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会武场来了很多人这些人大多都是来看热闹的。
会武场的一个擂台上有两名外门弟子正在激烈的打斗。
整个过程刀光剑影飞剑肆虐、灵气飞舞法术纵横。
郭旬远远的看着擂台上各种目眩神迷的法术和技能羡慕不已。
谁不想成为一个强大的人?郭旬也不例外,那些眼花缭乱的招式璀璨夺目的法术都让他眼馋不已。
可惜郭旬知道自己并不属于那里,他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一个小小的药童。
郭旬边走边看看得有些入迷,此时几名二十来岁的外门弟子从郭旬身后走来。
其中一人一脚将郭旬踢开,嘴里狠狠的骂道:
“滚开!小屁孩别挡道。”
“看什么看,这也是你能看的吗!还不快滚。”
其余几人附和道。
郭旬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他手上的木桶也掉了出去里面的废丹也洒了一地,几名外门弟子纷纷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郭旬很不服气的扭头看着身后的几个外门弟子。
其中一人见这个杂役居然敢不服气,于是戏谑的说道:
“不服气啊!奴才就是奴才,像你们这种的不能修炼的废物最好还是不要在我们面前晃来晃去,要不然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哈哈哈。”
虽说修真者不能对凡人出手,但是他们做了没人知道就是两回事了。
说话之人大摇大摆的走到郭旬旁边然后一脚踩在郭旬的头上皱了皱鼻子趾高气扬的继续说道:
“什么东西这么臭啊!还不快起来把这些臭东西弄走。”
然后他又一脚踹在郭旬身上,嚣张至极。
郭旬从小在山村长大,心性豪爽做事直来直去怎么能受得了这样的屈辱。
他奋力站起身来,愤怒的大吼道:
“你们凭什么这样对我!我是凡人怎么了!凡人也是人。”
这名外门弟子见被一个杂役小孩顶嘴心中既羞愤又惊讶。
他看了看周围的同伴,发现他们同样都用嘲笑的眼神看着他,他瞬间就愤怒了,咬牙切齿的骂道:
“混蛋小子!简直找死!看我今天不弄死你。”
黄孙翔晋级筑基期已经有两年了,现在还在筑基期二层迟迟突破不到第三层。
实力无法突破让他困扰不已,现在他在外门已经属于中下之列。
所以他经常受人冷眼,他们一行人中就他的修为最低,其他人心底里是看不起他的,这一点他也知道。
刚才被一个杂役顶撞,这让他羞愤不已,他觉得其他人嘲笑自己就算了。
反正自己也打不过,没想到一个杂役也敢放肆,这是他不能忍受的。
他也知道不能对凡人出手可依旧还是一拳向着郭旬的胸口砸去。
黄孙翔突然出手,郭旬瞳孔一缩眼看一个拳向他砸来,但随后他发现眼前这人出拳速度极慢,他不知道为什么能够看得清清楚楚。
于是郭旬也不甘示弱,一拳迎了上去两拳相对。
黄孙翔和众人所想的血腥场面并没有出现,郭旬也并没有被一拳打倒,相反黄孙翔却传来了一声惨叫。
黄孙翔的拳头这时已经变得血肉模糊,他噌噌噌的往后退了几步,抱着自己的手臂发出猪一般的惨叫。
黄孙翔惊恐的看着郭旬,他不敢相信一个没有修炼过的凡人居然能一拳将他打成这样。
周围的几名外门弟子也是不敢相信这眼前的一幕,就算黄孙翔再废物也不至于连一个普通人都打不过吧!
郭旬现在的修为相当于炼皮肉三层,虽不能真气外放御剑御物,但身体强度远胜于筑基期三层的修士。
一般炼皮肉三层的炼体修士可以力举六百斤。
但郭旬从小受到降雷珠的滋养,力量比普通的炼皮肉三层的炼体修士大不少,所以他现在大概有八百斤的力量。
刚才黄孙翔大意了,一般来说炼皮肉修士是不可能打败筑基期修士的。
哪怕境界比对方高也不行,因为炼体修士真气不能离体,而炼气修士却可以,炼气修士如果用真气攻击炼体修士,炼体修士完全不是对手。
对于他们来说炼体修士只是力量比较大皮肉比较厚的普通人而已。
正所谓一力降十会,互相肉搏面对一个只会蛮力的郭旬黄孙翔自然是要吃大亏的。
这时其他的几名外门弟子反应过来,其中一人惊讶的大声叫道:
“这小子有问题!他不是一个普通人!”
说话间一把短小的飞剑突然划破空气朝着郭旬飞掠而去。
只见一道亮光划过小飞剑一瞬间就来到郭旬身前。
郭旬还没看清楚小飞剑就直接刺进了他的胸口,郭旬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其他人看到这一幕也是一惊,他们连忙上前阻止黄孙翔,并慌张的骂道:
“你要害死我们吗?千万别闹出人命了。”
黄孙翔残忍一笑,忍痛说道:
“放心!我自有分寸,他死不了,我避开了他的要害。”
周围的外门弟子也注意到了这里的情况纷纷围了过来。
他们看着倒地的郭旬和受伤的黄孙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令他们惊奇的是为什么一名杂役的胸口会插着一把小飞剑。
门派内禁止在擂台之外的地方私斗,周围的人都在同情这两人。
他们在小声的议论着,因为外门惩戒堂的人很快就会来到这里。
“这下有好戏看了。”
“这个杂役惨了,唉!”
“你说惩戒堂会怎么处置他们两个?”
“那还用说肯定是各打八十大板了,哈哈哈!”
郭旬刚才倒下的地方正是废丹散落的地方。
他的手掌正好压到了一枚废丹,顿时一股热流涌进了他的手掌与此同时他胸口上的伤势也正在慢慢的恢复着。
暖暖的感觉让他没有感受到多少疼痛。
郭旬惊讶万分抬起手看着掌下方变成一堆废渣的废丹。
心中暗想这枚废丹竟然让自己给吸收了!
现在不是惊讶的时候郭旬艰难的撑坐起来拔掉了插在胸口的小飞剑,此时他的胸膛已经被鲜血完全染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