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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开局娶高阳,她却私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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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渭水弃尸!

第四十四章:渭水弃尸!

“大人,出案子了,百姓报案,城北渭水边发现了一具男子的尸体,尸体脖颈处有明显的刀伤,是人为杀害。”

房俊一愣。

又是命案?而且这次更高级,还学会抛尸了。

但他也来不及多想,嘱咐了李丽质几句不准胡乱蹦跶之后连忙跟着陈生离开。

因为这次案件性质与福南生的案子不同,又是在城北,所以两人直接骑了马,也没带几个衙役,两人直接赶往发现尸体的地方。

城北最贴近秦岭,还时常有山中野兽出没,所以那一片地带可以说是人烟稀少,只有离山脚不远的一处平地有十余家房屋,叫小巷岗,不过虽地处荒凉,但却有两个尼姑庵,一个名为顺意庵、一个又叫慧池庵,两庵山门并列而起,内有小门互通往来。

快马加鞭赶到事发地,尸体旁边已经围了不少围观的人。

房俊给陈生使了个眼色,驱散群众之后,房俊开始仔细验看起尸体。

死者是名男子,看起来也就是三十多岁的年纪,脖颈有明显的刀痕,显然是先被人杀害,然后弃尸于河,因为此处河水正好拐向东方,所以尸体被击打在山岩而激起的水花冲到了岸边被小巷岗的居民发现。

房俊不由得皱起了眉。

看尸体的衣着应该是个有钱人才对,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偏僻荒凉的地方?

难不成是长安城中的哪个地主被杀害然后又被抛尸在此处?

可那也不应该啊,根据此段渭水河段的流向,若是有人抛尸于此想毁尸灭迹,简直就只自投罗网的节奏,谁会这么傻?

而且和水是流动的,或许应该查一查游。

房俊这么思筹着,让陈生将尸体弄回县衙然后带着衙役再来找他,自己则独自一人先行前往游查看情况。

游就是小巷岗的所在地,走不了几步就能远远地看见村口有两个尼姑庵,而加那两个尼姑庵小巷岗也只有十几户人家,都沿着渭水的一条支流生活。

不过多会儿,陈生带着一个捕快三个衙役赶了回来。

房俊若有所思的沿着这条支流走了几步,突然拉住一位从小巷岗出来的百姓问道:“老伯,这条河流从哪里流下来的?”

老伯指了指远处的秦岭:“大人有所不知,我们依靠生存的这条河流是从那处山的一处泉眼流下来的。泉眼水流量极大,才形成了河流。”

房俊点了点头,看着远处高耸入云的山头,沿着那条河流一直走着,一直走到了山脚下。

陈生等人也静静的跟在后面。

毕竟房俊没发话,他们也不能干什么。

老伯口中说的那处山是秦岭边缘的一小部分,但却泉眼极多,四五处泉眼汇聚一处形成一股极大的水流从而形成河流。

而这河从山淌下来时一路经过了小巷岗的房屋,然后经过了顺意庵,从顺意庵不远处的地方拐向东方。

房俊似乎突然发现了什么,连忙折返回去叩响了顺意庵的庵门。

可沉重的敲门声想了好久,顺意庵里都没人出来应答。

“大人,说不定就是这顺意庵里的尼姑谋财害命杀了死者然后抛尸于这条支流当中然后拿着钱财逃命去了。”陈生这么说道。

另一个捕快听着也赞同的点了点头:“陈主簿说的不错。这小巷岗以两个尼姑庵开头,居民都居住在尼姑庵后边,杀人抛尸最合适不过。”

房俊也是这么想的,可他总觉得哪里有问题,皱着眉沉思许久,终是去了对面的慧池庵。

此时,慧池庵门口只有一个小尼姑倚在门口好奇的打量着房俊等人,见着房俊等人朝她走来,怯生生的往门口缩了缩。

“小师太,冒昧问一下,你可知对门的顺意庵里的尼姑去了何处?”

那小尼姑摇了摇头,看去才八九岁的样子,很是稚嫩。

“去哪了贫尼并不知晓,不过昨日里见着妙聪师父带着她的小徒弟收拾行李离开了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房俊听着又陷入了沉思。

难道真的跟陈生说的一样,顺意庵的尼姑杀人之后卷着死者的钱财畏罪潜逃了?

可他思来想去,总觉得这件案子没那么简单。

“你们三个在这里守着吧,这顺意庵的人会回来的。”

沉思许久,房俊盯着顺意庵紧闭的大门这么说道。

随后便告别了慧池庵的小尼姑回了长安城。

而与此同时,长安城中的一家富户宅中,两个尼姑盘腿坐在垫子之诵着经文。

一过五日。

一直守在顺意庵的三个衙役已经劳顿不堪。

这五日里,他们三人换着换着的守着顺意庵,可别说尼姑了,他们连人影都看不见一个。

他们不由得开始怀疑房俊的做法到底是对是错。

突然,长安城的方向迎面走来了两个尼姑,衙役们登时来了精神,不由分说直接将她们带回了县衙。

这时,房俊正在县衙里处理着别的事情,突然听着周付跟他说衙役将尼姑带回来了,连忙让人准备升堂。

随着威严的威武声,房俊高高坐在公堂之,地下是两个略显风尘仆仆的尼姑。

一个二十来岁的样子,体态苗条,丰神韶秀,领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尼姑,只见那小尼姑额前刘海,黑发黝然,显然是带发修行者,还没有取得度牒的。

但因为是人命案子,房俊也顾不得怜香惜玉尊老爱幼什么的,直接一拍惊堂木,对着那个二十来岁的尼姑沉声问道:“你就是妙聪?”

那尼姑护着怀里被吓得不轻的小尼姑点了点头:“贫尼正是妙聪。不知大人将我师徒二人带至县衙所谓何事?”

房俊皱眉:“你不知?”

妙聪摇头:“贫尼不知。”

“当真不知?”

房俊又再一次问道,可见着妙聪眼里那真实的茫然,他原本紧皱的没有皱的又紧了些。

突然,惊堂木再次被拍向,惊脆的声音吓住了在场的所有人。

只听房俊厉声喝道:“大胆奸尼,为何谋杀人命?还不从实招来!免得皮肉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