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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拒绝争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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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补品?

这是,从门外走来一个身着黄色衣裙的女子,打扮的十分耀眼,这便是我们的贤妃娘娘。

贤妃进门不屑地弓了弓身子说道:“臣妾给娘娘请安,娘娘万安!”

对于这贤妃的态度,皇后自是不理会的,这贤妃是跟着陛下从潜邸里出来的老人,又是这大皇子的生母,在后宫又是一人之下,家中又是有权有势,自然骄纵了些。而皇后呢?皇后又是位贤明的,自然不同她计较。

没等皇后开口,贤妃便站起了身来,皇后自是习惯了的,也没多说些什么。

嫔妃们都纷纷起身向贤妃行礼:“臣妾恭请贤妃娘娘妆安!”

贤妃扶了扶自己的发髻说道:“妹妹们免礼吧!”

众嫔妃点头说道:“谢娘娘!”

众人纷纷就坐,这其中有几个新入宫的才人、婕妤,在下面窃窃私语。说的无非就是贤妃对皇后的不恭敬还有夏玉柯身为侧妃不懂礼数。

淑妃突然看向皇后,恭恭敬敬的问道:“这迎秋宴马就要到了,不知娘娘有何打算?”

皇后想了想说:“本宫也在发愁呢,这要是往年的迎秋宴本宫只管照常准备即可,可今年并不同于往年的家宴,这国宴迎秋本宫真的是难到了。”

只听贤妃有些冷嘲般的说道:“谁说不是呢?这国宴可马虎不得,阖宫妃嫔不算,连朝中百官还有他们的家眷可都是要出席的,稍有差池可是要招人议论的。”

谁看不出这贤妃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便是讥讽这皇后办不得这迎秋的国宴,皇后却不把她的话放在心里,说道:“那贤妃有何见解?”

说罢便看向贤妃,谁成想这贤妃看向了夏玉柯,看得夏玉柯毛骨悚然的,有种不详的预感。怎么,忍了这么久还是决定对她下手了?这次又是准备从哪开始?

贤妃竟起身恭恭敬敬的向皇后行了个礼,说道:“娘娘难道还不知道吗?这太子殿下甘州治水,安抚民心都是咱们夏侧妃在身边跟着的,中间可没少出谋划策,反正是个能擎的住事儿的,不如娘娘把这差使交给她,侧妃自是不会让娘娘和陛下失望的。”

夏玉柯听到这些真的是后背一凉,这贤妃此时同皇后这么说不就是暗指太子能有今番的功绩都是她夏玉柯的功劳嘛,这可不行,便忙起身行了个礼对皇后说到“母后,这贤妃娘娘真是折煞了儿臣,殿下睿智神武,又怎么需要儿臣来为殿下出谋划策?至于着国宴母后身为皇后,乃是国母,这国宴自是不在话下。”

其实皇后是知道这些的,所以并不在意,连忙拉起夏玉柯,说道:“好孩子,母后自是知道你的,你是个能干的孩子,如果能有你帮忙国宴自是更加出彩。”

夏玉柯闻此言便是放下了悬在空中的一颗心,说道:“母后说笑了,儿臣自是会为这母后着想的,母后有什么需要吩咐儿臣便是。”

皇后心里很是欣慰的,说道:“好好好,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子,定要为母后生个白白胖胖的皇孙出来,好让陛下跟本宫都乐呵乐呵!”

夏玉柯听皇后这么讲,随即笑了一下,对着皇后说:“是是是,母后,儿臣知道了,定为殿下和母后还有陛下生出一个白白胖胖的大小子!”

宋瑶见此景心里便想,好个孝顺的儿媳,好一个谦和的婆母,这正主在这里坐着呢,你便找你儿子的小老婆沆瀣一气了,那等着孩子出生以后东宫哪里还有我的立足之地了?想到这里,宋瑶便对自己说,不能再等着了,是时候应该做点什么了。

再看看贤妃,已然是在这殿中坐不下去了,便一边扶着头一边站起身,对皇后微微欠身行了个礼,说道:“娘娘,臣妾有些身子不适,便先回去了。”说完没等皇后开口答应便转过身往殿外走去。

一旁的宋美人见着贤妃回去了,本就待不下去的她便起身想要回宫,不过她本就没有什么歪心思,一切的都是听从家里的安排,她是不敢如此嚣张跋扈的,便站起身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说道:“今日这么久,夏侧妃也该累了,臣妾瞧着夏侧妃的脸色确实不是很好,不如娘娘先带着让太医瞧瞧吧,以免出了什么差错。”

其实宋美人是知道宋瑶的计谋的,可是她确是个心地善良的,懂得换位思考,站在别人的立场看事情,也确实不忍心看着夏玉柯年纪轻轻的失了孩子,也自是心疼的,这实在是没忍住便向皇后说了一嘴。

皇后听这话,加时间久了也是知道宋美人脾气秉性的,只是奈于受家中的控制,所以对宋美人,皇后一直都是很照顾的。如今宋美人能说出这种话,她也是很欣慰的,便笑了一笑,对宋美人说道:“宋美人有心了!”又向众嫔妃说道:“那今天便先到这里吧,各位妹妹们先回自己的宫里休息吧!”

