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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狂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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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这真是个难缠的女子

“你······”战砚一时无语,手臂几次用力,也挣脱不了这个女子的手。

她的劲儿怎么会这么大?

他马上将紧急的目光投向了站着的鹞樱,对方瞬间明白了起来,匆匆来到他们的身前,想要用手将他们分开,却不知道从何下手。

鹞樱见篱银的脑袋都趴在他的怀里了,踌躇不决时,马上放弃道:“算了,我还是走吧”。

“诶。”战砚惊讶了起来,眼睁睁的看着那鹞樱向着远处走去,低头看向篱银的时候,马上警告了起来:“你不要逼我对你动手”。

她在他的怀里,倒是露出了甜而憨傻的笑容来,只道:“你要怎么动手啊?”。

这声音软糯糯的,让他突然心一紧。

他无奈了,不客气的用尽全力一推,将她直接甩开,但那一瞬间,他见她向后摔倒,想也没有想,马上伸手抓住了她的手,但没有来得及,脚下一滑,他们双双直接向身后的草地滚了下去。

不知道多久,紧紧抱住的两人,这才在平地停下。

一瞬间的四目对望,让二人突然瞳孔放大,瞬间惊讶了起来。

“起来!”他马上反应了过来,冷脸厉斥。

“哦。”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趴在他的身上,匆匆起身,坐在了一侧,背对着她。

一时的害羞,让她没有开口说话,慌乱的手突然捂住了自己泛红的脸颊,马上就露出了无声的笑容来。

战砚马上起身,冷脸侧身,右手抓着身侧地面上的草,突然重重一击,这一拳下去,地面上的泥土都凹进去了些。

他马上站起,冷眼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女子,马上责怪道:“都是你!”。

她觉得不对味起来,马上侧脸看他,辩解道:“什么都是我啊,明明是你推我的好不好,要不然,我们能滚下来么,你还怪起我来了”。

“要不是你缠着我,会发生这种事么?”他咬牙切齿,还从来没有遇到这种无聊的事。

她惊讶得差点连下巴都要掉了,自是马上站起,再度辩解:“要不是你赶我走,我会缠着你么?”。

“你······”他语塞,简直气急败坏。

“你你你说不出话来了吧,还是我说得有道理。”她见他说不出话来了,得意冷哼了一声,又道:“下次从了我不就好了,费那个力气干嘛呀”。

他懒得跟这女子计较,自是向上走去。

见他走了,她抓紧跟上,又隐隐笑着开口问:“战砚,你喜欢什么啊?”。

他没回答。

“你吃东西是喜欢偏甜一点还是偏咸一点呢?”她没有气馁,马上又追问。

“不告诉你!”他冷眼看向她,嘴角扬起一丝得意,好像在说,你什么也不会知道的。

“那那你喜欢喝酒么,我陪你喝啊,我很能喝的。”她向着他夸下海口。

他停下脚步,双手仓绕在胸前,冷眼打量着她,马上又道:“是么,没想到你还会喝酒啊”。

“是啊是啊,我会喝,我陪你啊。”她灿烂的笑了起来。

他见她笑得痴傻,白了一眼,马上又向前走了起来。

“你你你别看不起我,我还是很能喝的。”她以为他在讽刺自己,脚步加快,又在他的身侧脱口:“真的,真的,要不,我们现在比比”。

“无聊。”他冷冷道,不想理会她。

“既然你不想比,那么我们聊会儿嘛,我想跟你说话,今天天气这么好,要不,我们在那草堆附近坐坐怎么样?”她又笑了起来,对于他的冷意,热情反而丝毫不减。

他别眼看向了不远处那一排排的马儿,又瞧见了一侧的地面上搁置着像个小山堆的马草,附近没有人,这才将目光回到了篱银的身上,冷声问道:“是不是聊了以后你就不再缠着我了?”。

“嗯。”她点头答应着,也就是嘴上那么一说。

“那好吧。”他勉强答应,跟着她缓慢走去。

“你要聊什么?”他一边走,一边淡淡询问。

“也没什么,就是,这一步,我昨天不是跟你说了么,你别叫我夫人,你要是不想叫银儿,就叫我篱姑娘吧。”她摇晃着脑袋,享受着这片刻的相处。

他露出了怪异的目光来,勉强开口:“不合规矩”。

“我朋友也叫我银儿呢,也没有说不合规矩啊。”她露出了失落。

“你说得那个蔽之么?”他皱眉问道。

“嗯。”她马上向他点头,开心道:“我说了一遍你就记住啦,还是鹞樱跟你说的?”。

他没有回答,突然行走在她的前头,靠近栅栏的时候,这下停下了脚步,平静道:“你还想聊什么,快说,不然我走了”。

她微微噘嘴,后背靠在了栅栏上,这才平淡道:“你都不知道我那时听见秋傅七说秋羽喜欢你的时候,心里就稍微有点不舒服,要是,你这次回去,你跟她成亲了可怎么办呀,我可不想看见你成亲”。

