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娄晓娥刚进厨房那会。
娄晓娥跟她娄母道:“妈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娄母好奇:“什么好消息?说来听听?”
娄晓饿笑道:“您要当姥姥了。”
“什么、你有身孕啦?几个月了?”娄母惊讶了。
“应该、不到一个月。”娄晓娥不确定的说道。
“不到一个月?这医院能查出来吗?”娄母怀疑。
“我、我也不知道,是我大茂、跟我婆婆说的,他们挺肯定的,我便信了。”
“他们怎么说的?”
“我告诉婆婆说,这个月的葵水大概在二十五号来,现在都过去六天了还没来,就、就——”
娄母点点头,脸洋溢着喜色:“确实是这样,怀孩子之后,葵水就不来了,看来你婆婆跟大茂说得没错,你等我,我出去跟老头子报喜。”
“妈别忙活了,爸已经知道了。”
“知道了?那就算了,既然有了身子,那这里也不用你帮忙了,别动了胎气。”
“哪有那样娇贵,别人驮着七八个月大的肚子,都满大街跑,我这才刚怀呢。”
“也对,那随你吧。”
“对了妈,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一下。”娄晓娥决定将丈夫说的事给说一遍。
“什么事?非得现在说?”娄母疑惑。
“大茂想要我们娄家一家都搬到香江去,他刚才还提过一嘴的。”
“为什么啊?”她认真的看着女儿。
刚才她就好奇女婿怎么问起香江来了,现在女儿还私底下说,她便又好奇起来。
“是这样的,大茂他说,头的策略即将发生变化,对于新旧资本者将有毁灭的祸事。”
“祸事?这是他听到的,还是瞎猜的?”
娄晓娥老实回答:“是他分析得出的,他说沙俄已经先发生了变化,面肯定会跟着变的,虽然这事未必一定发生,但咱们也不能坐以待毙,真等祸事来临,那就大难临头了。”
“哎哟,这可怎么得了,我必须得马跟老头说。”
说着便要出去。
娄晓娥拉着她母亲:“妈你别急,大茂这会估计在跟爸说了,我先跟您这边通气,也是怕大茂说服不了爸,如果爸不听大茂的,还得您出马。”
“大茂他成吗?老头子对他这么大意见。”
“这个、我也不知道,也许能成吧。”
“难得大茂想着咱,还真是还女婿啊,你呀,你也别管他管得他太严,他会是个好丈夫的。”
“妈,哪有你说的——”娄晓娥撒娇道。
“哈哈哈、妈看得出来,你小两口是不是变亲密了?妈都看得出来,真以为妈糊涂啊。”
“哎,不说了,我们先做饭,一会在出去看什么情况。”
“我帮你。”
“小心你肚子——”
……
许大茂扶着岳父,将他扶到饭厅的主位坐下。
娄晓娥端着盘子进来,许大茂见状赶紧给她使眼色。
两人来到角落里,许大茂低声道:“岳父这里搞定了,但先别张声,你爸打算将这个当筹码,逼你哥一把,让他把嫂子娶回来。”
“好,我现在去告诉我妈。”
“嗯,去吧,小心一点,别跑这么快。”
说完,许大茂便回到餐桌前,取来丈母娘刚才拿着的那一坛子酒。
娄宏梁看见酒眼睛都直了。
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许大茂取来两个杯子分别给岳父和自己倒了一杯。
“岳父,事先说明了,这酒虽然可以喝,但也不能多喝,而且就这一坛,喝完可就没有了。”
许大茂知道他岳父嗜酒如命,所以只能先打个预防针。
“之前我说了自罚三杯,我现在先干为敬。”
说着就把倒好的酒一口闷了。
娄宏梁看着有些肉痛:“你把酒坛子给我。”
许大茂将酒坛子递了过去。
“这酒是送我的,所以你就别喝了,你去跟你岳母要一瓶白的吧,反正白的也不给我喝。”
娄宏梁的语气,可以听出来,含有极大的怨念,对他妻子不让喝酒的事极为不满。
许大茂一愣,对他岳父有些无语,那酒可是他花好大功夫弄的,他还不能喝了?
“那成吧,白的我刚才就要来了。”
说着便又倒了两杯白的,一口闷下去。
“岳父您看成吗?自罚三杯,那去年的事就揭过了。”
“你都这样说了,自然是翻篇了。”
翁婿俩人对视了一眼同时哈哈大笑。
娄宏梁见许大茂刚才喝得那个香,便也想喝一个。
许大茂却阻止他:“岳父,空腹可不能喝。”
娄宏梁瞪了他一眼:“不用你提醒,我自然晓得。”
说着便夹了一筷子红烧肉吃了下去,甚至都没等儿女们坐下来。
他本是最讲规矩的人,家人没齐不准动筷。
不过却被许大茂一句话给打破了。
“现在可以喝了吗?”他瞪了许大茂一眼。
“您老自便。”
娄宏梁早就馋得不行了,先是端起杯子来,闻了一闻。
“这个,必定是山、西的杏花香无疑,有道是一口杏花香,赛过神仙百年。”
说着便喝了一口。
顿时一股酒香,充斥于口舌之间,同时还带有淡淡的草药甘味,真真是回味无穷。
“好酒,真真是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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