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想做什么?我可是程家的夫人,她母亲!”郑氏手落空后正想再补一下过去,就发现被人围住了,不止是李家跟着的侍卫,那几个不知哪家的少爷小姐惊叫后瞪着她的眼神她很是凶狠,像是想把她打一顿的样子!本来站在她身后的李妈妈都被这阵势吓的往边挪了好几步。
李智看着面前这个居然想打小五的女人,咬了咬牙后糟,眯了眯眼:“程家夫人算个屁,给爷我提鞋都不配!你这个毒妇!居然对亲女儿都下的了手!简直是天下恶妇之首!”
罗洁刚才被那突来的状况惊住了,这下回过神忙到程榕身边,一脸紧张:“小五妹妹,你有没事,这个疯女人以前就是这么对你的么!”
李清回过神就叫起来:“给爷剁了她的手!爷家的人,你这恶妇居然敢动手!你当我们是死的不成!”
跟随他兄弟俩的护卫立刻前就要去拉郑氏,吓的郑氏尖叫着往程榕身扑,而程榕又被罗洁拉着往边躲,一时袖子被拉住,耳边传来郑氏的魔音:“我是你母亲,我生了你,你居然敢让他们对我动手,你这个大逆不道的。。。。”
“你要真的活腻了想死就继续在这骂下去!”程榕被她拉着狂晃的快要晕了,大声喝住了她的发疯,对着脾气来就要出人命的几兄姐们先安抚:“哥哥姐姐,知道你们都护着我,这事就先让我自己解决吧,毕竟她还是生了我的那个人。”
瞧着程榕面带苦笑无奈的样子,这五个长年在皇宫里长大的大爷大小姐们第一次控制住了自己的火气,哼了一声不说话了,而那抓人的侍卫也住了手,罗洁则心疼的捏了捏这个新认的小妹的手,虽不说话但瞧向郑氏的眼神中是无限的凉意,这个郑氏,她记住了!
安抚好了他们,程榕再瞧向郑氏,用在场人都能听的清的音量开口:“母亲想打我是以为对我不好的事是我说出来故意让你难看的?”
郑氏此时后怕的抓紧了袖中的帕子,恨恨的说:“不是你还有谁!你这是想逼死我!”
“你虽然对我不好,可我真没想着家丑外扬,让人知道我有个这么与众不同的生母,你当这是好事说了脸有光么?”程榕话中带着嘲讽:“是四姐,啰,就是现在躲在边的这位程家四小姐帮你四处宣传的,我也和在场的众人一样是刚从李家小姐口中听到的。”
“而且,不是我又惹事,母亲下次不要这样把这些莫须有的话说到我身,是四姐姐偷跑出来去蒙骗了李家小姐来闹事的,我让人回府里通知您是想让您这个当家夫人在事情闹大之前来把四姐姐带回去不要再丢人了,可是好像母亲对女儿的好意并不领情,一来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
说着再露出一个让人瞧着都为之心酸的苦笑:“也是,本就不该对母亲抱有希望的,毕竟当初四姐姐把女儿差点弄死您都没说过一句话,想来姨娘生的四姐姐在您心中也比我这个亲生女儿贵重!”一个个的想闹,那就一起成全你们了吧,看谁更适合当小白莲,卖惨谁不会。
旁听的人今儿听着都像是听了个天大的奇闻,居然有这样一心想饿死女儿的亲妈,还有个这样黑心找人害自己妹妹的庶姐,这个这段日子在城里传的人人都羡慕的程家嫡出四小姐,李府义女,过的日子还真是惨的不一般。所有人心里的天平一下就倒向了程榕,那五个从不知人间疾苦的小主子也听的想哭,这是什么倒霉的可怜妹妹哟,以后还是要多疼她些,小爷(姐)以后罩着她!
再看郑氏和程月的眼神,那就是等着瞧,小妹心善,今天她在弄不死你以后也要整死你!
程榕主要目的达到也不想再在这当新闻人物了,拿帕子擦擦红了的眼眶,对着郑氏行了个礼:“母亲还是把四姐姐快带回去吧,若是让祖母知道四姐姐偷跑出来闹出这么大的事想来定是要生气了。”意思就是你们自己滚回去受死吧,老太太在府里等着你们了。
再看向早吓的没了声音的郑水媚:“郑姑娘,今天的事就这么算了,你也回去吧,以后别这么傻傻的被人利用了。”
说完牵了罗洁的手笑了一下:“洁姐姐,我好像饿了。。。”
李智那爆脾气在边听了愣了下,立马叫:“车,先去前面那家点心铺子吃点东西再回去,你怎么这么笨,饿了不早说,这要传出去,爷几个都在还让你饿了不被人笑死!”说完伸手恨恨的在程榕头揉了一把,这是这些天老瞧见二叔和二婶与这小丫头说话时都喜欢伸手去揉揉,让他觉的好奇也想找机会试试试的,现在直接就动手了,而李清立马也伸手跟,他哥哥想做的事他当时也瞧见了,还觉的有趣嘀咕了几声,现在瞧着堂哥先手了,他也立马接,摸了下觉的挺好玩,又不顾程榕瞪过来的小眼神再摸一次收手车,罗家兄妹俩也不去做自家的车了,一时,六个人都挤在了一起,商量了下干脆让空的那辆先回去,顺便和李府夫妻俩说一声,他们带着受了大委屈的程榕下馆子去。
而小胖子在爬车前招来了管事不知道小声交待了什么,再回头瞧瞧后面的那些人才阴险险的哼了声爬车,到车就恢复了那可爱多的模样。
一时,这一车除了程榕外个个身份贵重的大少爷大小姐在车里小别从逢闹腾的欢,车外则围了两圈的护卫,那架式让过往的路人都看着咂舌车是坐着哪家的显贵这么大阵式。
到了酒楼刚下车,得了报的酒楼总管事就先行迎了来,小心的招呼着这几位带许多侍卫出行瞧着就不像是普通富贵人家身份的少爷小姐往楼刚整理好的包厢引。
走到包厢门口,他们还没进去,周围的侍卫就一脸慎重的把他们护在了中间,就瞧见隔壁打开的包厢门口出来了五六个脂粉气满身的少爷,身后跟着的估计都是家仆。想来是喝的多了,有一个眼也不瞧就冲着他们这圈人直直的撞过来,被站在正前面的侍卫伸手挡住,居然抬头破口就骂:“你们是哪家的,居然敢拦小爷的路!知道小爷是谁么?”
“打!打到他知道爷们是谁!”刚才就憋了一肚子火的李智这下跳起来了,而刚才因为郑氏身份不一般又是个女的让那些侍卫行动时还会考虑一下,这下可是二话不说就手,专挑人身会痛的地方打,而那些跟着的家仆本来一拥而也没两下就趴了一地,对方一时只站着几个开始吓醒了酒的人,而地趴着的除了他们的家仆就还有那个刚骂人的那个了,早被打的哭不出声了。
酒楼管事站在一边一点声都没发出,瞧着这些人的作派,他才不敢多嘴劝人,要不趴地的估计就是自己了,而且他瞧着这些侍卫就不像是一般城里那些富家请的,看着都像是行武的,这说明了什么,他又不傻。
这边刚打起来,兄弟姐几个都像是约好了一般都伸手过去要去捂程榕的眼睛怕吓到了她,却被她伸长脖子躲开了,还看的精精有味,原来可以随意揍看不顺眼的人还不用自己动手是这么过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