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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江鸿飞的脸上,带来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却也映照出他心中那抹难以言喻的遗憾。
江鸿飞原本期待着自己能遇见一位古尔伯勒津郭斡哈屯那样的奇女子。
然而,现实却如同平静的湖面,没有丝毫波澜。
任太后、罔皇后以及西夏国母曹贤妃,这三位西夏皇室之女,温顺得如同春日里的绵羊,对江鸿飞的任何要求都毫无保留地应承。
江鸿飞原本还小心翼翼地防备着,生怕这些看似柔弱的女子会突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从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
但事实证明,江鸿飞的担忧纯属多余,整个夜晚,只有和谐与宁静伴随着他。
江鸿飞顺利地完成了他的“使命”,与这三位女子共度了难忘的一夜,随后在她们的温柔怀抱中沉沉睡去。
醒来时,江鸿飞不禁心生疑惑:那些传说中的西夏女子,不是以刚烈、彪悍著称,且有仇必报吗?难道这只是底层女子的特性,而这些养尊处优的皇室之女,实则与别国女子无异?
在这份疑惑中,江鸿飞也找到了一丝慰藉——任太后,这位西夏的尊贵太后,竟然还是处女,自己才是她真正意上的第一个男人。
这份成就感,让江鸿飞对任太后更加喜爱。
也是因此,没遇到古尔伯勒津郭斡哈屯那样的奇女子的遗憾,也淡去了。
而罔皇后,则以她的知书达理、聪颖贤能赢得了江鸿飞的青睐。
尽管她身为党项女子,却对汉文化有着深厚的理解与热爱,其举止言谈间流露出的文雅与礼貌,让江鸿飞倍感亲切。
关于罔皇后,江鸿飞还知道一段佳话。
曾有一次,西夏皇帝李仁孝因狩猎时马失前蹄而大发雷霆,欲杀修路之人以泄愤。
关键时刻,尚食官阿华挺身而出,以“为一匹马而杀人,岂能服国人?”之言劝谏。
李仁孝回宫后将此事告知罔皇后,罔皇后重赏了阿华,以此鼓励大臣直言敢谏。
历史上,正是有了罔皇后这样的贤内助,李仁孝在位期间西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鼎盛时期,他也因此被誉为“明君”。
西夏国母曹贤妃,虽已三十有三,却依然风韵犹存,其成熟之美别有一番韵味。
关键她是李仁孝的生母,正儿八经的西夏双太后之一。
至于其她几位西夏皇室之女,同样各有千秋。
这让江鸿飞在遗憾之余也收获了满满的惊喜。
在任太后、罔皇后、曹贤妃等女子的精心伺候下,江鸿飞洗漱更衣完毕,又与她们一同享用了一顿丰盛的早餐。
席间气氛融洽而温馨仿佛一家人一般。
用餐过后,任太后却显得有些欲言又止,最终她还是鼓起勇气向江鸿飞提出了一个请求:“臣妾斗胆请问官家能否特赦我父及族人罪责?”
