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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逆贼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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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社戏。(求数据。)

第二日早朝。

朝门大开,百官陆续入朝。

坐定后,见陛下未到,群臣都看向何进等重臣。

昨日已商议好,今日群臣奏,齐参张让等宦官祸乱朝纲,求诛之!

由太中大夫杨彪先奏,其余臣工相继复奏。

一想宦官就要得诛,百官都心里畅快,就等灵帝到,即刻发难。

可左等又等,也不见灵帝来。

日头高照。

何进望向太傅袁隗,后者出列道,“张常侍,为何陛下还不来?”

“我怎知道!”

张让斜目扫一眼,就不做理会。

“你....”

袁隗为太傅,何等受过此等轻视,正要发作,后首大臣拉住袁隗。

摇头示意别和此贼争吵,不要误了大事。

“唉!”袁隗叹一口气,隐忍不发!

又坐了一阵。

百官早饭都未吃,久坐之下,士大夫文臣之列额头都冒出细汗,腿麻的很。

何进等重臣心里都是疑惑,可碍于是朝堂圣地,也只有干等。

这时赵忠进来,走到张让身侧附耳低语。

片刻。

张让高声道,“今日陛有言,诸位臣工请回吧!”

“朝事未奏。为何让我等回去!”袁隗起身道。

于此同时何进也道,“快请陛下来,此事天下安危,江山社稷,不可拖!”

“我等要见陛下!”

有人起头,百官都高声请见。

“尔等这是要违逆么!”张让冷喝道。

见这架势,百官都知是张让捣鬼,何进大怒,喝叱道,“定是你等在其后捣鬼,不行,我要见陛下!”

“大将军!”

张让丝毫不畏,言道,“陛下知道你等所凑何事。”

“是谁走漏了消息!”

此言一出,知内幕的百官心里都是一惊,来回扫视,互相猜疑是谁走漏了消息。

“大将军好算计哩!”

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张让冷笑,“安次侯被杀,你等护着那杀人者不说,还想借此构陷我勾结叛贼,其心可诛!”

一语说完,不待其反驳,继续道,“此事前因后果,陛下已全知晓。陛下不见你等,是顾念你等都是功勋之臣,不与责备,此事勿要在提,免得诸位丢了性命。”

何进等臣工相顾无言,失了先机,在谏也无用,相继退出。

出皇城的路,各位臣工都心有不甘,错过如此机会。

“当务之急,是纠出报信之人。”黄门郎向何进道。

何进听后,也觉得有理,向身后袁绍道,“本初,将昨日密会之人都请到我府来。”

“是。”

....

严查五日,才知是来密会之人中,有一美妾是赵忠所赐。

他们密会的消息就是由此传到十常侍耳里。

因此,何进等与宫中十常侍相敌对的官员将府中下筛查一遍。

拢共纠察出几十人。

有婢子,有仆役,有美妾。

“难怪这些年总斗不过张让等狗贼,原来如此!”

何进将一杆党人招到府中相聚,酒宴说道,“日后诸位有招仆役,婢子,新纳妾时,必须严查!”

“是。”殿内官员附声。

这时一近身侍从进了大殿内,在何进耳边低语,殿内官员见何进脸色越来越难看。

直至何进将几案携翻,美酒糕点撒了一地。

“兄为何动怒?”何进之弟,何苗道。

何进怒喝,“张让那贼子竟蛊惑陛下,为交境那叛贼封了爵位,领交境!”

“乱贼祸国,待我谏去。”厅内一士大夫陡然起来。

有人将其拉住,道,“公此去必遭张贼等人的毒手,不可去!”

“为了汉室天下,死又何妨!”

那士大夫拨开肩膀的手,慷慨激昂道,“我以死进谏!”

当天午后,此人被武士推出宫门外,斩首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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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这桔子好酸。”

“谁叫你嘴馋,我都说了酸,你还信呢。”

“看着都熟透了,谁知道这么酸。”

“不好吃就扔了吧。”

“才不要呢,糟践粮食。”

“又不值几个钱。”

张成说着,忽然注意到前面聚着好多人,对自个婆娘说,“走,过去看看热闹去。”

“好像是社戏唉。”

清儿听夫君这么说,隔着远处看,随后拽着人就往那边赶。

台子的人都画的大花脸,和以前在电视看到唱戏的没多大差别。

清儿好热闹,一直往里面挤,张成自然的护着,两人一起往人群中间挤。

“谁呢!”

“挤个啥呀挤!”

“哎哟,我的脚!”

“狗日的!”

....

吵声不断,有个汉子正骂骂咧咧的,就觉得自己的后领给人擒住,回过头看,是个膀圆腰粗,一脸煞气的汉子站在自己背后。

那骂骂咧咧的汉子见其一脸煞气,给其冷目一扫,整个人都哆嗦起来。

“在胡说八道,某割了你的舌头!”

那人冷哼一声,汉子差点尿了裆,唯唯诺诺的直点头。

那还敢看戏,蹑手蹑脚的往外退。

这时候他才注意到,刚才挤进来的那对小夫妇周围都站着这样的人。

“我的亲娘耶,这啥人物啊。”

那汉子心念一声,想着刚才还骂人家来着,赶忙退走。

‘冬至前后,君子安身静体,百官绝事,不听政,择吉辰而后省事。’

算是集体放一天的假期,张成在府里闲着没事,一早就叫自己的婆娘出了番禺,到处耍耍看。

正好遇着乡集,就来凑凑热闹。

这时候的社戏多是酬神祈福,刻板的很,没一点看头。

刻板就算了,内容也少,第一场验完轮到第二场都差不了多少。

“这有啥看的。”

张成看了一会就没了兴致,低头看怀里的媳妇,长得越发水灵。

直到社戏结束,清儿还眼巴巴的瞧着。

张成对她说,“你要喜欢看戏曲,还不如找府那些婢子仆役排一场,都比这有有趣的多。”

“嗳,那可以排梁山伯与祝英台。”

清儿一下子活泛起来,“还可以排天龙八部,到时候让卫解他们来扮里面的那些游侠儿。”

“那都是鬼打架,哪里拍的了。要排也是排鹿鼎记”

张成咧嘴笑,“我来扮韦小宝。”

“夫君才扮不了呢,书里的韦小宝就像是城里那些混混儿,给人到处欺负。”

清儿笑,“夫君扫旁人一眼,那人都一哆嗦,哪里办的了啦。”

“啊?是这样吗?我怎么没觉得。”

“夫君怎么感觉的到。”

清儿回答的同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叫道,“我知道夫君怎么想扮韦小宝了,是想给奴家寻姐妹啦,夫君看那家女子了,奴家去给夫君说媒。”

“我就随口说说。”张成叫冤。

这话说完,刚才还活跃的像只喜鹊一样的媳妇突然沉闷下来,还渗出两滴眼泪来。

“好端端的,这又咋得了?”还以为是惹人伤心了,正手足无措。

就听小媳妇说,“和夫君成亲这么久了,也没为夫君生下一子半女..我..我..”

说着又要落泪。

“我当是啥!也没谁能怪罪的。”

要说祖辈,兴许这会没出生呢,他辈分也就最大了,能有谁怪罪。

再说了,这种事情也得男人出力不是,低声安慰,“咱们多出出力,兴许开年就有了。”

“嗯。”清儿抹了眼泪。

就这时,一骑飞马过来,到跟前后翻身下马,半跪地报道,“主公,京里有圣旨到。”

(PS:在准备签约的合同啥的,有迟缓,明天可能会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