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王,你打算怎样对抗恒国大军,我就算粉身碎骨,也一定会助你的。”
庄墨寒心中,已将谢安当做古圣王来对待了,言语间带着一股信任之意,信任在这样一尊人物的带领下,肯定能打败恒国大军的。
“恒国大军不足为虑,倒是你为什么叫我圣王?”
谢安从来就没有什么计划策略,去抗击恒国的大军,说句狂妄的话,这个世,能让他推敲战略的人,还没有呢。
就是,他也没外放特别的气势,就被冠以一个圣王的名头,难道是这段时间又控制不住王霸之气了。
“龙马是古圣王的标配啊。”
庄墨寒说得很笃定,尽管坐在龙马身,却是很小心,道:“肯定是您的仁德,感化了它。”
传说古圣王,仁德做道,那些瑞兽,如龙马之流,纷纷前拜为主,愿受驱使。
“对,我感化了它。”
谢安没说什么,只点了点头。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倒是龙马气炸了,几乎想撂挑子不干了,吼道:“我是被逼的。”
汝老母的,那一拳拳,打在我身,痛在我心,我要是不屈服,就被你给锤死了。
现在,说什么仁义礼制,都是放屁。
“啊……”
知道真相的庄墨寒,有些石化,这跟他想的,有些不一样,还是大不一样。
“小子,神话都是骗人的,你以为我的同类都是被仁德感化的?”
龙马打算说出一个更加可恨的真相。
“难道不是吗?”
庄墨寒脱口而出,龙马被古圣王的仁德感化,所以被骑,这是大家都知道的啊。
“当然不是,都是被那些强人打服的。”
龙马眼泪汪汪,对祖祖辈辈的龙马,都感到心酸,到底是什么让它们屈服了,是拳头啊。
“那……那肯定是你妈胡说,神话怎么会错呢。”
庄墨寒小声的抗争的,这些该不会是你的妈妈乱说,所以让你产生了错误的认知吧。
“我的知识是血脉传承啊,这都会错。”
龙马真想一口唾沫吐在庄墨寒的脸,你们人类才有妈呢,我们龙马是精气化形,血脉传承。
这祖祖辈辈的历史,说多了都是泪。
庄墨寒:“……”
原来,古神话的真相,竟然如此的……
太颠覆我的认知了,我得静静,好好笑话这些消息。
龙马作为圣王坐骑,绝对不是盖的,速度很快。
武安城,已经到了。
城内乱糟糟的,有人故土难离,不打算走了,也有人要走。
物资流通,却被狠狠的把握住了。
大多是穿得华丽的人,在抢夺物资。
“这座城池废了,人也活不成了,东西留在这里,肯定是被敌人得了便宜,既然会被占便宜,那就他们来吧。”
就是这样的心思,让丑陋毫无顾忌的展露出来。
“世家真是毒瘤啊。”
谢安一路走来,遍观晋国百态,终究有了一个定论。
世家之毒不拔除,晋国不可能强盛。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将他们都杀了,就没有一个错杀的。”
庄墨寒目睹这一幕,很得是咬牙切齿,他就是底层来的,很是感同身受。
说完。
他沉默了下去,就算知道世家之人都该死,可又有谁能革了世家的命呢。
“好,那就革了他们的命。”
谢安嘴角缓缓勾起,不见暖意,如一轮月牙,尖细得能杀人。
此间事了,破家灭门,奠定晋国强盛之基。
武安城内,丑恶依旧。
世家为所欲为,将别人的东西,一件件的搬自家的马车。
“没了物资,我们怎么守住城池!”
王坝是一个武者,也是土生土长的武安人,他已经决定守在故乡了,见得物资快被搬走,强忍着心中的惧意,对了一个世家之人。
“守什么城,注定会失败的结局,就不要浪费东西了。”
搬东西的奴仆,头也不抬,对王坝的愤怒,充耳不闻,城池注定会被破开,人死尽,留着东西干什么,还是带走划算。
“你……”
王坝指着这奴仆,手指微抖,那是气的,你们怕死走可以,但不能这么羞辱守国门的忠义之人。
“怎么?不服?”
奴仆终于抬起头来了,面色桀骜,对于有人敢冒犯自己,那是用行动来表达的,道:“我抽死你。”
一鞭子,能抽碎青石板,对着王坝当头劈落。
“我忍不住了。”
王坝是一个武者,战力比这强壮奴仆高了很多,被一辱再辱,实在是忍不住了,一拳就打了下去。
“咔嚓”
奴仆被打飞了,躺在地咳血,爬也爬不起来。
可王坝高兴不起来。
打人,惹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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