对于任太后的这个请求江鸿飞并不感到意外。
他深知这些西夏皇室之女之所以如此温顺地侍奉于他,除了是因为他的身份地位外,更是因为她们心中有着各自的牵挂与期盼。她们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去为家族争取一丝生机与希望。
然而对于任太后的这个请求,江鸿飞却有着自己的考量。
他清楚地知道任得敬此人野心勃勃,且不知忠义感恩,一旦有机会便会图谋不轨。
因此,他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任得敬一族。
但为了不伤及任太后的感情,他并没有直接拒绝,而是采取了拖延战术表示会考虑此事并会尽快给出答复。
跟任得敬情况相同的还有刘豫一家。
大元帝国的铁骑在征伐西夏的征途上,曾遭遇过刘豫家族的顽强抵抗。
然而,这份坚持并未持续太久,当胜利的曙光似乎遥不可及,西夏的覆灭已成定局时,刘豫家族选择了开城投降,甚至甘当向导,引领大元军直捣兴庆府的心脏地带。
历史上,刘豫的名字在北宋末年便已臭名昭著。他曾任河北西路提刑官,却在金兵南下的危急时刻,选择了弃职而逃,将一腔热血与责任抛诸脑后。
后虽得张悫引荐,赵构不计前嫌,让他重掌济南知府之职,但刘豫的贪婪与懦弱却再次显露无遗。
面对金人的铁蹄,他非但没有奋起抵抗,反而心生退意,企图逃往江南以求自保,却遭群臣拒绝,由此种下了怨恨的种子。
及至金军围城,他更是为了一己私欲,杀害了英勇的大刀勇将关胜,屈膝投降,成为了金人手中的一枚棋子。
此后,刘豫更是变本加厉,通过贿赂完颜昌,被金人伪封为“大齐皇帝”,成为了金国在中原的忠实走狗。他派遣儿子刘麟、侄子刘猊以及宋朝叛将李成、孔彦舟等人,与金军勾结,侵伐南宋,攻占了襄阳等地,为南宋的存续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岳飞等抗金名将,所面对的敌人中,有很大一部分便是刘豫所建立的伪齐政权。
若没有刘豫等人的助纣为虐,南宋或许真能收复失地,重振河山。
然而,刘豫的罪恶远不止于此。他对内实行残暴统治,对中原民众进行无情的压迫与剥削,为金人搜刮民脂民膏,以满足自己的私欲。
这样的行为,无疑是对民族和国家的极大背叛。
因此,刘豫一族被视为无可争议的大汉奸、民族的罪人。
若按江鸿飞的本意,他恨不得将刘豫及其族人千刀万剐,以解心头之恨。
但身为帝王,他深知赏罚分明的重要性,不能仅凭个人好恶行事。
在江鸿飞的统治生涯中,类似的难题并不少见。
比如孔彦舟,这位在大元军伐南宋小朝廷时叛宋投元的将领,便曾让江鸿飞头疼不已。
当时,孔彦舟不仅率大军投靠元军,还助其攻占了多处重要关隘,立下赫赫战功。
然而,江鸿飞深知此人眼中只有利益,无国家大义可言。
他曾在历史上为了权势直接向金国投降,被封为“广平郡王”,后又因贪婪与好色而胡作非为,甚至将自己的亲生女儿纳为小妾,其行径令人发指。
面对这样一位既有功绩又有污点的将领,江鸿飞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他意识到,直接处置孔彦舟可能会引发不必要的纷争与误解,更可能让自己背上“赏罚不明”的骂名。
于是,他采纳了吴用的建议,采取了一种更为隐晦而高明的手段。他不仅没有处罚孔彦舟,反而大力提拔他,让他负责管理陕西几大军区的军需物资。同时,他密令石秀派遣皇城司的密探密切关注孔彦舟的一举一动。
果不其然,孔彦舟的贪婪本性很快便暴露无遗。他利用职务之便大肆变卖军需物品中饱私囊。
江鸿飞得知此事后让石秀立即采取行动将孔彦舟满门捉拿归案并当众公布其罪行。
最终孔彦舟被处以极刑——点天灯以儆效尤。
此举不仅让孔彦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更赢得了大元将士的军心与拥戴,同时也彰显了江鸿飞作为帝王的智慧与决断力。
在应对任得敬与刘豫两大家族的问题上,江鸿飞也准备用这个办法。
