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放完了电影,村里的小伙子们,在村长的指挥下,帮忙收拾机器。
许大茂乐得清闲,眼睛时不时瞟向那间茅房。
不多时,机器全都收拾好了,许大茂正要回屋,却看见一个人踉踉跄跄地走过来。
正是村长的儿子,杜小涛!
“哟,小涛,还没醒酒呢?”
杜小涛一看是许大茂,顿时乐了。
“诶!茂...茂叔!你看见...我媳妇儿了吗?”
“你媳妇儿是谁啊?”
“秦京茹啊!”
许大茂递给他一支烟。
“傻孩子,听叔一句劝,有些东西,不是你能玩的。”
“啥?叔,玩...啥呀?”
“行了行了,那谁!小涛喝多了,给他扶一把!”
“诶!来了!”
......
夜色逐渐深沉,京郊的寒风,呼啸着。
水面还没结冰,茅坑,也一样。
许大茂在屋里,看着外面逐渐冷清,裹外套,来到了西边的茅房。
“你在吗?”
“我在呢!”
“站着别动!外面有人!”
“噢...”
许大茂俯下身,抓住了地的两块木板。
那个年代,工业基础薄弱,水泥也是稀罕物。
农村的茅房,就建在粪池面。地面没有水泥铺平,只用两块木板充当地面。
许大茂抓紧那两块木板,冲着茅房喊了一句:
“你快蹲下!别被人看见!”
“噢!我蹲下了!”
“行!你可蹲好了!”
“诶!”
许大茂憋住一口气,踏雪寻梅内功运转!
使劲那么一抽!
两块木板,被他生生抽了出来!
只听“扑通”一声!
有什么东西掉进了粪池!
“救命啊!救...唔呃!唔...”
茅房外的许大茂,听到里面传来阵阵呕吐声,笑得前仰后合!
此时的秦京茹,正在粪池中,奋力游泳!
许大茂暗笑,秦京茹,你不是扑棱蛾子吗?
这次让你好好扑腾!
过了一会儿,许大茂将一根准备好的绳子扔了进去。
“你怎么了?快抓住绳子!”
许大茂佯装焦急。
要是让秦京茹就这么淹死了,那就没劲了。
感受到绳子那边被人抓住,许大茂轻轻问道:
“秦京茹,你怎么了?”
“我...唔呃!”
秦京茹,又吐了!
许大茂在外面咬紧衣袖,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秦京茹,你说话呀!你不说话,我可走了!”
说着,许大茂松开绳子,粪池里的秦京茹立刻沉了下去!
吃了满满几大口!
估摸着秦京茹吃够了,许大茂又把绳子扯回来。
“秦京茹,你来了吗?”
“没...唔呃!”
又是一阵呕吐的声音。
得!秦京茹今天,吐不完了!
过了好一会儿,里面传来秦京茹的声音。
“大哥,你快拉我来吧!”
许大茂笑道:
“想来?行啊!你得回答我几个问题!”
“你...唔呃!”
粪池里的秦京茹,边吐边骂道。
“老娘知道了!就他妈是你干的!你为什么要害我?!”
“嘿!”
许大茂的小脾气来了。
“秦京茹,到底是你问我,还是我问你?”
说着,他松开手的绳子,秦京茹又沉下去了!
粪池里咕噜噜冒泡,秦京茹又吃了满满几大口,满的!
拉起来,许大茂问道:“还骂我不?”
“不...不骂了!”秦京茹满脸怨毒。
“我问你,你是不是快跟村长的儿子结婚了?”
“是。”
“那你为什么还来钩搭我?”
“......”
“不说是吧?”
“我说!你别放手!我...我想嫁到城里去!我有错吗?!”
“你想嫁到城里去,这没错!你可以有这个追求。
可问题是,你为什么还要跟杜小涛处对象?”
“......”
“好,不说是吧,又想吃屎了!”
“我说!杜小涛他爹是村长,能让我不干活就有公分!整个杜家庄,就数他家条件最好了!”
“所以,你一边吃着杜小涛,一边找条件更好的,是不是?”
“是...”
许大茂吐了口唾沫,渣女,果然每个时代都有。
“你是姑娘身吗?”
“是!杜小涛连我的嘴都没亲过!”秦京茹骄傲地喊道。
在她看来,这是自己有本事,什么都不用付出,就能把男人哄得团团转。
“也就是说,杜小涛供你吃、供你喝,啥都没捞着?”
“那都是他自愿的!我从来都没有要求过什么!都是他自愿给的!”
“呵呵,”许大茂不屑地笑了。
没错,这种女人从来都不主动要求什么。
她的追求是,你主动给她!求着给她!跪在地捧给她!
如果你不主动给她,她就给你甩脸子,让你永远都在想,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
这就是表子,高明的地方!
许大茂把绳子绑在旁边的树。
“最后一个问题,屎,好吃吗?”
说罢,许大茂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并不是在帮杜小涛,舔狗,不配帮!
他也不是教育秦京茹,表子,不配教!
他只是单纯地想请秦京茹吃一顿大餐,永生难忘的那种。
许大茂已经走远了。
秦京茹在粪池中凌乱了。
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呢?
回答好吃?
那就继续吃呗!
回答不好吃?
把他惹怒了怎么办?
那到底是好吃...还是不好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