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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这位公子有点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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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京畿第一瓷

这种感觉,无疑是岚婉更像那个皇帝。

他们之间的这种信任,无疑给了蓝泽宸一种无形的压力。

……

岚龙渊去看何清莘的时候,她已经睡下了,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脸,面带柔情,笑露皓齿。

先前暗卫报给他这人儿白天说过的话时,当真是既有,又说到了他心坎儿里去了。

真的好后悔当时没亲眼看见,真希望你一辈子都不记得从前,也绝对不会相信旁人的话。

这边想事情,手里自然就重了些,把睡着的人给弄醒了。

何清莘嘟着嘴,睁开迷蒙的眼睛,抻了个懒腰。

“嗯?皇,你怎么来了?”

“清儿,对不起,把你给吵醒了,我只是来看看你。”

“哦……那你看吧。”

何清莘嘴里说着,又闭了眼睛,身子还往里挪了挪,其实她是看这人那么大个子,就搭了个床边儿坐下,会不舒服才这么做的。

然而……

呵呵呵呵呵……

岚龙渊明显的,想歪了。

愣了半晌之后,脸就差没笑出朵花来了,蹑手蹑脚的也脱了鞋,躺了去……

他想侧身去搂人家,又怕人家觉得得寸进尺,把他给撵下去,又缩回了手,美滋滋的,近距离观赏美女了。

虽然从她醒了之后,几乎每天她都会让自己陪,可一到晚,那就完了,这是他第一次借机爬到人家床,可自己又胆小,美人在前……只能看……

岚龙渊:唉!

这滋味儿也不咋好受啊!

虽然天亮,何清莘醒来的时候,岚龙渊还是抱着她的。

小插曲结束,我的视线转回岚婉。

话说,这清渠钦差官鸣与岚婉二人在江南一带,一路惩恶扬善,所向披靡,惩处了不少官员的恶行。

近日,来到了官鸣的苏州老家,二人竟得知了一个笑话般的案子。

而案子的主人公,正是如今官鸣的义弟……官云薄。

官鸣与岚婉二人此时都坐在苏州官府的内堂里,静静的听着官鸣大人母亲的讲述,

“官鸣啊,你弟弟官云薄这个名字,其实原本就是你爹给起的。

不过他并不是你爹的孩子,过年的时候怕提起往事,会令云薄伤心,便也没和你细说,官鸣啊!你那时……定是难受的吧?”

一袭蓝衣长衫的官鸣听后,背后的手随之一紧,胖成娃娃脸的面却是坦然的笑,

“母亲说的哪里话?家里多了个弟弟,官鸣高兴还来不及,头一次在外面过年,倒是热闹的紧,而爹娘这边又有了一个新的弟弟陪伴,正好代替了官鸣不在时给你们带来的不适。母亲继续往下讲关于义弟的故事吧!”

“官鸣,你能这么想,真是最好。说起来云薄也不是旁人的孩子,这事也算是官家丑闻,我也从未与你提起过。

今日郡主也在,请郡主莫要笑话,我就想将事情的原委讲给官鸣听。”

岚婉坐在官鸣漂亮娘亲的另一边,淡然的回道:“娘,您不必见外,岚婉也愿闻其详。”

官鸣母亲看着岚婉的样子还是挺舒服的,也回了她一个笑脸:“如此,那我便说了,他是你二叔家的外室所生,后来被你二婶知道了,我和你爹好说歹说才重新起了云薄这个名字,留在了官家。

可好景不长,他便在一次街的时候走失了,那时他才五岁,却再也没找回来。

他在官府外的生母姚氏得知了之后,疯了一样的出去寻找,再也没回来。

而且自那以后,你二婶也一直未曾怀有身孕,现今,你二叔家里所有的孩子都是侧室所出。

下人们都曾背后议论过,是她得了报应。

去年我和你爹去京城参加你们的婚礼,匆匆路过一个小镇时,偶然间看见了姚氏那个女人,她当时很落魄,我们又没时间追问她发生了什么,只把她带到下一个城镇的官家客栈,我们就急匆匆去京城了。

后来又特意回去一趟,才得知云薄当日被人牙子抓了去,辗转流落到那镇,他母亲确实找到了他,可那时人牙子已经将云薄卖了,姚氏前去以金钱认子,人家见她势单力孤,哪里肯给。

姚氏便去了衙门告状,抓了那随意抓人的人牙子。本来应该判他六年的,可谁曾想,官府却说,人牙子黄三爷只拐了你一个孩子,犯罪情节较轻,免于刑事处罚,把那人牙子给放了。

姚氏见孩子不仅没要回来,人牙子也没事,自然不肯罢休,问那官老爷为何如此,官老爷告诉她,人家黄三爷虽然是犯罪了,但犯罪情节低微,判六年太多了,我们没有减刑的权利,但我们有判断案情严不严重的权力,不严重自然不用判刑。

孩子最终还给了姚氏,可是听说没多久,他们母子便又都被那黄三爷卖了。

我们见到她时,她也已经油尽灯枯,却也将近十年没见过云薄了……”

……

官鸣终于折腾的精神疲惫睡着了,岚婉听他睡着之后为保安全,还是点了他的睡穴。

一到黑影落下,“哈哈哈!殿下你可笑死我了,哈哈哈……也不枉我可怜巴巴的等了这么久。”

“笑什么笑!笑够了没有?有事儿赶紧说!”