然而,仅凭这两大家族昔日那点微末之功,若依规而行,至多也只能让任得敬与刘豫勉强担任通判、同知之类的副职,其家族成员若想触及知县之位,几无可能。
这样的位置,要想犯下足以抄家灭族的大罪,简直是难如登天。
于是,他故意将任、刘两族从特赦名单中剔除,任由他们焦急不安,四处奔波。
历史上,任得敬与刘豫皆是贪腐成性之徒,靠着权钱交易上位,本性难移。
江鸿飞深信,他们绝不会轻易放弃东山再起的机会。
此外,大元帝国内部亦是暗流涌动,不少大臣贪婪成性,竟敢收受西夏使臣贿赂,阻挠江鸿飞收复失地,置国家大义于不顾。
此类蛀虫,必须清除。
所以,江鸿飞非但没有对任、刘两家施以特赦,反而召他们进京,故意冷落。
这段时间里,任得敬与刘豫忙得不可开交,四处打点,试图重获圣宠。
刘豫更是通过贿赂礼部官员,将自家族中的女子送入宫中,企图通过后宫之力影响朝政。
江鸿飞见状,顺水推舟,先让任得敬担任泉州知府,后又因刘豫将他的两个女儿、四个族女献给自己,而将刘豫提拔为郑州知府。
然而,这不过是江鸿飞布下的局而已。
不到半年时间,锦衣卫便搜集到了任得敬家族贪腐的铁证,数额之巨,令人咋舌。
而任得敬为了巩固地位,更是大肆贿赂朝中权贵,企图掩盖罪行。
另一边,刘豫虽未得富庶之地,却也未闲着,他利用职务之便,在修路、修铁路等工程中贪污公款,甚至贩卖官职,赚取不义之财。
但刘豫的野心远不止于此,他暗中勾结盗墓贼,盗掘古墓,以获取巨额财富。
巩义宋陵,这座承载着赵宋王朝辉煌历史的皇陵,最终也没能逃脱刘豫的魔爪。
他借修葺之名,行盗墓之实,将陵中珍宝洗劫一空。
消息传出,民间哗然,大元民众对此深感愤怒,他们珍惜来之不易的和平生活,不愿看到这些蛀虫破坏国家的根基。
赵宋王朝的皇室和宗室得知此事后,更是悲愤交加,他们联名上书,请求江鸿飞严惩刘豫。
而刘豫及其家族成员却仍在狡辩,试图为自己开脱罪责。
他们声称,赵宋已亡,宋陵中的珍宝不应再留,否则只会引来灾祸。
而刘豫只是取走了财宝,并未破坏陵墓,反而还出资修缮,从某种程度上保护了宋陵。
然而,无论刘豫如何狡辩,都无法掩盖其犯下的滔天罪行。
大元帝国有着严格的禁盗法律。
事实上,不只大元帝国,自先秦时期便已开始实施禁盗法律。
无论是《吕氏春秋中的严刑峻法,还是《淮南子中的盗墓必诛之规,都彰显了历代王朝对盗墓行为的零容忍态度。
唐代《唐律疏议更是对盗墓行为做出了详细而严厉的处罚规定。
江鸿飞并未亲自介入调查,而是将收集到的证据交由铁面无私的裴宣处理。
裴宣接案后,迅速展开调查,并依法严惩了刘豫及其同伙。
此案在民间引起了强烈反响,民众纷纷称赞江鸿飞的英明决断。
而刘豫的两个女儿和四个族女,虽也试图为家族求情,但她们的言辞在铁证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江鸿飞对她们说:“你家人所犯乃株连九族大罪,你等近来要小心低调些,不然或受家人所累。”
她几个一听江鸿飞这么说,顿时就不敢再为刘豫一家求情了,只能唯唯的退去。
最终,刘豫家族难逃法律的制裁,被抄家灭族。
宋陵中的珍宝也被悉数追回,交到江鸿飞的私库当中,成了江鸿飞的收藏。
而另一边,任得敬一族也犯下了巨大的贪腐大罪,不仅如此,任得敬还大肆贿赂朝廷大员。
其罪不可谓不大。
但毕竟,血浓于水。
于情于理,任太后都得来跟江鸿飞求个情。
江鸿飞知道,之前任太后对于其家族的骤然富贵十分忧虑,常写信告戒任得敬和她的族人,但任得敬他们却不听。
对于任太后这样深明大义的女人,江鸿飞肯定不能三言两语就打发了。
江鸿飞耐心地向任太后剖析利弊,指出任得敬贪婪无度,短短半年便贪污千万之巨,若任其继续,大元帝国的根基将岌岌可危,又指出任得敬不仅罪大恶极,更意图侵蚀帝国的根基,其罪当诛。
令江鸿飞欣慰的是,任太后亦是明辨是非之人。
她深知家族所犯下的罪行不可饶恕,却也希望江鸿飞能网开一面,不至将任氏一族赶尽杀绝。
最终,在任太后的恳求下,江鸿飞决定只诛首恶,即任得敬及其三位关键族人,并下旨任氏一族永不录用,以示惩戒。
此事告一段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