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敏,蔓菁是谁?”任千行收回神识,疑惑地望向钟敏。
“王蔓菁?小姐的一个朋友?”钟敏拿着油条撕了一口,嚼着道,“这次能这么快就查到冯美琳的落脚处,是小姐···求她帮忙。”
任千行哦了一声,问道:“你不是说,她一个朋友都没嘛?”
“以前是朋友,现在不知道算不算。”钟敏拿过餐巾纸擦拭着嘴角,缓慢道,“小姐一出生,就被父母遗弃在了一家孤儿院。当时,由于她长得比较好看,受院长阿姨的疼爱,再加性子比较冷淡,不喜欢说话,所以就被大家孤立了。
孤儿院中的所有小朋友,没有一个愿意跟她玩的。甚至,经常欺负她,抢她吃的,穿的,玩的。
后来,她患了自闭症,往往一两个月,都没开口说一句话。
直到,王蔓菁的出现!
这个姓王的嘛,活泼可爱,对小姐非常的热情。然后,久而久之,小姐就跟她成为一对形影不离的玩伴,知心朋友。
以前的孤儿院,不比现在,小朋友们常常吃不饱。但是,不管是米饭白粥,又或者是番薯根,只要有吃的,她们都会一起分享,你一口我一口。
甚至,每次洗手间,都是手拉手去的!
再后来嘛,
一对比较富有年轻夫妇出现了,他们想收养一个小女孩。院长阿姨就推荐了她们俩,供他们选择。
而就在这对夫妇,来孤儿院做选择的时候,小姐却恰巧的吃错了肚子,并且当着他们的面···拉了一裤子!
据小姐说,当天她没吃什么,就喝了一瓶牛奶。而这瓶牛奶,又恰巧是···王蔓菁前一天送给她的。”
钟敏说到这里,话语一转,“任哥,后面的故事,我就不用说了吧?”
“没想到,那女人的身世,这般的可怜。”任千行听完后,自个嘀咕了一声。
随即,他又望向钟敏,“要不,我们以后就不要···那个,我没事,我怎么都能找到比她好一百倍的女人。
我是怕你啊,敏妹妹,我怕你会成为第二个王蔓菁啊。”
“哦!”
钟敏应了一声,埋头继续吃。
就在这时,王蔓菁出现了,这女人一进餐厅就松开了王子良的手臂,扭动着丰腴的娇躯,媚笑着走向钟敏和任千行。
“钟敏妹妹,好久不见啊?怎么来东海都不跟姐姐我打一个招呼?要不是远君跟我说了,我都不知道呢。”
唰唰唰···
餐厅内仅有的十几个旅客,眼球瞬间就全部被她吸引住了。其中的男性,不管是年纪多大的,一致傻了一般盯着她看,不断地咽着口水。
真美!真媚!真···带劲?
“王总,好久不见。”钟敏见到她,当即站了起来。
任千行迟疑了一下,同样站了起来,并冲她轻微一笑。不管这女人和他媳妇有什么恩怨,她都香得叫他这鬼,
馋啊。
“这位是?这···是人是鬼啊?”王蔓菁望向了任千行,随即突地就是一愣。
是真惊讶!
这小子,是不是太瘦,太嫩,太娘,太难看了一点?有没有搞错啊,周远君怎么会看这样的一个病秧子?
“这···”
王子良同样一愣。
周远君,他是知道的,天朝最年轻,最貌美的女首富。跟他姐双杀双爱,是···一生宿敌?
怎么就找了这么一个男人?
哎,
进来前,他王子良本还打算着,必须得把他“逼王”的功力发挥到淋漓尽致,好好的帮他姐“赢”一场呢。
现在看来,没必要!
就算这小子再有本事,就这鬼样子,免费送给他姐。不对,是免费给他姐当奴隶,他姐都不要的啊。
钟敏笑了笑,道:“任千行,周总的对象!”
“啊,对不起哈,任···任先生。”王蔓菁歉意一笑,娇媚道,“我呢,就是俗人一个,没有远君那么有内涵,一向都是喜欢高大健壮的···帅哥。”
“当然,男人的外表,不代表一切,能被远君看,说明你肯定有过人的···成就。就是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呢?”
一个十几岁的小屁股,能有什么成就?
任千行道:“暂时,没工作。”
王蔓菁哦了一声,继续问道:“不知道,你父母?任先生你别介哈,我跟远君熟着,所以就稍微过于关心了一点。
你不喜欢,可以不说的呢。”莫非是一个超级二代?不会吧,天朝姓任的,没有什么太厉害的大人物?
任千行笑了笑,道:“我父母,都是普通的老师。”
“哦,没事。长相,事业和出身,这些统统不重要。”王蔓菁妩媚一笑,道,“男人嘛,只要找一个老阿姨,就什么都有了。
远君啊,
好看,有钱,有本事。以后跟着她,你可就有得美了!”
“对,老婆,你说得太对了。”王子良猛地点头,附和道,“我有个朋友,比这位任先生长得要···难看,并且是一个赌鬼,前些年输完了钱,做小姐的老婆都嫌弃他,跟他离婚了。
最后,他被迫流露街头,捡垃圾为生。但是,有一天,突然就被一个白富美相中,然后就从此走了人生巅峰!”
“啊,妓·女都看不,为什么白富美就看了他?”
王蔓菁故作惊讶。
“咳咳,这···自然是有缘由的。”王子良清了清嗓子,道:“我听说呢,这个白富美性·冷淡,男人碰一下就得爆炸,平时做生意,跟异性握一个手都不愿意。
所以,没人要。
相亲了一百零八次,一次都没成功,最后她只能将着找了一个妓·女都嫌弃的辣鸡!
哦不,是跟她相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