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楠拍拍凑过来的‘小帅’头部,觉得它比三日前又健壮了不少,而眼神中隐隐透出摄人的气势。
为了不打扰自己修炼,小楠将手机设置成静音模式,现在拿起手机,却见到手机有无数的电话及信息显示未接或未阅读,——
仔细一看,发现其中包括了许多人的名字,有她所在公司的直属司叶经理,直属司的司吴昊晨,警官赵文星、画家、车霆,还有亲戚表姐刘萍的,特别是表姐刘萍,在这三天中不停地在致电或发信息给她,小楠大感奇怪。
小楠连忙致电给刘萍,电话很快就接通,小楠才刚喊了一声‘表姐’,电话那头的刘萍却:“哎哟,我的姑nainai啊,你可算回电话了,你可知道城里发生了大事,不对,是对你来说是大事,唉,但你现在才打电话回来,又有点不重要了。”
小楠听了刘萍的这番云山雾罩的话更觉糊涂,连忙喊停:“停停,表姐你到底要说什么啊?什么大事,什么又不重要了?”
刘萍叹了口气,思索片刻才说出事情缘由,原来在小楠搭高铁离开的当天晚,发生两件事,第一件,在离开城市的前一晚,被小楠击败并被警方逮捕的‘甲虫怪’在看守所突然死忙,死亡原因是咽喉插着一把刀,一把普普通通的小刀。警方却没有在刀找到任何指纹,后来警方从当日幸存的仓库工作人员口中得知,打败‘甲虫怪’的是‘愿’,而当时‘愿’曾经发出飞刀切断过‘甲虫怪’的翅膀。第二件,就是因酒驾险些撞击了人行道行人的那名司机,在小楠阻止汽车的时候伤了颈部,原本在医院中治疗,可在小楠离开城市的当天晚,伤势突然加重,虽经医生全力抢救也无力回天,在一小时后停止了呼吸。
这所有的证据,都直指向‘愿’,于是警方发出通告,要求‘愿’到警察局说明情况并协助调查。
此信息一经公布,网络立即吵开了锅,有许多人不相信‘愿’是这样的人,这其中一定有会什么误会或隐情,但其中也流言四起,有些人对‘愿’口诛笔伐,说她虽然是个义警,却是心狠手辣,竟狠心杀死‘甲虫怪’,同时间接害死了那个酒驾的司机,我们不会接受这样的人做‘女侠’,要求‘愿’将身份公诸天下,并到警局投案自首。
听到刘萍说到这里,小楠惊出一身冷汗,同时也怒不可遏,显然‘甲虫怪’是被幕后势力杀人灭口,而那酒驾司机的死更是十分的无辜,这是对方既要破坏小楠名声,又要逼小楠自己公开真实身份的,真是招招都‘无比高明’。
小楠想不幕后势力竟然如此大胆狠毒,为了报复自己及逼她现身,竟肆无忌惮在警局杀人,也毫无人性地杀害无辜的市民。
小楠咬牙切齿地问道:“表姐,那帮人后来还有什么动作?”
却听刘萍道:“暂时没有了,因为这场风波在昨晚已经平息了。”
小楠莫名惊奇:“什么?对方这么狠的毒招,我都没想到要怎么破解,怎么就平息了?”
刘萍却用一种戏谑的声音说道:“那是因为你的‘画家’出手了。”
小楠更感意外:“什么我的‘画家’?我们只是朋友好不好?表姐你就别说笑了,快把事情说清楚啊!”
刘萍笑嘻嘻地说道:“好吧。事情是这样的,在网吵翻天的时候,忽然有自称‘画家’的人打电话给警方和各大报社,要他们到医院司机的死亡现场和监狱里‘甲虫怪’的死亡现场,他能证明这两人的死绝对与‘愿’无关。警方和报社的人立马赶去医院,果然到了约定时间‘画家’就现了身。然后他用异能投影出一个画面,画面里出现了一个半透明的影子,他将手伸入了司机的脖子中,不久后那司机的伤势立即加重。随后大家又随警察来到监狱,在‘画家’投影的画面中,那个半透明的影子再次出现,他竟然无声无息地穿过墙壁,再用小刀刺入了‘甲虫怪’的脖子。”
好半晌小楠回过神来:“想不到‘画家’的‘灵力’居然有这样的功能啊!对了表姐,‘画家’有没有用异能查出谁是幕后大boss啊?”
刘萍却叹了口气:“这个问题警方和记者们都问过,但当时‘画家’说了,他目前的能力只能在案发地重现短时间内发生过的事情,不知道准确地点就没有办法了。”
小楠有些失望:“原来是这样啊,那算吧,等我回城再找他问问吧。哟,我在这里修炼入了迷都忘记时间了,可彤还好吧?”
此时电话里传来夏侯可彤的声音:“小楠姐姐,我在这里很好,你什么回来啊?我想爸爸了。”
小楠怜惜地说:“可彤啊,我很快就会回来,相信这次回来就能彻底消除你身的毒,你们父女很快就能见面。再忍耐一下好吗?”
夏侯可彤乖巧地回答了一句:“我知道了小楠姐姐,你辛苦了。”
小楠挂掉电话,从地站起来,才闻到自己身传来一阵味道,毕竟练武是项激烈的运动,身免不了要出汗,再加三天没有洗澡,那味道让她接受不了。
小楠连忙收拾一下,转身往山丘下走去,来到山丘下却见梁伯伯站在不远处的一棵梨树下,正在向这边张望,见小楠从山下来忙前说道:“小楠啊你可终于下来了。”
小楠脸面笑容道:“梁伯伯你在这是等我有什么事吗?”
梁伯皱了皱眉头:“你的家人找了你几次,说是城里你的一个亲戚找你。还有,那个王标在果园门口等着,说是在等你。”
小楠眯了眯眼睛:“我知道了梁伯,你去忙吧,我这就到门口见他。”
小楠倒是不急,踱着步慢悠悠地向果园大门口走去,走了数分钟,果然见到了王标,他的左手正托着用绷带紧紧包裹着尾指的右手,伸长脖子向这边不停地张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