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战玄岁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叙说

刘、张二人听闻惊讶的相互瞧看,莫说是二人就是李老伯与蒋凌锋听闻也是惊愕万分,不由得看向刘、张二人。

片刻,蒋凌锋一脸惊诧的起身问道“前辈,您这是什么意思,我与张伯、李伯,也不过见面、、、、”话到此亦是戛然而止,他本是想说,‘也不过见面几次,何来的过节。’想到与李老汉的过节,继而缄默其口了。两眼怔怔的瞧看,兀自而道“莫非与李老汉一样,又是曲线惹我罪,我罪难逃脱啊。”扬天长叹而道“我本无心害君伤,怎奈君因我凄凉,莫问苍天何是理?水火不容福祸依”,想到此处,微微叹息一口气摇了摇头,无奈的坐下。

此时的白鬼谷看看蒋凌锋又是看看李、张、刘三人,并未作语,脸色也是铁青,继而起身走向茶桌,拿起剪子又去剪烛了,此时只见一枚飞镖倏忽之间向蒋凌锋飞去,正在几人惊讶之际却见一道‘光影’飞纵而过将那飞镖阻挡开去,射向一旁的立柱之。

白鬼谷镇定道“刘老头,你这是作何?有话慢慢说,何必痛下杀手,这样就不太近人意了,今日蒋先生是我的客人,但凡有人对蒋先生不利的休怪我老头子不给情面。”一脸严肃地斥责,让李、张、刘三人顿觉有些恼羞,却是不敢言语,白鬼谷继续道“如同李老汉一样,有话慢慢说来,何必动刀动枪的,有道是:冤家宜解不宜结。再者说来到底是不是蒋先生的事还犹未可知呢,李老汉就是一个典型。”

那刘老汉见状咬牙切齿,看到一脸委屈模样的蒋凌锋,满脸愤怒的道“蒋凌锋,你先莫要叹息,我与你的过节非是李老汉那般的让人‘暗度陈仓’了。我之愁,着实出自你之手。”

“刘伯,我蒋凌锋是杀过人,但都是一些戎夷的兵士与剑人,汉人我是从未杀过,即使这个汉人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蛋,我也从未将其手刃过,何说出自我手。”

“不错,就是你不将那个十恶不赦的坏蛋杀死,才以致我全家毙命,你知道吗?”刘老汉愤怒的指责道。

蒋凌锋一脸委屈的问道“此话从何说起?”

只见刘老汉拍案而起大喝道“蒋凌锋,还记得二十多年前在幽州城内,一个与你相仿的地痞流氓欺负一个同龄的孩子吗?”

此话一出,蒋凌锋顿时一怔,一脸思索之象,继而摇了摇头道“不曾记起。”原是而是多年前,自己那时不过二十左右的年级,过去了这么多年怎会记起。

刘老汉仰天大笑道“自是记不起了,我们这种小人物,哪里是你这种富贵之人所能记得起的。”

“刘老伯言重了,凌风何过?竟是让前辈如此言说真是惭愧至极”蒋凌锋起身拱手而道。

“刘老汉,你这是何话,有事说事,何必出言讥讽,何况二十多年前,凌风也不过是二十左右的小子,怎能对其如此的记忆犹新。”白鬼谷打抱不平道。

“二十多年前的事情是不能记忆犹新,但杀人灭口如此天大的事岂能不记忆犹新,难道是杀人如麻的恶霸不成?”刘老汉愤怒反驳道。

“刘伯,你太过分了,我说过,我蒋凌锋从未杀过一个汉人,即使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汉人,也并未杀过,此事天地可鉴,若是说谎让我五雷轰顶不得好死。”蒋凌锋气势汹汹的起誓道。

“不错就是你这种不杀汉人的习性才使得我满门灭口。”刘老汉回怼道。

此话一出,莫说是蒋凌锋就是其余三人也是惊愕万分,李、张二人异口同声的问道“此话怎讲?”

此时的白鬼谷已是剪烛而完,缓缓回到座位坐下,叹息一声道“如此争执也是不明所以,如李老汉一般,叙说出来,我们大家评一评理便是了。何故这这里让我们一头雾水的看你们争执。”

须臾,刘老汉见几人怔怔相看点点头缓缓说道“此事要从二十多年前,确切的说是二十三年前说起,在幽州成内,有一个做羊皮生意的小伙子,一日在市集赶街,一位如花似玉的姑娘要为他的父亲买一张羊皮,女子便与卖羊皮的进行讨价还价,谁知此时一个地痞带了几个手下前来,前意欲调戏女子,卖羊皮的小伙子早是知晓他们的劣行,赶忙劝女子潜逃,女子听闻便赶忙逃脱。待他们到来之时女子早是逃远去了。此事到此却也罢了然而、、、、、”话到此刘老伯竟是哽咽起来。

此时李老伯见其伤心的模样,似是想起了自己的遭遇也跟着哭泣起来,见二人嚎啕大哭,张老汉也是忍俊不住的哭了起来,瞬间房间里充斥着三个老汉的哭泣之声,那情状让人瞧看不由得潸然泪下。

此时白鬼谷劝慰道“你们之痛,老夫我又岂能领会不到,然而人之生死乃是天命,解开心结方才豁然,否则久久活在痛苦与仇恨之中又岂能快乐?再者说来,到底谁让你生了痛苦、仇恨,也要有所判断,不可冤枉好人,放过了歹人。刘老汉,你细细说来,蒋凌锋的‘罪行’”

刘老汉听出白鬼谷这是催促他将事情的原委说明,他便擦了擦眼泪,理了理情绪继续说道“那姑娘走后,他们就来到了羊皮摊子,其中为首那个叫南霸天的人恐吓道‘是你放走的那个女子是不是?’我儿看不过,但也知晓斗他们不过,一脸怒气的回道‘没有,我可没有那个胆量。’话到此处,那南霸天自语说道‘量你也没这个胆量’谁知其中一人说道‘就是他说的,我听见了。’南霸天在此相问,我儿在此否定,谁知他们竟动起手来,”话到此又是哽咽起来,

此番哽咽须臾,刘老汉便不再停顿继续说道“我儿哪里是他们的对手,自是刚刚动手就让他们打倒在地,羊皮也是洒落一地,临摊之人意欲规劝,知晓是南霸天他们哪里还敢理会,都是急忙躲得远远的一旁瞧看,此时难得见一人出手相救,就是他——蒋凌锋。”话到此便一脸愤怒的指向蒋凌锋,简直与他叙述之中的‘正义之士’是天壤之别,让人不禁的心生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