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高世威的身边可以说见过了蓝军所有的高层了。
可是像忘川这么显眼的中尉他们还是第一次见。
一个不足25的中尉军官可不多见。
忘川眼睛一转,“我是特战中心的和唐心怡尉一起来的所以你们没有见过我很正常。”忘川的脑筋转的很快,他马就想到了唐心怡,用这个女人来当挡箭牌确实很好。
眼瞧着这个警卫兵放下了警惕。
没什么事我就进去了。
忘川淡然的说道。
警卫兵心存疑惑的看着忘川,但忘川的表情非常的冷静和淡然也不像是在说谎。
“小同志,保持警戒是好的,我会在司令面前向你多说点好话的。”
忘川稍微的贿赂了一下这个警卫员。
“谢谢首长,谢谢首长。”
警卫员发出了微笑,连忙道谢这,在和平年代要升官可不容易啊。
能走关系就走关系。
忘川点了点头,然后大摇大摆的进入了蓝军里防守最严密的地方。
至于可怜的警卫员之后会被高世威怎么骂就不关忘川的事情了。
忘川就这么进去了。
没有丝毫的阻拦。
现在帐篷里只有四个人,除了忘川以外剩下三个人都围着桌子的地图。
其中一个是年过半百的中年人,死亡凝视的标记就在他的身,这个人就是蓝军的首脑,高世威中将。
而房间里的三个人也注意到了刚来的忘川。
“怎么了?”
“。。。”忘川没有说话而是低着头。
“说话啊。”
“你是那个部队的?”
高世威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他的脸被帽子遮住了,看着身形比较瘦弱。
他带着部队这么多年了,他知道每一位中尉和以的军官,但眼前的人确实给了他一股陌生的感觉。
高世威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将手小幅度的向着腰间摸去,虽然岁数大了,但是反应和枪法还在,这么近的距离他有信心一枪就打掉这个陌生人。
忘川缓缓的抬起了头。露出了一张冷漠年轻的脸。
“你是谁??”
高世威的脊背爬了一抹冷气,他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就可以卸任走人了。
对方的人竟然潜入了自己方大本营的核心!然后就这么赤裸裸的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这很可怕,假如是在战场自己已经报销了。
高世威二话不说就将腰部的枪抬了起来刚想按下班级忘川的折刀就已经到了他的咽喉处了。
剩下的两个人只感觉喉咙一痛。
用手指一抹,刺眼的猩红染得满手都是。
他们的脖子被割开了一点点,留下了一个比较浅的血痕。
“首长,你出局了。”忘川的刀尖距离高世威的喉咙只有一点点的距离。
甚至说高世威的喉咙已经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好快!”高世威发自内心的感叹着。
就像是风一样,自己的两个参谋喉咙就被割开了,自己也落入了对方的手里。
可就算是这样高世威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你就是忘川吧?”高世威看着眼前熟悉的人。
而忘川直接撕掉了他们三个的臂章然后对着高世威说道:“首长,死人不会说话。”
“。。”虽然被怼了但是高世威并不在意,他看着忘川眼神中再次流露出了一抹赞许,将自己这个中将斩首但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变化,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对方的自制力非常高,甚至到了喜怒不形于色的那种。
人才!人才啊!
高世威的手都在颤抖,现在的世纪缺什么?缺人才啊!!!
忘川没有管高世威的表情,转身离开了帐篷,现在外面的两个新兵丝毫不知道里面出了什么事。
“哦,对了。”忘川和他们两个擦肩而过,然后装作想到了什么之后转过身继续说道:“你们最好别进去,指挥官他在生气那。”
“哎?为什么?”
“别提了,还不是红方的事情,记住了,别进去,别人要进去也拦着点。”
忘川给了他们一个‘忠告’就离开了。
现在他还有的忙,范天雷回来了,带着何晨光一起。现在自己要做的就是到机场来进行最后的斩首行动。
事实这次的演习已经是红方的胜利了,特战旅的旅长,和蓝方的司令全部被斩首,在只有一个人的情况下能取得这样的战绩已经算的是传奇了。
蓝军指挥部。
摊在椅子的唐心怡的脑海仿佛触电一样想起了什么。
她突然想起了刚才的那个中尉的脸。
那张脸很陌生,甚至说奇怪。
怎么年轻就到了中尉,那么这么年轻有为的中尉为什么自己没有听说过那?
唐心怡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的样子。
“来人!”唐心怡又喊了一声。
门外的一个士兵听到声音立刻就来到了帐篷里,对着唐心怡敬了一个军礼。
“首长有什么事情吗?”
“你们这里有二十岁下的军官吗?”唐心怡仔细询问这卫兵。
“报告。。。除了您以外没有二十岁左右的中尉以的军官。”、
那自己刚才看到的人是谁??
鬼吗?
鬼个屁啊,很明显是潜入了大本营的那个忘川。
“快!无线电联系参谋长让他们马回来,就说我已经发现了藏在我们中间的人了。”
是!士兵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还是知道在他们的周围有内奸的。
“不行。”唐心怡咬了咬嘴唇叫住了士兵。
“我亲自去!”
忘川已经走远了,现在他们处处占据下风。
“假如是我我会去哪里那?”唐心怡的脑子快速的运转着,假如是她应该如何挽回战局?
总指挥高世威!
唐心怡猛地从椅子站起,现在只有自己能拯救一切了!
唐心怡想着撒腿狂奔无视身后正在大喊着的小洁跑出了帐篷。
刚刚跑出了帐篷就看到了一张熟悉面无表情的脸。
“你!”唐心怡刚想说什么可惜忘川直接就捂住了她的嘴巴折刀指着她的小腹。借着自己的身体忘川将唐心怡拉入了一个僻静的角落里才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