家怎么会没发现他的窘迫。

“我也是老糊涂了,花楼怎么会没有那些药呢,还把将军弄得不好意思了。”

守卫听到老管家的自言自语,嘴角抽了抽。

千姿楼

崔妈妈站在二楼的栏杆处看着一楼大堂处的客人,嘴角的笑容一直没有下去,这时,一个劲装男子闯入她的眼帘。

“去将春浓给我叫来。”

“是。”

没多久一个碧青薄裙的女子走向了她,声音柔柔媚媚的,“妈妈有何吩咐?”

“那个玄衣男子,你去试试他的底。”来千姿楼的要么是普通嫖客,要么是为了绯辞来的,前者还好,后者就有点难办了。

春浓看了过去,眉眼一挑,这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随即笑嘻嘻的说,“妈妈,你觉得我行吗?”

崔妈妈被气笑了,“你是我手下八朵金花之首,你都不行,谁行!”

千姿楼除了绯辞,就是八朵金花最出名,琴棋书画,歌舞表演什么不会。

“妈妈你太抬举我了,这种事秋意最擅长,女儿去帮您喊她。”春浓娇笑道。

崔妈妈瞪了她一眼,“快去快去。”

春浓笑着离开。

崔妈妈见他站在原地不动,笑了笑,突然对了他的视线。

天呐,这是个什么人物,绕是我见识了那么多的达官贵人,谁的眼神也没有他的那么令人心颤。

罗越确定没有威胁,才收回自己目光。

“公子可有看中的姑娘,需要奴家为您找一贴心的吗?”一香肩半露的女子扭着腰肢走到他面前,好在有点眼力,没有靠在他身。

罗越皱了皱眉,好在还能容忍,“不必劳烦,我是来看绯辞姑娘演奏的。”

秋意收好那副勾人的模样,“公子怕是记错时间了,绯辞今日没曲子。”

罗越皱了皱眉,她演出竟还有时间的吗?罗生竟连这个都没有打听清楚。

“不知我可能见她一面?”

秋意很干脆的拒绝,“恐怕要让公子失望了,绯辞不见客。”

罗越情绪低沉,等他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脸莫名,我这是怎么了,不过区区一个青楼女子。

反应过来的罗越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

秋意翻了翻白眼,给二楼的崔妈妈一个白眼,这么小气的客人我还是第一次遇到,问了问题也不给个赏钱,要不是见他气度不凡,穿着朴素而又透露出精致,我才懒得理他。

崔妈妈自知理亏,笑了笑。

春浓提起手帕遮住嘴边的笑意,这下秋意这丫头又要记仇了。

“今日守好绯辞的屋子,决不能让谁去叨扰孟公子和绯辞。”

春浓小声提醒,“妈妈就不怕绯辞委身于那个孟公子吗?”

崔妈妈白了她一眼,“你以为孟公子是下面那些控制不住自己的风流胚子,更何况我对绯辞有信心。”

“是是是,就绯辞是您的好女儿,我们全都是捡的。”春浓没好气的说道。

崔妈妈作势打了她一下,“你这样就说错了,不管是绯辞还是你们,不是我捡的就是我买的。”

春浓一噎,这样说好像没错,“我不跟您扯了,影响我赚钱。”

崔妈妈看着春浓一扭一扭的离开,笑骂,“小妮子,惯会吃酸捻醋的。”

但想到绯辞那里。她还是有些担心,尽管相信绯辞和孟公子,可食色性也,绯辞又长了那么一张脸蛋和那一个身段。

“你去,给绯辞屋里送点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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