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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开局娶高阳,她却私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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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房俊的军事理解

第三十九章:房俊的军事理解

这个人就是张福。

而那张夫人在听见张福声音的那一瞬间脸的神色一下子就变了。

只见张夫人见张福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原本肉色的脸登时煞白:“老爷,我路过这里,有熟人,就聊了两句。”

高阳公主看戏般的看着,一听张夫人的话,连忙摇了摇头。

“张老爷,我跟你家夫人还没熟到见到能停下来说两句的地步。”

张夫人当即就向高阳公主投去了想杀人的目光。高阳公主只觉得没看见,继续洗着自己的衣服。

像张夫人那样的人,她在宫里见的多了。

身为皇帝的女人,受到冷落是很常见的,但总有些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女人即使自己过得不好也会装的自己过得很滋润。

她最看不的就是这种。

不过她倒是好奇,明明张福做生意依靠的是张夫人娘家的钱庄,那张夫人在张福面前为何还会那么没底气。

不过她也不想深究,将衣服洗尽之后就回去了。

夜里。

银白的月光点缀着点点星光。

辩机推门而入。

还是熟悉的酒味。

高阳公主依旧不悦的皱起了眉。

“又跟杨恒喝酒了?”

辩机步子一顿但却只“嗯”了一声就往屋后去了。

每日回来都要做的事情,辩机已经麻木。

高阳公主看着,心里依旧猛地揪了一下。

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应是突然响想起,高阳公主又问辩机道:“哦,对了,柜子里放钱的盒子怎么空了?”

辩机生火的手狠狠一顿。

钱自然是他偶尔取点去找乐子去了,但他有取,却已经很久没往那盒子里面放钱了。

因为自从他去了那个地方之后,他似乎逐渐迷恋了那种风月场所,虽然他的本意是去舒缓心情,但时间久了,本意却在不经意间变了。

所以每次发的工钱他也都用在勾栏里了。

当然,这些他是不会跟高阳公主说的。

继续着手的动作,辩机冲着屋里说道:“监工欠着,我已经好久没拿到工钱了。”

高阳公主也就没多问。

毕竟如今这世道,拖欠工钱也很是常见

……

长安。

随着大唐边境,大唐与吐蕃之间的开战,长安城热议的事情也就变了。

“哎,你听说了吗?李靖将军好像败了。”

身边正在洗菜的妇人听着这话猛地直起了身子:“什么!李靖将军败了!”

话音还未落尽,那妇人就抛弃了盆里的菜往家中跑去。

刚刚说话那的人一愣,连忙将她叫住:“哎哎哎,你干什么去?”

那妇人回头道:“收拾家当跑啊!李靖将军都败了,吐蕃马就要打进长安城了!现在不跑就来不及了!”

那人登时无奈的沉下了脸色:“喂,你有没有好好听我说话?我说的是好像,好像!”

妇人这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的笑笑。

“好像啊,哈哈,听错了听错了。”

说完她又继续回到刚刚的位置洗菜。

一边洗着,一遍问道:“你从哪里听来的消息?李靖将军可是军神,哪里会败。”

那人白了她一眼:“那你刚刚跑什么?”

说着又给了那人一个白眼,才接着说道:“我也是听张老汉说的。如今吐蕃与我朝交战,打了好一段时间了呢,但都没有结果。”

这时两人身边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那人说完之后就有人接嘴道:“对对对,我也听张老汉说了。”

人群中有人听着突然一声冷笑:“呵,张老汉,那个天天只知道喝酒从来没有清醒过的张老汉?亏得你们还是清醒的人,张老汉说的话你们也敢信。”

洗菜的妇人又立场摇摆不定的说道:“俗话说得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众人都纷纷无奈,又讨论了几句,然后轰散了。

而此时,宰相府。

房俊刚刚从县衙里回来就被叫去了房玄龄的书房。

房俊也隐隐约约猜到是为了什么。

因为他对于吐蕃跟唐朝的战争最近也有所耳闻。

“父亲,您叫我?”

行至门口,房俊轻轻敲响了房门。

房玄龄正在思考着什么,突然听着房门被叩响,才猛地回过神来。

“俊儿来了,进来吧。”

房俊这才进去在一侧的椅子坐下。

“父亲,你叫我来是……”

话音适可而止。

房玄龄没说什么,只是在不停地叹气。

房俊看着,单看脸色就看得出来他在发愁。

“父亲,你可是在为与吐蕃的战事发愁?”

房玄龄一愣:“你如何知道的?”

房俊笑了笑:“回来的路就听着百姓们讨论着与吐蕃的战事,结果一回来您就将儿子叫过来了,您又愁眉不展,儿子就稍稍一想便也能想出来。”

房俊赞赏的点了点头,但略显苍老的脸一直紧皱着的眉宇始终没有松开过。

“俊儿,你觉得我朝与吐蕃的这场战役谁会胜?”

房俊不假所思的脱口而出:“自然是我唐朝获胜。”

房玄龄闻之一愣。

他料到房俊会说唐朝获胜,但他没有料到房俊会这么肯定且想都不想的说出来

他突然对自己儿子的说法来了兴趣。

“哦?此话怎讲?”

房俊一本正经的分析道:“大唐军队骁勇善战,又有军神李靖将军,所以李靖将军自然会带领我朝在此次战役中走向胜利,但只能小胜,不能大胜。”

房玄龄闻之挑眉:“哦?只能小胜不能大胜?”

“对。吐蕃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若是输了几场战役,定会退回去龟缩不出,李靖将军想要继续进攻扩大战果那就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了。所以李靖将军只能小胜。”

房玄龄听着,抚着半长的胡子很是欣慰。

“俊儿分析的有道理。为父第一次与你谈论政事你就有如此见解,哈哈哈,为父甚是欣慰,甚是欣慰啊。”

房俊淡淡笑着挠了挠头。

他身为一个看书入迷的人,有时候文艺起来也会看一些关于历史的。

这也是他从书中看到的,不然他也不一定能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