“我不喜欢她,不会娶她的!”他平淡道,见她面露欣喜,马上又补充了起来:“当然,我也不会喜欢你,你也赶快死了这条心吧”。

原本欣喜的神色瞬间就落寞了起来,她只是道:“我知道,能够配得上你的人,在这世间肯定是要独一无二甚至家世显赫的女子,我呢,也没这个条件,我可从小的时候就开始喜欢你了,你也总不能一下子将这么多年的喜欢给轻易打碎吧,再说,都这么多年了,也没那么容易碎的”。

“如果,你还说你跟我的事情,那我现在就走了。”他不理会她的独白,马上向前走了一步。

“诶,我不说了。”她马上抓着他的胳膊,挽留着。

他别眼过来,冷盯着她抓住自己的手。

她马上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立即放手。

他这才回到了原来的位子上,冷道:“说吧”。

“我呢,是爷爷把我带大的,爷爷给我定了这门亲,我也委实不好忤逆,可我不甘心啊,就在婚礼当天穿了一身丧服,让秋傅七干脆休了我好了,可我没有想到,他一点儿也不生气,哎,这说来我也是个苦命的人,也实在是不知道他看上我什么,对我这般好。”她摇头丧气起来,用着余光偷偷看着身侧的人,好像这样,也就满足了。

他眉心一皱,马上询问了起来:“你爹娘呢?”。

“死了啊,我从小到大都在问我爷爷这个问题,可是他就是不肯说,我用尽了我所有的办法,他还是一个字都不肯透露,真是急死我了。”她面向了他,补充了起来:“后来吧,我也想通了,大概是他们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所以呢,爷爷才瞒着我的,我呢,也不想让爷爷伤心,索性,就什么也不问了”。

“你就真的不想知道了么?”他开口问着。

“想啊,可是想也没用啊,反正人活在这世上,还是眼前的东西重要一些,管以前的事情干嘛呢,要不然活着也不痛快,你说是吧?”她露出了微笑。

她倒也是豁达。

“看来,她爹娘的事情,确实是有秘密。”他暗暗在心中想着,平静的向着他开口:“没关系,回了邓城以后,我帮你查查你爹娘的事情”。

她瞬间欣喜,但眼里也有惊讶,只道:“真的么?”。

“当然,我说过的话,自然不会有假。”他保证了起来。

她冲着他灿烂一笑,马上谢着:“谢谢你战砚,你真好!”。

“举手之劳罢了,不必客气。”他平静道,马上询问:“你说说你对你爹娘的印象,我好找线索”。

她略微愣了一下。

“印象,你对你爹娘的印象。”他重复了一遍,见她没有回答,便惊讶着:“你不会告诉我什么都没有吧?”。

“确实没有,我爷爷说,我生下来之后,他们就死了,我当时还是个婴儿呢,怎么可能会有印象呢。”她马上解释了起来。

他简短叹了一口气,只好开口:“那只有回去之后,从你爷爷那儿下手了,一定要想办法让他说出来才是”。

“哦。”她呆傻的哦了一声,心底有些疑惑,愣愣的看着他,这才缓慢询问着:“战砚,你为什么要帮我啊?”。

“因为你是我朋友的妻子,再说这事儿你也有权利知道,你爷爷其实也不该瞒你的,毕竟,哪有人不知道自己的根呢。”他淡淡道,又解释了起来:“反正,秋傅七知道的话,也应该会帮你的”。

“他不知道,我没跟他说,这件事我就跟你一个人说了。”她笑了起来,像是小孩子在分享秘密一样,转而马上请求了起来:“你可不可以不要告诉秋傅七啊,我爷爷倒是和他的娘聊得挺好的,他本来就因为我的关系跟他娘不怎么好了,我怕他因为我的事情跟他娘越闹越僵,还有啊,他之前因为我的事情受过伤,我怕他再管我的事情,又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来”。

他一脸疑惑,马上道:“我见你挺关心他的,你为什么说你不喜欢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