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高达”是指与幸吉,忧太更是直接点名道姓。
五条悟看了眼羂索:“可以吗?就这么把忧太放出去,万一”
“我有把握。”
明理递给五条悟一个安心的眼神,接着目光下移,满脸真诚地说道。
“感谢你,羂索小姐,也可能是先生,没有你的配合,我的计划不会这么顺利。如果日本的里世界能够顺利演变,你当居首功。为表谢意,帮你立个碑如何?”
此乃真心。
没有羂索暗中推波助澜,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按捺不住跳出来?
这是往明理和五条悟手送把柄,不然明理至少要以月甚至年为单位做局,一点一点打消反对者的疑心,逼着他们发难。
虽然现在整个晋西北……呸,关东都乱成了一锅粥,但只要过了“平安县城”这关,就是大势已定,天皇老子都拦不住。
“装模作样就不必了,直说吧,你要怎么对付我?”
羂索脸的笑容消失了。
明理可是东京支部真正的大脑,毕其功于一役就是他的手笔。
目前正是最关键的时候,他不在东京坐镇,专程跑到长野的乡下,不可能是闲着无聊。
祂隐隐有一种感觉,明理的到来搞不好比五条悟在这里等祂更加危险。
“老实说,咱们之间没仇没怨,你甚至都没有直接对精灵出过手,个人来说还有点佩服你。
贯彻千年的隐忍和执着,没有停歇的思考,不断修改计划,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不断积累,不断提高胜算,等候最佳的发动时机。虽然你是反派,但无论是意志还是目标理想,都比正派要强,而且要强很多。想必还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精妙布置。”
听出明理话语中的真诚与恳切,羂索的脑花微微一顿,似是有些讶异,却并没有太多动摇。
因为真正的决意,并不需要语言和情绪来表达,而是要靠行动。
明理越是这样,就说明他的态度越坚定。
“你可以说但是了”
明理果然说了:“但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你、我、五条老师,包括此间真正的主人夏油杰都有着不能退让的底线与各自的理想。
不同的是,我和五条老师之间不存在不可调和的矛盾,可以求同存异而你还有夏油杰和我们存在根本的冲突,无论是杀掉所有普通人,还是同化全人类的意志,将所有人都染咒力的混沌色彩,都不是我们能接受的,所以我们之间一定要会有人迎来毁灭。
而那个人,是你。
成功就是这样,不管准备多么充分,最后都需要一些运气,而这一次,运气没有站在你这边。”
“这么说,运气是站在你们那一边?”羂索问道。
“没错。”明理点头,“我大概知道你不死的秘密是什么,或许对于咒术师来说,那几乎是无解的,很可惜,你遇了我。”
“难道你”脑花剧烈颤动。
五条悟也在第一时间摘下墨镜,“六眼”全开,深深地看着明理的身体,透过表面直指本质。
“阿理,你的术式是不是快成了。”
“差不多了,只剩最后两枚欠片。不过,严格说起来,不能叫术式,应该叫异能、超能力之类的。说到底,术式咒力这种东西真的是自然产生的吗?
羂索前辈,你活了千余年,可谓学究天人,可否为我解惑?”
面对明理的问题,羂索一反常态地沉默,好一会儿才张口道:“为何是我?”
“因为你最有可能知道答案,最有可能告诉我。”明理开诚布公,“活得够久,够分量的,两面宿傩是你们的晚辈,不一定知道。天元知道,但他不会说。
自我知道天元的存在,就一直对他心存疑虑,认为他所谓的不问世事是另有所图,而且所图甚大。
直到最近,我有了些新的发现,才意识到我可能想错了,他……可能只是在等,等某个结果,而且自己都不确定能不能等到,所以一直在纠结。”
“你说对了。”羂索肯定了明理的猜想,“天元名字起的大,实际却是天下第一胆小之人,天下第一暴殄天物之人。明明得到最多,却畏首畏尾,最终的结果是安于现状,不思进取。如果我是他,五百年前,甚至一千年前就可以改变世界。”
“我知道答案了。”
建立在咒力之的整个体系不是自然进化的结果,确实有不属于人类的外力干涉,而这个外力的由来,明理已经有了一些猜测。
为何世界各地都有和精灵有关的遗迹?
为什么自己走过那么多地方,见过那么多人,收集了数不清的模因,却始终没有最顶尖的那一撮神兽诞生?
偏偏某些人或者术式之中能窥出祂们的影子。
反而是幻之宝可梦的获得显得有些牵强,不太沾边。
系统的判定机制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有最重要的两点,自己的穿越和第一只宝可梦,强到异常的沙奈朵。
这些恐怕都不是巧合,或者不止是巧合,其中必定有着一套因果。
“我也知道你说的运气是什么了。”
以羂索的绝顶聪明,反应并不比明理慢。
“原来一直都在我的视线之中,和其他欠片一样都出现在这个时代。早知道就不该盯着夏油杰和乙骨忧太回想起来,我好像每次都差了这关键的运气。”
“不一定是运气,而是其他原因,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非洲酋长,脸如黑炭。”五条悟插话道。
“也许吧。”羂索的声音低了下去。
“那我们等下再见?用真正的自己。”
明理边说,边朝五条悟使眼色。
后者五指一攥,脑花虫瞬间被捏爆,没有再让羂索多说半个字,让了祂也说不出来。
因为在被捏爆的前一刻,羂索已经通过特殊的方式抽离了自身的意志。
随手将爆裂的脑浆重新归拢,丢出窗外,避免弄脏房间,五条悟站起身来,问道:“出发?去羂索的老巢?”
明理同样起身:“出发,去晚了我怕胀相他们坚持不住羂索作孽太多,欠了这么多因果,该偿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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