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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现在最需要关心的,也不是三年后的事情。”
朱厚照在一干宫女的服侍下起身,可若是有人细看,就能发现他眼底闪烁着冰寒彻骨的杀意:“前身在御花园落水,却又不置他于死地。是还有更大的后手,还是在忌惮着宫里的那位?或是担心被查出什么蛛丝马迹,牵连到幕后黑手?”
朱厚照已经整理完前身落水前的所有记忆,一切看起来都好像是意外和巧合。
可,真的是太巧了。
朱厚照因为烦心,想要一个人走走。
就恰好一个人走到了御花园的锦月池边。
就意外的头脑晕眩了刹那,在距离水池还有三尺(一米)左右的地方,‘意外’的掉进了御花园的锦月池,险些成为历史第一个意外落水而死的皇帝?
....
门外护卫皇帝安全的三人,听到太监和宫女们汇报,说皇帝已经醒了后,忙不迭的赶紧踏入寝宫见礼。
“臣,六扇门郭涛,参见皇。”
“臣,神侯府冷凌弃、铁游夏,参见皇。”
“臣,护龙山庄天字第一号段天涯,地字第一号归海一刀,参见皇。”
朱厚照平静的看一眼,六扇门和护龙山庄的人,他这个皇帝并不陌生,因此只是淡淡的说道:“诸位爱卿免礼。”
“谢皇!”
郭涛和段天涯、归海一刀、冷凌弃、铁游夏挺直身躯,明朝不兴跪拜之礼,因此刚才见礼也只是躬身。
“太后驾到。”
“云罗郡主驾到。”
门外的同传太监的声音不断传来。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迅速来到乾清宫外。
“皇兄。”
云罗郡主匆匆的从外面跑了进来,关心的拉着朱厚照下打量:“皇兄,你吓死云罗了。”
“朕,没事了!”
“让皇妹担心了!”
朱厚照脸扯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拍了拍云罗的素手道。
“皇儿,你醒过来,就太好了!”
太后激动得泪流满面,皇帝出事的时候,天知道她到底有多么的担心。她这一生只有两个孩子,一个是朱厚照,另一个就是云罗。
更可怕的是朱厚照目前还未有子嗣,一旦中途崩殂,帝位必然要旁落。
她这位太后,只怕也要不好过了。
“让母后担心,孩儿真是罪该万死。”
朱厚照起身搀扶着太后坐到身边,脸十分自然的流露出内疚的神色,他完全吸收了前身的一切记忆,很清楚太后这位生母在朱厚照心目中有着怎样的地位。
当然,要说感情的话,那还真是没有。
毕竟现在的朱厚照是秦明轩,他是朱厚照,朱厚照却并不是他,即便拥有前身朱厚照的全部记忆,也不代表他就会一下子认同太后和云罗这些亲人。
刚才那一幕,只是按照朱厚照记忆里的样子,逢场作戏而已。
等到太后和云罗分坐两旁,朱厚照才望向面前的郭涛和段天涯、铁游夏几人:“诸位爱卿护卫朕也辛苦劳累了一天了,先回去休息吧。稍后,朕重重有赏。”
“是,臣等告退!”
郭涛和段天涯三人躬身一礼,没有继续留在乾清宫护驾。
皇帝已经清醒过来,他们的任务就完成了。
如果再出事,那就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意图弑君了。
而且身处皇宫大内,有五十年天罡童子功的东厂督主曹正淳护驾,以及那三千东厂卫和锦衣卫,便是天象大宗师也不敢放肆。
安全,自然不用他们担心。
.....
朱厚照刚落水,病况未愈,所以太后和云罗也没有久留,很快就离开了。
“你们都下去吧,没有朕的吩咐,任何人不得进入乾清宫。”
身处皇宫大内,这乾清宫附近有着近千名锦衣卫和东厂卫,大内侍卫在护驾,可前身的‘意外’落水,却让现在的朱厚照心中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他可不想哪一天,自己又不明不白的落水,甚至是脑袋搬家。
“是!”
那些太监和宫女们提心吊胆了一夜,自然不甘违逆朱厚照的意思,很快就有序的退了出去。
等到乾清宫的大门被关的那一刻,朱厚照就再也按捺不住,直接在心里查看起他先前获得的签到奖励。
【西厂势力大礼包:西厂督主雨化田,西厂三位档头,五千西厂卫。】
【百鸟组织大礼包:首领墨鸦,鹦歌,红鸮,白凤,百鸟杀手一千两百名。】
伴随着一阵光华闪过,乾清宫内出现了八个身影。
分别是西厂督主雨化田,西厂大档头马进良,二档头谭鲁子,三档头继学勇,以及西厂第一刺客素慧容。
以及百鸟组织的墨鸦,鹦歌,红鸮,白凤四位首领。
至于西厂的三千厂卫和百鸟组织的杀手,则全部被系统安排在了皇宫或者京城附近。
“臣,雨化田,马进良,谭鲁子,继学勇,素慧容,参见皇。”
“墨鸦,鹦歌,红鸮,白凤,参见皇。”
朱厚照静静的看着面前几人,系统给的西厂势力大礼包,包含了龙门飞甲里出现的所有西厂势力的人物,也包括了西厂隐藏的第一刺客,也是西厂唯一的女人,素慧容。
雨化田自不用说,厂花的形象早已经深入人心。
尤其是那些令人记忆犹新的霸气台词,便是已经快淡忘其中剧情,也依旧记得其中雨化田直面东厂的那一段话。
‘现在我就来告诉你,东厂破不了的案由我西厂来破。还有,你听好,东厂不敢杀的人我杀,东厂不敢管的事我管。’
‘一句话,东厂管得了的我要管,东厂管不了的我更要管!先斩后奏,皇权特许!这就是西厂,够不够清楚?’
雨化田算是太监里的一个异类,他并不是曹正淳或者刘瑾之流的太监。
并不太会阿谀奉承。
这是一个很骄傲的人,有着自己的对错价值观,绝不仅是单纯的外表霸气,而更像是一位冷睿智、胸怀天下的智将。
他的人格魅力,甚至让所谓善恶都不再那么重要。
这样一个人,你可以说他是恶,但无法说他做的事情就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