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津津乐道的看着评论区各路大神的神评时,我忽然眼前一黑,然后就失去了意识,很久之后回忆当时应该是被人从后面打晕的,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我做了一些奇怪的梦,梦里有一个女人,短发显得很飒爽,她站在我面前看着我,我也看着她,互相看让我感觉有点害羞,梦里的记忆我就只记得那个女人,然后就是很长时间的空白,我也不清楚我到底是不是死了,在漫长的大脑空白里,我仿佛回忆了我的一生,我读小学时经常被老师批评,作业写不好,经常要熬夜到12点钟,在那个补习班不是很普遍的年代,写作业到10点都是很慢了,想想也觉得好笑,那时候真是太不用功了,读中学那会家里花了很多钱让我了市里重点的中学,但打根里就是学不进去,到最后高中就找了一个普通学校,最后大学更是到一半就辍学了,自己做了北漂家里本身很反对,觉得我应该在老家找一个稳定的工作然后娶妻生子,我还是拒绝了,我决定拼一拼,没准我也能做成点事儿,做过很多工作,服务员,保险推销,外卖员,销售,各种苦活累活都体验过,最后机缘巧合做起了古董小贩,虽然挣得并不多,但好歹是自己掌握命运了。虽然偶尔也会交不起水电费。
忽然,我的眼前出现一道白光,然后是后脑的爆痛与鼻腔与脸部刺激的反应,我睁开眼,但我看不到眼前的事物,只有湿淋淋的水在我眼前,我起身想要挣脱,但我被捆在椅子无法动弹,冷静过后发现自己在一个废弃的仓库,也许是一个车间吧,阴暗的伴着发霉气味的环境让我止不住的作呕,心道:我靠,我被人绑架了,是为了钱?不可能啊,我一个屁民穷要死,那不会是为了报仇,别逗了好嘛,我一个三好公民我招谁惹谁了。大脑在飞速旋转后,我做出一个决定,先假装示弱再找机会逃走。
我眼前有一个瘦小个,他穿着白色背心黑色裤子胳膊纹着一条巨丑的盘龙,手里拎着一个桶,很显然是这个家伙对我泼水。我左边有一个光头壮汉,手里拿着铁棍慢慢走到我的面前,举起手里的铁棍对我说:“你是梅常远的什么人?”我靠,这么快就有人盯我了,还是盯我包里的那本书?我假装认真思考的样子,然后做了一个特别真实的黑人问号脸说:“谁是梅什么远?”我读过很多心理学方面的书,我的迟疑不能超过一秒,但我为了把戏做满继续说:“梅老师?我知道啊,他是古董鉴定的行家里手,我经常去拜访他,他怎么了?”如果他们没有心理方面的强化,他们一定会确信我说的就是真的。
但这些家伙可不是盖的,领头的光头挥舞着自己手的铁棍对我说:“别骗我,说实话你能少受点苦。”咦?我刚才说的话应该没有纰漏啊,不对,可能是我话太密了,急于摆脱我与梅道远的关系,唉,大意了大意了,赶快想想怎么办,在我想怎么对付他的时候,忽然发现,他们肯定不是普通的歹徒,他们这是牵着我的思想走,为了不让我思考,哼,有点意思。我做出一个任杀任剐的样子,告诉光头:“我压根不知道你说的梅什么是谁,你要想杀我就杀吧,反正法律会为我主持公道。”光头噗呲一声就笑了,然后对我说:“呵呵,你怎么就那么确定我不会杀你呢?”哼,中招了吧,按常理你就会说很多废话与狠话。我大脑开始高速旋转,这些人虽然打扮像是歹徒,但是他们的气质并不是干这块的料,说白了他们是假装绑架,嗯?为什么要假装绑架我?这并不合理。难道是梅长远的计谋?呵呵,也许吧,那我就按着他们的剧本演一段吧。
