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这干什么?老子和你这女人可没什么可说的。”光立流世倚靠在门边,看着一身警服的小泽橙子不耐烦的说出了面的话。
“怀疑你是犯罪嫌疑人,现在要对你的居所进行搜查。”小泽橙子一脸严肃,仿佛说的和真的一样。
至于尾室隆弘,他现在呆在G3货柜车里正在消化那两个字带来的庞大讯息。
一条这个姓氏在日本算是很常见了,但是能让小泽橙子做出那副姿态的一条,尾室隆弘就算想破了脑袋也只能想到那一个。
两年前和四号并肩作战击破未确认生命体的一条桑,东京警视厅的一任警长,因为以身实验小泽橙子最开始开发的g1系统的副作用造成半身残废,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一向谁都没怕过的小泽橙子才会在他的面前摆出那么恭敬的姿态。
“搜查证、警官证、还有你的身份证明。”光立流世现在是真想一把摔门,怎么他不管住在哪里这女人都能找到他,这鼻子真的是比狗还要灵啊。
“没有!”小泽橙子理直气壮。
“那就给老子滚蛋。”光立流世怒骂出声,这女人一向的神经病。
“不可能犯罪,知道吗?”小泽橙子挑了挑眉,趁着光立流世不注意开始从他的胳膊下试图钻进他家里。
“我就是受害者。”一巴掌犹如从天而降一般拍在小泽橙子的脸,直接把她呼出三米远,不就是以学弟的身份在电脑设计方面赢过了这个自命不凡的学姐吗,至于这么纠缠他几年吗?
“看不出来,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贱,要真的死了还真是为人间除了一个大祸害。”小泽橙子揉了揉脸,嘴角撇着说道。
“不好意思,老子已经死过一次了,没事就滚蛋,回头资料会给你发过去的。”光立流世就差伸脚踹了,这女人真的是没脸没皮到一定境界了,死乞赖白就是不肯走。
“让我康康你在干嘛啊!”小泽橙子这次直接手,然后不出所料的被直接踹了出去,然后就是一声响亮的“砰”,就如同以前在大学一样,小泽橙子还是被拒之门外。
“这小屁孩,还是一如既往的臭屁和难以交流,不过已经被袭击过一次了么,不然以他的性格,基本是不会主动去搜集这些资料的,算了,这也省了我很多事,他整理的资料可算是很详细的那种了。”
小泽橙子弯了弯嘴角,转身向着G3货柜车走去,这家伙没死就好。
她,还没有赢过他呢。
“怎么忽然感觉,身体有点热?”关门的光立流世握了握手,突然发觉自己的身体之中好像有着用不完的力气一样,而且全身发热但却没有汗水。
“总感觉,越来越奇怪了。”抬起头,黑色的眸子看向电脑,看来,还需要再调查一下,不可能死亡事件也绝不可能发生在普通人的身。
如果这不可能犯罪是人类所谓,普通人就没有那个价值被实行不可能犯罪,若是非人所谓,那么死去的人也绝对有着共同点,就像是未确认生命体的游戏目标,总是有着特定的死亡方式。
不过在这之前,还是先把已经整理好的资料给那个女人发过去吧,不然,怕是好一阵子都不得安生了。
所以?为什么我会被作为不可能犯罪的目标呢?而且作为亲身体验过那死亡的我来说,那有些不可能是人类可以做出的。
至少,绕过那么多的摄像头和其他监视器将凶器隐藏在他的浴室里,还是发射出五根能把空气压缩成武器的凶器,虽然以人类的科技不是做不到,但以他的价值来说,这样的付出实在是有些太过奢侈了。
“呵,老子居然还有被杀的价值。”良久,光立流世意味不明的吐出这样的话语,嘴角微微撇下。
……
“这死亡方式实在是太过离奇了,人怎么可能被塞进那么狭小的树洞里面,而且根据周围居民提供的证明来看,昨天这颗树还什么都没有。”冰川拿着纸笔,站在凶杀现场皱眉思索着。
“为何未确认对策组的你会来到这里,虽然这案件有些离弃,但也不过是用了一些特殊的手法而已,你不可能认为这是未确认生命体做的吧。”
带着一丝怨气和嘲笑的话语传来,冰川扭头看去,不出所料,果然是那个经常挖苦他们三人的男人,同为警察的,在这一辈之中也属于极其优秀的人的北条透。
“那请你解释一下,怎么把一个成年人完好的塞进一个五十厘米的树洞之中,这样的作案手法,真的是人类可以做到的么?”冰川诚向着北条透发出了质问,刚才锯树取出尸体的时候他可是全程在场,那根本不是人类可以做到的犯罪。
“而且,在身为G3小组的成员的同时,我依旧是一名警察,我不会忘记自己的职责,调查在自己的辖区之中发生的案件,这是一个警察的基本操守。”冰川诚很是认真的说着。
“那么就请你不要碍事。”北条透转过头,锋利的目光横扫过冰川诚的脸颊。
是夜!
“喂,我是佐伯,关于我丈夫和儿子被杀的事件,其实我有东西想要给你看,虽然,不知道有没有关系。”凭借着白天那个警官留下的联系方式,连续失去了儿子和丈夫的佐伯夫人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将那张诡异的照片交给这个警官。
但,在树后,有红色的围巾被风吹拂着,像是兽爪一样的物体交叉着做出奇怪的动作,风停,蓝白色的光圈浮现,没有声音,依照电话里约定的来到约定地点的佐伯夫人直接消失不见,只剩下随身的包包落在地。
当冰川诚按照约定赶到这里的时候,所见的,就只剩下了那个包包,冰川诚捡起包包四处张望,忽然他瞳孔一缩,那是,树,还有,露出的头和垂下的手。
佐伯夫人,也死了,丈夫,儿子还有自己,全部死在这种离奇的死法之下,而他们警察,连他们为什么死去的原因都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