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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抱了这个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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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外室女?

中午陈鑫鑫拉了程榕去离女堂不远的一家新开的酒楼吃饭,说是那里有一道鱼做的特别好吃,听到有好吃的程榕自然没意见,带了办完事回来的红雁和兰儿就一起去了,她们女堂里中午没在学里吃的只要报备一下去处就好了,两吃货这段时间把这附近的几家好吃的倒也吃差不多了。

两人带着人来到酒楼时,正好是饭点,楼的大小包间都满了,只有大厅边还有三张靠边的桌,两人纠结了一下就挑了靠近墙边角落的那张,小厮又熟练的抬来个挡屏,一时瞧着虽有点吵但也还过的去,程榕更是没啥感觉,前世大厅一堆人吃饭不是常事么。

两人拿着菜单子研究了没两分钟就点好的,一人一杯新沏的清茶等着菜。

“你们都知道了么?昨儿那个丘府五小姐真是可怜,跪到了李府的大门口哭求呢?也不知怎么就得罪了李府那个跋扈的外室女。”外边估计是靠近的哪桌有男声传来,听的程榕和陈鑫鑫对视了一眼,抬手止住了要出去的红雁,手里转着茶杯细细的听。

“哪会不知道,昨晚我们在春满楼就听说了,你说,那个李府的姑娘真是李老爷的外室女?”另一道男声接,话中带着疑问。

前面先开口的那男子清了清嗓,正声道:“那还有假,我也是听丘府的人说的,说是就因为那丘五小姐看不惯那外室女如此霸道跋扈,在学堂里好心劝戒了几句,结果就被家里送去了李府请罪,那样子说多惨就有多惨。”

“嗯,我也听说了,说今儿早连县主都不放在眼里,不过一个小小的外室所生之女,一时得意就如此猖狂,日后大了定是个恶妇!”

“你们怎么都说什么外室女?不是说是李老爷偶遇合了眼缘才收为义女的么?我听说的是程府的小姐啊。”有人不解的开问。

得来一连压低的笑声:“胡兄,你还真是个实诚人,人家说是偶遇你就信啦,你也不想想那李府是什么样的人家,皇戚啦,可能在路见到个孩子就收了当义女么,说什么程府的小姐,估计是当初寄养在那人家的,你没听说那程府的夫人可是极讨厌这个小姐的,若是亲生的怎么会如此,都是掩人耳目,现在找个借口接回府里罢了,那种骗人的话你还真信。你都不知道,那程府里的人也都不敢惹她呢,听说连管家夫人都因为让她不高兴被送回娘家去了,这若是亲娘会这样么。。。”

“哦,听你这么一说确实有点道理,这贵人们事还真是不与寻常人家,太可怕了。”

“有道理个屁!刚才说那些污话的是哪个,是个男人就站出来把话说清楚了,不说明白了今儿这地方可别想就这么走出去了!”陈鑫鑫平日里在家是被宠着长大的,听的怒起直接站起来就冲了出去,程榕拉她都来不及,只能跟在她身后一起走了出去。

一时,本来热热闹闹的大堂一下就安静了,别桌的人一脸莫名的都望向那一桌子书生样的学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最后一个开口的人被陈鑫鑫抓了个正着,现下被满堂人看着,倒觉的没脸,恼羞成怒:“你这哪家的小姑娘,不好好在家呆着学规矩跑这乱嚷嚷什么!”

“她是哪家的小姑娘你们先不用管,只说你们这一堆人瞧着个个也长的像个人样,怎么嘴里就说不出人话呢。往别人身沷脏水,这程府姑娘是挖了你们家祖坟啦还是抢了你家钱财了要让你们这么不要脸的在这造谣!”程榕淡淡的出声,说着话眼珠在一桌一转就锁定了目标。

“你!不用装傻瞧别人,刚才不是说的就如你家的事一样么,有胆子说话现在往桌底缩什么,是男人把刚才说的那些话当着这全楼人的面再大声说一遍啊。”程榕挑了挑眉,红雁则前一把抓了那人的后领往后一拉就把人拉到了空处让四边的人都瞧了个清楚。

那人没想到裤带里的银子还没捂热就被人拎出来了,吓的心里发颤恨不得此时是在梦里,瞧着四周指指点点的眼神强撑着伸长了脖子:“我又没做什么坏事,只不过与人说些闲话,与你们这几个人何干,不怪说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诚不歁我!”说完后背就挨了一脚被直接踢趴在地,引来周边小声的惊叫,而这酒楼的听说有人闹事赶过来的管事缩回了往前要劝合的步子,悄悄把身子往柱子后避了避。

“外室女?这话刚才是你说的?嗯?”程榕前站立在他面前,小小的身板一张娃娃脸说出口的话却带着丝丝寒意。

而那一桌几人瞧着形势不对想要偷偷离开都被红雁一眼瞪过去再看着她那依旧踩在人后背的脚一个个乖乖坐好,此时听到那个似这凶狠女婢主子模样的开口,为了不扯自己,一个个纷纷开口:“我们也都是被他拉来的,刚才那些话都是他说的,真的与我们无关啊。”

程榕冷冷的在他们脸扫了一圈过去:“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你们这身装扮看着是文浩书院的吧,书院里平时就教你们一堆大男人在外学无事妇人说人长短造谣生事的?”

小姑娘怎可如此辱我书院,今儿这事只是柳兄多喝了两杯一时多言,而且听说那李府义女在外处处与人为恶,你怎么能用造谣生事来说我等。其中一位白袍书生立起一脸不愤。

红雁听了就要准备去揍那个书生,程榕眯了眼抬手:“如此,想来你们觉的今日这些话都是事实了,那也好办,把刚才所说的这些话一张纸写了,你们都签名手印认证如何。”

“你要我们签名认证想做什么?”那个书生一脸警惕的看她。

“当然是对簿公堂,让城中所有人都来看看你们是不是那不辩事非造谣生事之人啊,你们今日所说的话若是事实那小女自愿在公堂与众位学子赔罪后再文浩书院赔礼,若不是那你们这几个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一脑子脏污害人不眨眼的草包就不配再捧书本污辱书院那清明之地!”话出,楼里安静的连根筷子掉地的声音都异常刺耳。

“你,你是谁?小小女子怎么敢如此口出狂言!”那白袍书生气的抖手。

“用我的话来说,我就是你们刚才说的那些话的当事人,听你们刚才说的如此顺口,想来平日里也没少说别人家的,只不过今日你们敢给我和我的家人身沷脏水,那就没这么便宜了你们!兰儿,去拿纸笔叫他们写了画押,下午不学了,我们一起去见官!”

“程小姐饶命啊,小生不是故意的,是,是一个姑娘给了我银子让我这么说的啊,小生也是被人骗了啊!”那个趴在地的书生瞧着程榕一点没有做假要拉他们去见官的样子,吓的立马湿了裤裆,那几杯黄酒下肚壮出来的胆早就不知去了哪了,只想着自己千万不能被送去公堂,不然可能就是有去无回了,他从身摸出了近十锭银子放在地,:“我说的都是真的啊,您是贵人,大人大量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啊。”

“把这桌人都带下去,送到丁卫那审清楚了,一个都不许放过!”程榕正想再问那个出银子的是谁,不远处传来冰的入骨的男声,随即几个身披军甲的兵士前一人两手抓两人,就像拎小鸡一样这么直接把人拎走了。而一大堂的客人瞧着这吓人的阵势没人敢前多问一句就这么瞧着人被带走。

程榕瞧着那个这时前了几步站到自己面前的这个哥,好冷啊,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