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90年六月,董卓废弃通行已久的汉五铢钱,改铸小钱流通。于是长安周边等地的不管是铜人、铜货、铜钟等,全部被董卓拿来铸钱。也因为他这样使得货币市场变的极为紊乱,从此以后使得物价不稳定,百姓更愿意以物换物了。
时间飞快的过去,一晃春夏都已经过去快要过去,秋天快要到来。月馨的舞蹈已经跳的有模有样了,虽然动作还是不是特别的标准,但是因为配月馨逆天的容颜和妖娆的身姿,估计这天下所有的男人没有能抵御她的舞姿的人了。
在月馨学习舞蹈的这段时间里,月馨发现丫丫原来也会跳舞。虽然舞艺不像黄夫人那样的厉害,但是也比月馨要好一些。因此月馨猜测丫丫一定以前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月馨也从来没有问过丫丫原来家里到底是做什么的,后来逼着月馨用了“刑”才从丫丫口中才知道。
原来丫丫只知道自己的父亲是当官的,具体是什么官她也不知道。由于当时丫丫太小连自己的父亲名字都记不清楚,怎么可能记得自己父亲的官职。不过丫丫还记得父亲的字是伯页,这也是因为丫丫的母亲经常叫的缘故。月馨这也可算是知道了,丫丫父亲的一个名字叫做黄伯页。
这天下午,因为月馨还没有达到黄夫人的标准,所以还在跟着黄夫人继续学习舞艺。就在中间休息的时候,月馨和黄夫人聊起了天。突然月馨想起还,自己好像还没向黄夫人问过,她是否认识丫丫父亲,于是问到:
“黄伯母,我向你打听一个人可以吗?”
黄夫人已经习惯了月馨的没大没小,也有些好奇月馨究竟要打听谁,于是出口问到:
“你要打听谁呀?”
月馨见她有些兴趣,于是回答到:
“我有个妹妹,她也姓黄,叫做黄珊。本来我们是到洛阳寻找她的父亲的,但是找了这么久也没有一点消息。”
黄夫人一天月馨的妹妹也姓黄,叫做黄珊忽然感觉这个名字有些熟悉,自己可能认识这个黄珊的父亲,于是向月馨追问到:
“你知道她父亲叫什么吗?”
月馨赶快介绍起丫丫来了:
“黄珊她因为很小的时候她父亲就去洛阳了,后面又遭遇黄巾暴乱,她母亲病世,还是她们府的管家爷爷带着她逃难到幽州,但是她爷爷被坏人所害,她又不知道她父亲的全名,只知道她父亲应该在洛阳,还有知道她父亲字伯页,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月馨还准备说一些丫丫的事情,但是发现黄夫人已经楞在那里了,于是小声喊到:
“黄伯母?黄伯母?您怎么了?”
黄夫人被月馨叫醒后,有些激动的抓住了月馨的手,有些语无伦次的说到:
“月馨你说的他叫什么?快告诉我。”
月馨被她搞得一愣,不知道为什么她说着说着怎么这么激动起来了,也没多想说到:
“叫伯页,黄珊的父亲叫做黄伯页。”
黄夫人听到月馨的话后,自己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的说:
“黄珊、伯页,是伯页,对,伯页的也有一个女儿,好像也叫黄珊。”
月馨看着她有些语无伦次,就在旁边安抚着她,过了大约10分钟左右,黄夫人慢慢平静了下来。这才向月馨解释到:
“月馨,你口中的这个人可能是我夫君的亲弟弟,因为各自为官,相距又比较远,所以已经有十多年没有见了,前些年本来是伯页应该来洛阳领职的,但是中途遇见了黄巾贼,一听说他是官就想加害于他。后来有一个伯页的随从逃了出来,来到洛阳告诉了我们,我夫君他连夜派人去救伯页,可惜还是晚到了一步。于是我夫君他派人赶往他弟弟当职的城市,想去接弟妹和孩子来到洛阳,但是到了以后,却发现那里早已经是一片废墟。”
月馨这才知道原来丫丫的父亲早已经去世了,而眼前的黄夫人原来是丫丫的亲伯母。于是月馨带着黄夫人一起起身去找丫丫。
在通过月馨的解释,丫丫终于知道了自己的父亲已经去世,这让她有些实在难以接受,心中不免有些难过。后面还是月馨安抚了半天,才让丫丫平静下来。
后面丫丫知道了她眼前的这位夫人,是她的大伯母后,还是有些不是很相信。但是通过月馨在旁边解释了黄夫人的身份后,丫丫终于是相信了。想黄夫人这样身份的人也不可能欺骗她们,也没这个必要。
最后黄夫人要带着丫丫回去,可是丫丫舍不得月馨。月馨于是又在旁边开导了她半天,才让她愿意跟着黄夫人回去。
在大门门口月馨看着远去的丫丫背影,心中在为丫丫能够找到自己的亲人,而感到高兴的时候。突然想到她以后就是独自一人了,她身边再也没有一个收悉的朋友了,不由的让她有些想她那个永远也回不到的家。这让月馨突然感到有些落寞。
晚王允回来后,从月馨那里知道了,丫丫原来是他好友黄碗的亲侄女。这还是让他非常高兴的,毕竟黄碗是他多年的好友。后面又向月馨了解了事情的由来,不免有些感慨到这世间真是变幻无常。
月馨从王允那里出来后,回到了自己的院子,看着那空空的院落有些过于的安静了,突然让月馨感到有些不适。月馨小声嘀咕到:
“对了丫丫已经回到了她的亲人身边,这里再也不会那个吵闹的丫头了,呵呵,终于是清静了。终于这里也就只剩我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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