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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开局娶高阳,她却私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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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又一个案件!

第十八章:又一个案件!

张三自然是不愿意的,连忙摇了摇头。

县衙门口也传来了小声的议论声。

“这张三说有什么资格说不卖?”

“对啊,又不是他给扇子画的画。”

“哎,这两位兄台话可不能这么说,这做扇子也是一个技术活,若是他不做这扇子,今日县令大人也不能在这公堂之大显神通。”

“哎,我们就是想拥有县令大人的扇子而已。”

再说房俊,他一看这样,叹了口气,道:“倒是让本官把案件的性质升级了。罢了罢了,既然是本官让这扇子价值身了,那本官做主也是理所应当的。”

说着房俊在人群中一眼锁定了一个衣着华贵的读书人,以十两银子的价格卖给了他。

十两银子,不多不少。

张三不禁有些失落,不过他转念一想,如今债还了对他也没有什么坏处。

围观的百姓也都纷纷拍手叫好,对这新任的县令大大改观,充满了好感,虽然有些想要那扇子的人没有得到扇子而像那书生投去了羡慕的目光。

张三更是感激得连连行李,同王纲面色和悦的退了出去。

那两人离开后,陈生适时的在这时开口。

“大人,如今还有这买炊饼的张牛,传吗?”

房俊微微掉头:“带张牛。”

不一会儿,张牛被带了来,还扛着他卖炊饼的担子。

“草民张牛叩见县令大人。”

房俊摆了摆手示意放下东西说话,毕竟他看着陈生的步簿子写着的,是有人偷了他的钱,算是受害者。

所以他直接问道:“柳林偷了你的钱?”

张牛点头:“回大人的话,是的,而且他还不认账。”

房俊又问:“你可有证据?”

公堂之一下子没了声音。

围观的人看着也是屏住了呼吸一般,静静看着事态的发展。

许久,张牛才有些没底气的摇了摇头。

“大人,小的没证据,但是小人能肯定,他柳林偷了我的钱。”

房俊听着一挑眉:“哦?没证据?那你可知本官将人叫来与你对质,事实并不是你说的那样,你会犯何罪?”

张牛是个直性子,听着房俊这么说,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就是一口咬定,柳林偷了他的钱。

“好,既然如此,带柳林。”

又过了一会儿,柳林被带了来。

而柳林见到房俊的那一瞬,目光不敢直视,躲闪着就直接躬身行礼。

“小人柳林,拜见县令达人。”

房俊直接开口问道:“张牛说你偷了他的钱?”

柳林失口否认:“大人明察,小人清清白白,又不缺钱用,如何会去偷他的钱?”

张牛一听不乐意了,指着他的脸就破口骂道:“你还有脸说清白,不过想来也是,你连我一个卖炊饼的人的钱都偷,怎么会有脸说自己清白?”

柳林却只是白了那张牛一眼,镇定自若,让人看去倒实在不像是一个会偷钱的人。

“大人明察秋毫,我相信大人定不会让我平白蒙冤的,一切还请大人定夺。”

房俊还在观察着两人的一言一行。

张牛性子直爽,不像是会平白无故诬陷他人的人,倒是这柳林,镇定的有点不正常。

稍作思虑,房俊忽略了柳林的话,问张牛道:“这样吧,你将事情原委细细同本官说道说道。”

随即张牛开口:“回大人,事情是这样的……”

他声泪俱下地描述着当时的情况,一边说着还一边换着人物角色表演着,原本一件很简单的事情被他说的极其复杂。

好在房俊捕捉了重要的字眼。才大致了解了当时的情况。

原来是张牛每日如同往常一样扛着他的烧饼担子沿街贩卖,刚开张,柳林是他的第一个客人,因为背着扁担,装钱的钱袋子就绑在担子,结果柳林是付了炊饼的钱,可他钱袋子里的钱却被顺走了。

张牛连忙拉住柳林与他争论,柳林不承认,一番争执下来,张牛只好报了官。

柳林听着,不屑的一声冷笑:“你这搬弄是非的能力,实在看不出来你不是一个读书人呐。”

随即一拱手,不等张牛反驳他的话,你直接开口说道:

“回大人,事情并不是他所说的那样,我只是去向他买了个炊饼,钱也付了,他也把炊饼给我了,走了两步却突然把我拉住,说我偷了他的钱,我一介读书人自是不能与他,斤斤计较,谁曾想他还贼喊捉贼,报了官。”

“哦,这样的吗?”

房俊明显不信,似乎还想偏袒张牛。

“张牛,你同本官说说你丢了多少钱。”

“回大人的话,因是刚开张,钱袋子里都是昨天夜里留出来打算找零的钱,零零碎碎加起来,大概有七八两银子。”

房俊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给一旁的衙役使了个眼色,那衙役心领神会,当即便过去,从柳林身带着的钱袋子里搜出了一些碎银子。

“大人,正好七两银子。”

房俊接过衙役递过来的银子,掂了掂,向柳林头去了目光。

“柳林,你要如何解释银子?”

柳林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但这一丝慌张还是被房俊捕捉到了。

只见那柳林依旧故作镇定地说道:“大人明鉴,这是在小人钱袋子里的,自然是小人的钱了。出门在外怎能不带点钱呢?”

“哦?是么?”

“当然,这小人钱袋子里的钱为何不是小人的?”

房俊手指轻敲案板,看着柳林,那柳林说的倒也不是没有道理。

只是,若是在他袋子里的东西就是他的,那么……

房俊突然脑子灵光一闪,想出了一个主意。

“陈生,你身有装银钱吗?”房俊往旁边凑了凑低声对陈生这么说道。

“啊?”陈生被房俊的话搞蒙了,愣着没反应过来。

房俊一看陈生那脑子一下转不过弯的样子,放弃了从他身找值钱东西的想法,一双手在自己身搜刮着。

只是今日出门是任来了,又不是出来玩乐的,身根本没有带什么值钱的东西,摸了一圈儿,才从腰带那里摸出了宰相府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