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没说话,贾张氏又喊道:“一碗卤煮能多少钱?给你三毛钱,行吗?”
何大清道:“三毛钱能买到这么一碗卤煮?”
“而且,我说的不是卤煮的事儿。”
“一碗卤煮,我肯定不会跟棒梗计较。”
“我何大清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贾张氏一愣:“那你是什么意思?”
何大清指了指地的碎片,“我的灯笼瓶,被棒梗打碎了,这个得赔!”
贾张氏皱起了眉,“这有什么?不就一个花瓶吗?我家也有花瓶,等我回去给你拿一个。”
一大爷易中海又出来和稀泥,“老何!一个花瓶而已,不值钱,我家也有好几个,你若是看得,你随便拿。”
“不至于生这么大的气。”
一大爷,您可真是个“圣人”啊!
还是三大爷阎埠贵这种小人更好打交道,给点小恩小惠,简直太有用了。
阎埠贵帮何大清说话了,“那是一个花瓶的事儿?”
“不管花瓶值不值钱,也不能偷!”
“这隔三差五的就偷一次,下次偷啥?”
“下次抓不到呢?找谁负责?”
“老何,我支持你,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贾张氏不服的道:“他就是个孩子,淘气。”
“谁家没孩子!”
“你们跟个孩子计较什么?”
眼看又要吵起来,何大清摆了摆手,“贾张氏,秦淮茹,你们给我听好了。”
“我这可不是普普通通的花瓶。”
“这叫蓝釉堆白灯笼瓶。”
“最关键的,这是我祖传下来的。”
“你们明白什么意思吧?”
贾张氏有些心虚了,“祖传下来的花瓶,那也是花瓶!”
秦淮茹眼前一阵发黑,“何叔,这花瓶,很贵吗?”
何大清叹气道:“你们都知道,我祖做过御厨。”
“这花瓶,是当年满清皇帝,赏赐下来的。”
“没错,是宫里出来的。”
“你们说值不值钱?”
嘶!
四合院的邻居们,都开始吸冷气了。
这四合院里,除了聋老太太出身富贵,其他人出身都一般般。
哪里接触过宫里传出来的东西?
一听,就觉得高大。
一听,知道这事儿大了。
何大清道:“我爷爷走之前,说就算再穷,也不能卖。”
“要作为传家宝,一辈一辈传下去。”
“没想到我昨天刚拿出来,想擦一擦,把玩两天,就被棒梗给摔了。”
“这……”
“我真是愧对我爷爷啊!”
“我,我何大清死了之后,有何面目,见我爷爷!”
何大清给自己的演技打9分。
只是配苏大强这张脸,太浮夸了。
否则绝对能打10分。
棒梗一看气氛不对,扯着嗓子喊道:“花瓶不是我摔碎的,是自己掉地的。”
“和我没关系!”
呵,这话说的,谁信啊?
秦淮茹拽过棒梗,啪!啪!啪!就开始揍他屁股。
棒梗嚎啕大哭,“真不是我摔的。”
“是风吹的。”
秦淮茹一边打,一边骂道:“屋子里哪来的风?”
“什么风能把花瓶吹掉?”
“让你偷东西!”
“让你撒谎!”
“让你不学好!”
还有心里话没说出来,让你偷东西不带眼力见。
你说你这傻儿子哟,偷点吃的就得了。
为啥每次都要惹这么大麻烦呢。
贾张氏看见孩子被打,把棒梗护住了,“别打我孙子,要打,就打我老太婆吧。”
何大清见酝酿的差不多了,从地捡起了一半的碎片,道:“秦淮茹,别打了。”
“别把孩子打坏了。”
秦淮茹心里升起希望,何叔这么说,是要放我们一马吗?
这老头子看了我,我装装可怜,那应该能混过去吧?
结果何大清继续道:“不就是赔钱的事吗?”
“你万一把棒梗打坏了,又气坏了肚子里的孩子,得不偿失!”
“赔钱的事儿,你想想办法,总能解决。”
“动了胎气,后悔莫及!”
秦淮茹很失望,原来还是得赔钱。
还以为苦肉计一番,让何叔心软,就不用赔了呢。
何叔,你不是对我有想法吗?
难道我装装可怜,你就不心软?
这还叫喜欢我?
呸!
渣男!
何大清捡起来的,是这个赝品灯笼瓶破绽最多的一部分。
瓶底部分。
依然在地的,几乎可以乱真,专家也很难根据碎片来断定这是假的。
何大清道:“秦淮茹,你也别说我讹你。”
“这一半,我留个证据。”
“剩下一半,你拿着。”
“全帝都,你随便找专家鉴定。”
“只要知名的专家说是假的,我就不用你赔钱。”
“否则……”
“两千块!”
“一分也不能少。”
两千!
秦淮茹差点没晕过去,一个月工资才二十多块。
不吃不喝,一年二百多。
这得八年多才能攒够钱赔他!
贾张氏也万万没想到,竟然这么贵!
愣了一下,然后直接瘫坐在地,“我的儿啊!”
“你怎么不带着你娘一起走!”
“让你娘活着受人欺负。”
“我不想活啦!”
那叫一个嚎啕大哭。
何大清挥了挥手,“邻居们,都赶紧班去吧。”
“一会儿好迟到了。”
“秦淮茹你白天找人去鉴定。”
“晚,麻烦三位大爷开个会,当着全院邻居的面。”
“讨论一下让秦淮茹赔偿的事儿。”
“可以吧?”
易中海也说不出拉偏架的话了,一挥手,“就这样吧!都去班!”
“晚开会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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