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冠军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二回 自娱自乐

站在一边的李杰杰看在眼里,惊讶地问郎月月:“这个真怪了?它怎么能够听得懂你的话呢?”郎月月乐呵呵地回答说:“这个当然了,我们俩什么都能够说得通呢,对吧,妮妮?”那个小马驹则低头在马槽内吃草呢。

在晴空万里的蓝天下,少女郎月月在山坡仰望着那挂在栏杆的白球,心里面想:“爸爸从小告诉我:我只要能够打开它,那我就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了。”

少女郎月月又在山坡原地起跳,开始拍打那只白球。她一次又一次地跃起,挥舞着自己的右臂击打那只白球。她时而可以击中那只白球,又时而未能够击中那只白球。

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那只被郎月月击打了十年的白球突然从半空中迸裂,从内部落下来一张白纸条,像一片鹅毛一样晃晃悠悠地落了下来。郎月月从草地捡起了那张白纸条,只见面写了两个字:“北京”。

“北京,北京?”郎月月一连念了两遍,看完后就拿着纸条跑向了自己家。郎月月一路小跑跑进了自己家的家门,郎月月一看见父亲在屋子里面,就开始拿着纸条质问自己的父亲:“爸爸,这是怎么回事情?”

郎月月说完就把那张尘封了十年的那张白纸条递给了父亲。而郎月月的父亲则先是把盛满水的茶壶放在炉子去烧开水,之后才伸手接过了纸条,一看就问郎月月:“奥,你打开它了?”

郎月月点点头,郎月月父亲:“好极了,你终于凭借一己之力打开了它。”郎月月问父亲:“爸爸,你是想让我到北京去,对吗?”郎月月的父亲一听就点点头回答说:“对,你现在应该去北京。”

郎月月问父亲:“您为什么要我去北京,我到了北京又能够干什么呢?不,我不去。”

郎月月的父亲看了郎月月一眼,转身从屋内的一张桌子的抽屉里面拿出了一个信封,又从那个信封中掏出了像是文件一样的东西,对郎月月说:“到北京去读书的转学手续我都给你办好了,下个月你就只管一个人去吧。”

郎月月的父亲说完就把转学文件递给了郎月月,但是郎月月并没有伸手去接过转学文件。郎月月生气地对父亲说:“我不去,我坚决不去!”

说完就扭头看向窗外,郎月月一边看着窗外的景色,一边对父亲说:“我喜欢这里,这里有泰山的美景,牧场的牛马,湖面有天鹅在嬉戏。我就是喜欢泰山,喜欢呆在家乡这个地方。”

郎月月转身回头对父亲说:“如果你硬是要我离开这个地方,那这实在是没有道理,我哪里也不去。”郎月月说完就转身推门出去了,郎月月出门后就从自己家屋前的木箱中抱出了那只小白兔,抱在自己的怀中,对小白兔说:“芭比,我们走!”说完,少女郎月月就抱着小白兔跑出了自己家的牧场。

郎月月跑过小树林,又接二连三地跑过了公园和泰山湖。一辆绿色的吉普车开过了树林,是郎月月的父亲在开车。这辆吉普车最后在李杰杰的家门口停了下来。

这时候李杰杰正坐在家门口附近弹吉他自娱自乐。郎月月的父亲一下吉普车,就对着李杰杰劈头就问:“她在这里吗?”

李杰杰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就问郎月月父亲:“大叔,你说谁?你找谁?”郎月月的父亲反问李杰杰说:“除了郎月月,我还能找谁?”李杰杰:“你说郎月月,不在,她没有来过我这里。”

郎月月的父亲一听不相信李杰杰的话,就用自己的左手把李杰杰拨开,了台阶后就直接推开了李杰杰屋子的门进去了。李杰杰连忙站起来说:“我说的全都是真的,郎月月她没有来过。”

但是郎月月的父亲动作快,已经了李杰杰屋子的二楼。李杰杰一看这样就摇摇头。郎月月的父亲了二楼之后,就立即开始往四处张望了一下,但是并没有发现他女儿郎月月,就转身下了楼,径直离开了。

李杰杰追了去:“大叔,大叔。”但是郎月月的父亲当做没有听见一样,还是继续往前面走。李杰杰只好一把拉住了郎月月父亲的右臂,郎月月父亲这才停了下来。

李杰杰劝说郎月月父亲:“大叔,你这样对待她,要是我也受不了。”

郎月月父亲还是一言不发,一甩右臂,转身就走了,了吉普车。

郎月月父亲还是一言不发,一甩右臂,转身就走了,了吉普车。李杰杰:“哎。”等郎月月的父亲的吉普车开走之后,郎月月这才从附近的李杰杰农场的马房推门出来了,李杰杰前对郎月月说:“郎月月,你这样做恐怕不行吧?”

郎月月回答说:“没关系,我爸爸这样不讲道理,那我就是不回家,看他怎么办。”郎月月骑着自行车行驶在公路。她来到泰安市的一座菜场停了下来,她正在菜场四处逛的时候,一位摆摊的大妈站了出来,伸手一拍郎月月的肩膀就说:“喂,李娜。”

郎月月一转身,就发现是一个自己认识的熟人,就说:“大妈,是我呀,郎月月!”那大妈一听就说:“奥,是郎月月,不是李娜,那我刚才是认错人了。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是你妈妈回来了呢。”

郎月月一听就奇怪地问:“啊?你当做是我妈妈回来了?”那位大妈是一脸的尴尬:“我,我都忘了,你妈妈早就去世了。”郎月月:“大妈!”

