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白锦刚进入客卧里,被寝室里的师父朋友宝贝女儿,吓到蹭蹭蹭倒退,脚下绊到门槛上差一点摔到,满脸惊色。
“师父.....这东西可不兴放家里。”
客卧寝室里物件颜色,所以家具颜色都变为纯白之色,被一层蛛丝覆盖。
将白锦吓得连连后退的,是一只四方茶桌一样大小的蜘蛛。
其全身一片洁白无瑕如玉,但在腹部长有粉色花纹人脸,八条节肢呈现漆黑如墨的颜色,两颗赤红眼珠如红宝石般闪烁。
它并不是妖兽,而是一只异兽,还是一种头领型的凶残异兽。
其名为螫虫之王·骄虫,乃生来就拥有统领世间毒虫之力的绝对王者。
“咦?你认识骄虫吗?”
看到白锦有趣反应,岁命星脸上浮现出一丝欣慰之色。
不愧是我的徒弟,连为师都没有正式开始教的异兽录都进行过预习。
“当然,骄虫之名如雷贯耳......”
白锦稳住身型,眼睛忍不住往大蜘蛛的漆黑色节肢瞄过去,心里惊叹:“竟然真的像黑丝一样。不愧是师兄挚爱。”
他之所以会知道骄虫,并不是他平日多么勤奋和好学,纯粹是合欢宗的师兄经常在他耳边一直叨叨。
“如果说能一泽岁命星芳亲,我愿意献上同门师兄弟百年阳寿,但如果能看到岁命星和骄虫拥抱在一起,我甚至敢献上师姐和师妹阳寿.......”
知之师兄临终遗言,如是说道。
岁命星有一雌性骄虫妖王友人。白锦经常能从师兄那里知道,修真界里女性一些稀奇古怪情报,包括大致事迹。
当然,前提仙子长得漂亮,否则知之师兄情报库里就没有收藏。
“骄虫生而为王,统领亿万毒虫,属于异兽里头领型的智慧凶兽。”
异兽体内有特殊血脉,并以数量罕见和珍惜而出名,其中头领型异兽,都是以狡诈和残忍而闻名的恶兽。
骄虫的毒触之腐骨锥魂,喷吐的蛛丝不惧水火的侵蚀,能召集方圆千里所有毒虫向敌人发动绝杀埋伏。
“没错,骄虫是为师为你请来,教导你认识异兽的先生,和它好好学习。”
岁命星前往原始森林,本来打算采集强化灵植给白锦炼丹,并且向好友骄虫女王买一些老实虫看家护院。
结果正好碰上,友人女儿到金丹冲击元婴的极其关键时刻,需要大量的灵丹妙药积攒蜕皮的灵力。
受骄虫女王所托,岁命星干脆将骄虫带回到星络仙门,在山门为其护道。
顺带着,也能让白锦跟着小骄虫学习妖族的一些知识和应对之法。
否则日后白锦出师到山林采药,遇到从未见过的妖族,极其容易身死道消。
妖族都是有天赋能力的,其中以血脉特殊的异兽最为强悍。
“你好,在下名叫白锦.....不知道骄虫姑娘应该如何称呼?”
白锦试探着的靠近骄虫,但与它保持安全距离,并不想被它蛰毛弄中毒。
“安心我最近蜕皮,体表上蛰毛已经掉的个干净了.......”
蜘蛛最前方双足抬起,往两侧一伸展做出耸肩的动作:“当然,我毒牙和蛛丝都是有毒的,你可别看我妩媚,就偷偷亲在我的嘴上......”
“正式介绍一下,我叫虫幸,你也可以称呼我为平逢山公主殿下。”
白锦:“.........”
亲?不不不,我并不是知之兄。
如果你们两想亲一起,我倒是很乐意围观人族和妖族间的生死之交。
亲眼目睹骄虫毒杀亲夫,应该蛮有趣的。
………………
…………
岁命星将骄虫介绍给白锦之后,进入后院的炼丹房里,开始将原始森林里采摘到的灵植药材送去丹炉里。
准备为白锦炼制修行丹药,并将友人骄虫女王送的天材地宝拿出整理。
思考为虫幸炼制什么样的丹药。
白锦因为被罚禁足两月的缘故,他的生活方式变为两点一线。
早上到学宫报到,中午回山头,下午和岁命星一同修行木法,晚上时而进修药理炼丹,时而进修虫幸的动物世界。
偶尔瞄一眼文蜂后的工作进度,收获一些灵力果实,炼化增强修为。
白锦都本以为,枯燥无聊生活会那么古井无波到禁足结束的时候。
但他发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一如往常早上到学宫里报到,和卫兄聊天聊地,吹金兄的天赋,试图再次忽悠他和自己一起开始大冒险。
祝扶瞪着白锦,让他打消所有会触犯门规的邪恶可怕念头。
虽然每一回都会被白锦,以一种看似正经的言语,其实轻佻到近乎耍流氓的话调笑的说不出话来。
但祝扶依旧乐此不疲,将对白锦的针对进行到底。
“肃静!”
严执事拿着两本册子,一本记录所有学生表现和天赋,一本记录他准备课程内容重点:“白锦上课要安静,祝扶坐到远离白锦的位置上,卫本良把你玷污学堂空气的食物丢出去......”
“金算了.....雨雪晴你很棒,昨日功课再一次全满分的成绩。”
开课之前照惯例点评批评,以及点名表扬优秀的弟子。
“我......”
金兄满脸欲言又止,他想问,为什么到自己这里,严执事就一句叹气呢?
“谢谢.....”
雨雪晴低声向严先生道谢。
“在上课之前,我要宣布一件事。”
严执事扫过面前所有学生,道:“明日开始学宫会停课七天的时间,七天时间不是让你们偷懒堕落成魔的!”
“七日之后,将会举行一场比试。”
“又笔试......”祝扶忍不住嘀咕道。
她讨厌文绉绉的笔试,有那时间磨磨唧唧的文绉绉,还不如一拳打过去。
“是演武比试!”
严执事沉声道:“你们必须拿出全部实力。”
“严执事,我有一不解,望解答。”
忽闻,突如其来打乱教学计划的演武,让白锦嗅到一丝内幕的香气,举手准备向严执事发问。
严执事瞄了一眼举手的白锦,想很自然的无视掉白锦,但他身为先生的自尊,让他无法忽视学生的疑惑。
“讲。”
“敢问此番比试,可有选拔之意?或者有其他的特殊含义?”
白锦兴致盎然的向严执事,说出自己心里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