皇后说完,一众嫔妃便起身向皇后行了个礼,一起说道:“是,臣妾等告退!”便转身各自回了各自的宫中。

嫔妃们都走了之后,皇后瞧着夏玉柯的脸色属实不对,甚至有些许的苍白,便拉起夏玉柯的手,特别关心又急切的说到:“柯儿,你这脸色怎么这么差?身子不舒服吗,要不要找太医瞧瞧?”

夏玉柯见皇后特别着急,不想让皇后担心,所以摸了摸额头,说道:“没事儿,母后,儿臣并无大碍,只是最近几天有些贪睡,觉得身子有些虚罢了,请了东宫的太医了,人家太医都说这是孕期的正常反应呢!母后您就放心吧!”

听见夏玉柯这么讲,皇后也就没多问,只是说道:“那好吧,那你便母后的塌休息一会儿吧!”说是这么说,可她还是放心不下的。

夏玉柯便由画屏扶着,漫步翩翩的走到塌前,躺下准备躺下小憩一会儿。

皇后便吩咐人预备晚膳,准备留夏玉柯留下用了晚膳在回宫。这些日子封绥被皇帝派去外出处理公务,夏玉柯一个人在东宫皇后自是不放心的,便每天都留夏玉柯在自己宫里用了晚膳才回去。

“不要……不要……放开我的孩子!”突然夏玉柯喊了起来,皇后紧忙前查看,只见夏玉柯脸色苍白,满头大汗,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在那里呓呓梦语。

皇后立刻便让画屏去请太医,还指名要太医院的赵太医。皇后用人之前自是要把人的底细摸清楚的,之前就听着夏玉柯说过负责她孕期的这位赵蓬飞赵太医是个用心负责,年轻有为的。后来遣人去查问,便知道了这赵太医老家竟是甘州的,这甘州水患的图正使这夏玉柯成了他老娘的救命恩人,所以自是放心得过的人。

过了一会儿太医便来了,赵蓬飞走进殿内朝着皇后行了个礼,说道:“卑职拜见皇后娘娘,娘娘万安。”

皇后看了一眼这赵蓬飞,从长相看确是个不可多得的,虽然年轻,看去行为举止什么的也算得是稳重,便前说道:“起来吧,赵太医!这柯儿在我这不知怎么,睡着睡着便脸色苍白,还满头虚汗,麻烦你跑一趟了,快帮本宫瞧瞧!”

赵蓬飞闻言急忙起身向夏玉柯那里走去,这时听见屋子里的说话声,夏玉柯便醒了过来,赵蓬飞拿起他事先准备的手帕放在夏玉柯的腕子开始把脉,过了半晌,向画屏询问道:“请问画屏姑娘,主子最近可有吃过什么往日里不吃的吃食?”

画屏想了想,犹犹豫豫的对着皇后说道:“小姐这段日子里一直是同娘娘一起用的膳,回去后吃的都是同往日吃的一样的吃食,只是……”

皇后一听便急了,忙问道:“只是什么?”

画屏连忙跪在地:“娘娘恕罪,只是主子除了在娘娘这里用的膳食和平日里吃的水果糕子这些没变以外,每日还用了太子妃派人送来的补品,太子妃娘娘说这是她的一番心意,我家主子便也不好推辞,想不到……”

皇后一听当即气的犯晕,说道:“竟还有这事?”回头便向刘妈妈开口道:“你去,去东宫把这不知死活的东西给本宫叫过来,不,直接绑过来!”

这夏玉柯看着皇后是真生气了,便立马叫住了刘妈妈,向皇后说道:“母后,此时断不可此时发作的!”

皇后看着夏玉柯,不解的问道:“这是为何?”

夏玉柯当即站了起来,把皇后扶到塌坐着,回头吩咐旁人都先退出去,等人都出去了之后,自己则跪在她脚下,说道:“母后,当着您的面儿臣便说句不当说的话,殿下自有他自己的报复的,此前太子妃怀孕的事母亲是个明眼的,自是看得出那妇人怀的并不是殿下的种。可殿下后来为什么要替她隐瞒呢?自是因为她还有用,日后还是用得到的!”

皇后看着夏玉柯,此时内心可道是五味杂陈,她正替着孩子感到委屈,便说道:“好孩子,只是委屈你了!”

夏玉柯说道:“母后,谈什么委屈呢?只要是能为着殿下,儿臣便不委屈,更何况又不是不处置她,只不过是先留着而已。”

皇后听闻此言心中特别欣慰,便说道:“那你这几日便在我宫中住下吧,等绥儿回来接你,你再回去,不然母后不放!”

夏玉柯点点头答应,之后的几天,她便在皇后宫里住下了,直到第五天封绥回来把她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