“哈哈哈……是、是!这就说,这就说,殿下,我也不好色,我就摸摸玉,真的!哈哈哈……”

岚婉:……

忍无可忍,一技飞镖过去……

惊得来人立马将笑声噎了回去,险险的接住,没弄出声响。

随即一本正经的开始汇报工作,心想他家殿下果然好色,这他来和他老大来待遇就是不一样。

其实他根本没见过别家暗卫生存的艰辛,还敢当着主子面嘲笑人家?哪有这种待遇?

……

翌日清晨,

阳光穿过窗外长长的柳枝,洒进了屋内,官鸣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出门,是四处的晨辉,空气里夹杂着淡淡的雾。

岚婉如往常一样,在锻炼力气,她每天都很早起来打坐调息,然后练几套剑法,然后就开始练力气,起先她会拉着他做观众,或是和她同练,他讨厌动力气,会搞得一身臭汗,于是后来,岚婉就不再叫他了。

今日岚婉有一个观众,官鸣的对面那处回廊里,官云薄正一脸羡慕的给岚婉拍手鼓掌。

“郡主姐姐好厉害!你居然这么有力气啊!”

“哪有很厉害,我的体力没那么好,这不,我还在加紧锻炼。”

“你这样还叫不厉害?那你想要练到什么样子啊?”

“我啊,嗯……起码要练到带着你大哥运起轻功跑三十里,不喘粗气,不流汗吧。”

官云薄简直不可思异:“啊?你,你意思是说要带着官鸣大哥飞三十里,不喘粗气,不流汗吗?”

官鸣听后也是一惊,嗯……这家伙!这是什么意思?

“嗯,对呀,他没练过功夫,遇事情,跑起来太慢,我虽然和他同为钦差,但说白了,皇让我和他出来,就是给他做护卫的,我又怎么会不心一些,一定要,把自己锻炼成个大力士才行。”

官鸣看着岚婉手里举得下翻转的两块大巨官,一块约莫要有二三百斤多重,每次举起,她都在等几息之后,方才翻转放下。

他没想到,她这样努力竟是因为自己,她拉着他锻炼也不是一时兴起,她这家伙……他真不知道还有谁家的傻女人,会想到把自己锻炼的有力气扛着人一口气逃跑三十里,但是他心里却很感动,还算你有心。

“你还说自己不厉害,我从小被人欺负,像你这样的想法,我想都不敢想,大哥可真有福气。”

官云薄看着瘦小,实际也十五六岁了,一脸羡慕。

“你不就是没机会锻炼吗?现在有了,以后你每天早起来,先活动活动筋骨,然后去跑步,等什么时候可以跑很远都不觉得累了,你就找个外家功夫的师父,教你一些拳脚,身体自然慢慢就好了,也省的你都回来半年多还面黄肌瘦的样子。”

岚婉看似无意的最后一句,其实是想提醒他,脸的颜色应该变变了。

官云薄一低头,眸色一諳,不自信的问:“我都这么大了,还能学功夫吗?”

“能的,时间问题而已,我小时候想做许多事情,但是时间只能让我做一样,那就是练武,所以就把我最喜欢的医术耽搁了,你既然喜欢功夫,就多抽出些时间练便是。”

“哈哈!那真是谢谢郡主姐姐了!我今后一定照你说的这样做。”

岚婉眯着眼睛微微一笑,

“嗯,要努力啊”。

“嗯!”

官鸣并没有前搭话,回屋开始整理他这个清渠钦差最近收到的,尚未查证清楚的几件案子的材料,梳理思绪。

重新看了一遍后,将东西重新整理好放进木盒子里,为商者,无奸不商,为官者,无贪不官。

皇没有让他去管国库,反而让他下来做清渠钦差,给他一把剑。

让他惩奸除恶,清理官场的龌龊沟渠,要他仔细核查,发现刑法漏洞,立刑立法,官权颇大,可他家世便是为商的,皇会不会终有一天,用够了,便弃了他?

……

“官鸣,吃饭了,娘亲那边派人过来了。”

思绪一下子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回身看了趴在门口的岚婉一眼,“知道了,走吧。”

起身出去,走到岚婉身边时,小声地嘟囔了一句,“岚婉,你这嘴巴还真甜,娘亲,娘亲的叫着,好像是你娘一样。”

刚一说完,便觉得与没娘的岚婉这么说话很伤人,连忙侧头看她。

谁知这人根本就不在意,一脸笑的回他,“那你看,这不是全面烘托官鸣大人的尊贵地位,让大家都看出大人您在小的心中举足轻重的份量吗。”

官鸣:“哼!是吗?我是不应该感谢你捧我面子啊?”

“嗯,你的感谢我收到了,不必客气。”

官鸣:“嘿?说你胖你还喘了是吧?玉佩呢?还我。”

“玉佩?哦,在这儿呢!早练武的时候热了够呛,多亏它帮我降了温,官鸣大人,先借我玩儿两天,等我玩够了一定还你。”

俩人并肩齐步走,官鸣一听这话,大眼睛瞪溜圆。

诶呀我去!我就说这家伙不会给他捧臭脚吧!在这儿等着他呢!这玉佩可不能就这么让她赖去!

“岚婉……我也不是那种小气的人,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意思不借你,可这真是祖传的,你可不能给我弄丢了,记得还我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