大妈:“这么些日子不见,你已经长成一个漂亮的大姑娘了。”说完就自顾自地呵呵笑了起来。大妈对郎月月招招手:“来来来,快拿一条鱼回去,就算是送给你们父女二人的。来呀,快来呀。”而郎月月还是一脸沉思的样子:“妈妈......”

在泰安市的港口,海鸥在海面飞翔。少女郎月月站在港口的海滩的岸边,往海面眺望。一只只海鸥在海面飞翔。郎月月一边吃着苹果,在心里面反复想着那位在市场卖海鲜的大妈对她说的话:“我还以为是你妈妈回来了呢?”少女郎月月在心里面想:“说不定我妈妈还活着呢。那位大妈以及爸爸,他们一定都在瞒着我什么。”

画外音:不知道为什么,每当郎月月问起她妈妈的事情,她父亲总是不愿意回答,也不许她盘问,对于郎月月来说,这就是一个禁区,但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第二天,郎月月家的牧场,马群在奔跑,郎月月的父亲在看着马群。李杰杰骑着自行车过来了,李杰杰对郎月月的父亲说:“大叔,郎月月她说要见你,和你谈谈。她说她在墓地等你,她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郎月月的父亲继续坐着看马,一动也不动,李杰杰尴尬地呆了一会儿,就骑着自行车走了。郎月月的父亲转头眺望远处的泰山。

而在泰山山腰的墓地,郎月月一边怀抱着白兔一边注视着雕刻着地藏王菩萨的墓碑。郎月月的父亲爬山,走了过来。郎月月转头问父亲:“爸爸,这真的是我妈妈的坟墓吗?”

郎月月的父亲脸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反问郎月月:“你这是怎么回事?干嘛要问这件事情?”郎月月继续追问:“我妈妈她是不是还活着?”

郎月月的父亲面色开始变得凝重起来。郎月月继续追问:“爸爸!你不要瞒我了,快点告诉我吧。”郎月月的父亲看了女儿一会儿,又转过脸去了。

郎月月依然不依不饶继续追问下去:“为什么我一提到妈妈的事情,你就会这样?”郎月月父亲避而不答,而是从自己花格布衣中掏出了一张黑白照片,递给女儿郎月月看:“这就是你应该去的学校。”

郎月月低头一看,只见在黑白照片中一座教学楼前种着几颗松树。郎月月父亲继续介绍说:“这所学校就是北京市一中。”又转身对着墓碑说:“你妈妈她也在这所学校念书。”

郎月月一听就激动起来,眼圈也立刻红了:“妈妈,这是我妈妈的母校!”郎月月父亲望着女儿:“嗯!”,点点头。郎月月父亲说:“你最好也你母亲念过的母校。”

郎月月转头看看父亲,又看看那张照片,以及身边的地藏王菩萨雕像,心里想:“这是我妈妈念过的母校,要是我也去念这所学校,住在北京市的叔叔家里......(叔叔是郎月月父亲的弟弟)”

郎月月开始低头沉思起来了。郎月月父亲问女儿:“怎么样?”郎月月转头望着父亲,用坚定的眼神和语气说:“嗯。”

第二天午,北京市西城区长安街,一处沿街商铺挂着一块招牌:长安百货商店。一位中年男子正在店门口整理商品,一位中年妇女从店内冲了出来,对那位中年男子说:“孩子他爹,你大哥刚才打电话来了,说是郎月月要来北京学,现在还没有挂电话,在等你的回音呢。”

那位中年男子一听,立刻眉开眼笑起来:“侄女要来我们家住,这可太好了。”于是那位中年男子马冲进了百货商店,举起店里的固定电话的电话筒,说:“喂,哥哥。”

在电话的另外一端,郎月月父亲对自己的弟弟说:“喂,交给你们了。”郎月月父亲的弟弟听了连连点头:“行啊,行啊,那你就放心交给你弟弟好了。对了,那件事情怎么样了,郎月月她愿意吗?奥,她愿意,那就没有问题了,没问题,我知道了。哈哈哈。再见!哥哥。”

在泰安市火车站前,郎月月父亲、郎月月、李杰杰三个人。李杰杰对郎月月说:“小白兔芭比也舍不得你走。”郎月月微笑着点点头,李杰杰对郎月月说:“你多保重。”郎月月:“嗯。”点点头。

郎月月父亲左手拿着一包什么东西,对郎月月说:“这包东西你替我交给张老师。他是学校排球部教练。”郎月月点点头:“好的,爸爸。”郎月月父亲就把那包东西递给了郎月月,郎月月伸手接过。

李杰杰转头一看:“奥,你们看,火车来了。”郎月月父女俩转头看过去,只见郎月月要乘坐的这趟前往北京的火车正缓缓地驶入站台。郎月月对父亲说:“爸爸,我要走了。”郎月月父亲:“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