光头看我轻蔑的看着他,他一棍抽到我身,我靠,还真下手啊,难道不是演戏是玩真的啊。光头说:“快说,梅道远是你什么人!”我草,我从小到大都没被人这样打,一下就火了,大吼道:“你到底是谁,想干什么?”光头慢慢靠近我,一字一句的说:“快说吧,不然你要吃苦头了,梅道远是你什么人?”我的脑子再次分析他说的这一句话,完全没有纰漏,我没有任何线索去思考这个家伙的目的,但我的愤怒已经被点燃了,我骂道:“你们有本事给我解开,看看谁更硬。”光头呵呵一笑:“你小子嘴很硬啊,让我给你撬开,以后说话就漏风了啊,哈哈哈!”这时候我已经有点绝望了,我分析他有一半的可能会拿钳子拔掉我的门牙,但师傅说过不可以说我是他的徒弟,但在这紧要关头我还能顾得这些吗?反正说出来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但我这个人非常的倔,我咬紧牙关闭眼,用心记住这个人的样子,我以后一定要把他的牙齿都拔光,然后千刀万剐给他钉棺材板。然后就是一段时间的沉默,由于我过分紧张,所以我也没有注意到旁边发生了什么,等我慢慢睁开眼的时候,我看到梅道远站在我面前,我一瞬眼泪就飙出来了,喊道:“你快走啊,别管我了。”我愣是没有叫出师傅的名字,然后梅道远笑着说:“杨一,我果然没看错你,现在你就是我梅道远的弟子了。”我草,这还真是一场戏啊,但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哇的哭了出来,倒不是因为我可以和梅道远学摸金之术,而是怕日后没了门牙王晓晓岂不是要笑话死我。然后我自言自语道:“完蛋,我本来是要约会的,这下死定了。”师傅咳嗽了一下说:“你是说晓晓呀,她也来了。”啥啥啥?她也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也绑架了她?你们也太禽兽了吧。
然后从梅师傅身后蹦出王晓晓,对我嬉皮笑脸的说:“想不到吧,嘻嘻。”嗯?我大脑持续飞速旋转,“你怎么会认识梅道远的?不是,你怎么认识我师傅的?”我急的语无伦次,师傅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其实晓晓也是我的弟子,我这段日子一直在找一个适合的接班人,晓晓是女孩不方便接手我的手艺,我很早就关注到你了,才让晓晓去接近你。”“我草,我勒个大草,感情你们合起伙来忽悠我啊,哼,老子不干了。”我生气的说。师傅吩咐晓晓帮我解开绳索,晓晓解开我的绳索时对我耳语道:“老娘对你可是真心的。”噢,还好还好,心里觉得痛快多了,解开绳索我揉着手腕放松着肌肉问师傅:“师傅,那刚才的光头是谁?还是那个小个子呢?”师傅说:“他们也是我们摸金派的同门,刚才下手的确重了,你不要紧吧。”我活动了一下手腕肩膀对师傅说:“没事,我好歹也是练过的,如果再让我遇到他,我一定要给他好看!”然后光头从我身后说:“哈哈,我这不就在这里吗?要与我一战?”我靠,怎么哪都有你,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说打就打。
我活动完手脚,做好准备的动作,等待他出招,可惜我还是太年轻,刹那间光头就仿佛流星一样忽然一个正踢,我赶忙用胳膊格挡这一击,我靠完全是用了全力啊,我后退几步,然后一个箭步向前,使出一记黑虎掏心,但看光头一个蜻蜓点水从我身华丽的翻过,简直把我看呆了,我草,这简直不科学,光头的重量压到我身感觉嗓子一甜,我草,我真是被惹毛了,转身一个测踢就奔着光头去了,光头非常机灵的躲开我的这一击,我这击只是一个试探,我趁他重心不稳抓住他的手一个反转十字锁骨钉,我认为没有一个人可以承受这种骨折的痛,奇怪的是他丝毫不乱,身体呈现一个特别诡异的状态从我身下爬起,我看的眼都瞪大了,这个家伙会锁骨?太牛叉了吧,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在我和光头对峙的时候,晓晓偷偷的对我说:“这个人功夫与师傅不分伯仲,你不要在做无谓的抵抗了。”我擦,竟然说我是无谓的抵抗,我今天一定要把他给打败!
就在我决定豁出小命和光头争个你死我活时,梅常远忽然说:“住手!不必打了。”……