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高丽的那些人应该还在宛城寻找我的踪迹。”酒店内,姜明站在窗户旁,眺望着川江城。
姜明住在这座酒店的高层,站在这里可以将整个川江城一览无余。
川江城在南高丽的所有城市中,综合实力排名第三,是南高丽少有的一线城市。
哪里有利益,那些世家就会聚集在哪个地方。
在这不算大的川江城内,就聚集着好多个世家,李家、郑家都有势力在这里盘驻,不过这座城市最大势力的却是许家。
许家的本家在川江城,而不是在南高丽的首都。
虽说川江城是许家的底盘,但许家对川江城的掌握程度也只有百分之五十罢了,剩余百分之五十则分散在其他世家手中。
姜明所住的酒店,就是许家的产业。
他从定安府那里了解到,二十年前的斩龙行动中,南高丽的许家并未派人过去,反而是趁着李家和郑家空虚的时候,开始各种抢夺。
许家也是从那个时候崛起的,现在隐隐有成为南高丽第三世家的迹象,可以说许家是一个非常有野心的世家。
不过也因为二十年前的事,许家被李家与郑家记恨,两家一直在想办法除掉许家。
这次南高丽之行,姜明自然不会让许家置身事外,他要南高丽的这些世家乱起来,他们越乱,对华夏的威胁也就越小。
夜幕降临,川江城内一些肉眼看不到的地方,正有犯罪滋生。
即便是南高丽的一线城市,每日依旧会有犯罪发生,不过也仅限于普通人所看不到的地方。
走在灯红酒绿的大街,不时会有一些穿着暴露的女子向姜明招收,有些胆大的甚至还伸手去拉姜明,不过都被姜明一一躲开了。
当走到一家酒吧门口的时候,姜明停下了脚步,转身走了进去。
门口的两个黑衣壮汉看到姜明那稚嫩的脸蛋后,互相对视了一眼,二人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出了一句话,羊入虎口。
酒吧内,光污染与声音污染格外眼中,姜明来到最边缘的地方坐了下来,静静的看着摇动的人群。
不多时,几个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混混们走了过来,把姜明围住。
原本在姜明周围的顾客们看到这一幕,纷纷向后退去,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与愤怒。
显然这些顾客也都被这些混混欺负过。
一个鸡冠头的混混将脚放到姜明面前的桌子,并且还将面的酒水全部踢到地。
玻璃瓶破碎的声音丝毫没有影响到前面跳舞的人群,或者说,就算他们听到了,也不会有任何的行动。
这种欺负新人的场面他们见过太多次了,几乎一天要演好几遍。
即便是再漂亮的妹子,每天都盯着对方看,终会有看烦的时候。
“小子,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鸡冠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姜明,神态高傲,仿佛他就是这个地方的老大一样。
“这里不是酒吧吗?”姜明眸光淡然,脸没有丝毫的慌张之色。
一些没来过几次的人看到姜明处事不惊的模样,心中有些惊讶。
“这小伙子看起来还没有成年吧?竟然不怕这鸡冠头。”
“可能是某个世家的后辈吧,不然不可能不会害怕的,要知道,当初我被鸡冠头这些人围住的时候,差点吓得尿裤子。”
周围的一些人小声议论着。
“这里是酒吧,新人来酒吧,要给我们交钱!”鸡冠头看到姜明不怕自己,感觉自己的脸有些挂不住,故意让自己表现的凶狠一些。
姜明抬眸,淡漠的眸子与鸡冠头相对视,“为什么要给你交钱?”
“没有为什么!”鸡冠头恶狠狠的说道:“这个酒吧是我们罩着的,你如果不给钱,就别想从这里安全的走出去。”
“我看你还是个学生,也不多问你要,给个一万就行了。”
鸡冠头说的一万是南高丽的钱,换成华夏的钱,相当于一千块钱。
这个保护费是一月一交,并不是这次交了之后,以后就不用交了。
即便每次来酒吧要多给一份钱,酒吧依旧人满为患。
姜明摸了摸口袋,拿出了一张银行卡。
当看到姜明拿出银行卡后,鸡冠头眼前一亮,“小子,卡给我,钱我们取出来后,会重新将卡给你的。”
一些于心不忍的人想要提醒姜明,但因为害怕鸡冠头,只能作罢。
银行卡若是被鸡冠头给收走了,肯定是要不回来的。
如果敢去要,还会被鸡冠头毒打一顿。
姜明将银行卡递出,鸡冠头伸手去拿,可却无法从姜明的手中夺走,仿佛银行卡被一个老虎钳死死的夹住一样。
“臭小子,给我放手!”鸡冠头面色涨红的低吼着。
“你好像还不知道我银行卡的密码。”姜明淡淡道。
鸡冠头微微一滞,虽然他不需要密码也能将里面的钱取出来,但如果有密码的话,会更好一些。
“密码是多少?”鸡冠头问道。
“你凑近,我告诉你。”姜明淡笑道。
鸡冠头也没有想过姜明会耍花招,于是将头凑了过来。
当他的头距离姜明不足一个手臂的距离时,姜明突然动手,一拳打在了对方的脑袋。
砰!
鸡冠头如同一颗从炮管里放射出来的炮弹一样,飞出去数米远,砸落在了人群之中。
众人看傻了眼,鸡冠头的小弟们也愣住了,丝毫没有想到姜明会突然动手,而且还一拳将自己的大哥给锤飞了。
“妈的,敢对我大哥动手!”小弟们回过神,凶神恶煞的看着姜明,纷纷拿出了藏在身的铁棍。
姜明起身,也没有和这些小弟们废话,下一刻便消失在了原地。
砰砰砰……
这些小弟和鸡冠头混混一样,被姜明打飞了出去,砸入到了舞池的中间。
原本在舞池扭动的众人也都纷纷停了下来,转头看向被打倒在地的鸡冠头这群人。
“妈的,音乐给我关了!”鸡冠头捂着被打黑的脸,大声吼道。
音乐关掉后,酒吧内一片沉寂,所有人都在饶有兴的看着这一幕。
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鸡冠头被人打。
而打他的人,则是一个看起来还不到二十岁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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